「你們好像忘了,我已經離開江家了,我跟江家斷絕關係了。」
江晚詞淡淡的說道,「所以,你們的事情別來求我。」
「江晚詞,你真以為你離開江家你能好過,你將來難道不會回來求我們嗎?」
江承羽擰起眉頭,「給你一個機會,你幫了大哥,這事兒我們肯定會記在心裡的。」
「你們倒是挺團結的。」
「不過,我一點不認為,你們是知恩圖報的人。」
「一群白眼狼,就別擋著我的去路了,不是嗎?江承運?」
江晚詞盯著江承運看著,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的救命之恩,他知道了也要按在江詩詩的頭上。
簡直荒謬。
她算是看清楚了江家人的本性了。
江承運被戳中了,他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死不承認。
「大哥以前對你也不錯,你真的忍心看著大哥一輩子坐輪椅嗎?」
江承運說道,「你明明可以跟重先生打聽一下的,你跟重先生這麼熟悉,他甚至放心把他的孩子交給你,你跟他關係不錯,不是嗎?」
「你問的話,我想重先生肯定會回答你的。」
江晚詞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不說重先生願不願意告訴我,我也不想去問。你們想問自己去問!」
「要不是我們問不到,犯得著來找你嗎?」
姜承羽沒好氣的說道,「江晚詞,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討人厭了?我記得你小時候分明不是這樣的!」
「那你還記得,你小時候也不是這樣對我的嗎?」
江晚詞好笑的看著江承羽。
如果不是因為小時候他們確實很疼愛她,她又怎麼會一度的相信他們還會回到以前的時候呢?
就是因為太期望他們的愛了。
到最後,把自己都給害死了。
這一世她是要遠離他們的,他們既然把江詩詩當妹妹,不把自己當妹妹,那就讓他們對江詩詩好吧。
「你們可真是煩死了!」
小寶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再這樣的話,我會讓我爹地來收拾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就等著破產吧!」
小寶話音剛落,突然前面傳來了一陣呼救的聲音。
「有沒有醫生!」
「快叫救護車!」
「快,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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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呼救聲音,江晚詞跟小寶對視了一眼。
周圍很多人已經被那邊的叫聲吸引過去了,小寶拉著江晚詞的手喊道,「我們去看看!」
周圍一團混亂,很多人都朝著呼救的方向衝去。
江晚詞跟小寶也立刻朝著那個方向沖了過去。
因為場面比較混亂,所以這一次江承羽幾人也沒能攔到江晚詞跟小寶,他們只得跟著過去了。
「小時候真是白對她好了!」
江承羽沒好氣的說道,「大哥有事情讓她幫忙,看看她是什麼態度!」
「對呀,明明只要跟重先生打聽一下就行了,不用她出什麼力的。」
江詩詩嘆了一口氣,「晚晚姐一定是因為記恨我,所以才會這樣的。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詩詩,你真是太傻了,你有什麼對不起的,這又不是你的錯!」
江承運說道,「是她沒良心!」
「對呀,江晚詞真是個完全沒良心的!」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追著江晚詞他們跑。
很快,江晚詞跟小寶就到了人群當中,他們擠到了前面。
四個保鏢也緊緊跟著他們,把兩人護在了中間的位置。
「發生什麼事情了,姐姐?」
小寶看了一眼前方沒有幾個人包圍著一個人,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
小寶直接逮住了身邊一個人,急切的詢問道。
江晚詞也忍不住看向了旁邊這個女生。
「好像剛才有一個人在玩一個項目的時候,突然暈過去了,然後摔倒在了地上。現在一直都昏迷不醒,但這裡也沒有醫生,所以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
「對,摔的還挺嚴重的,我估計腦袋都有可能出了什麼問題了!」
「那一下摔的可不輕,我感覺這人可能會沒命!」
周圍幾個人紛紛附和著說道。
「很嚴重嗎?」小寶擰起了眉頭,他隨後抬頭看了一眼江晚詞。
江晚詞看了一眼,好像沒有專業的醫生過去幫忙。
爺爺說過學了就該用起來,要多幫助別人。
想到這個事情,江晚詞深吸了一口氣,她把小寶交給了身邊的保鏢,「你們看著小寶,我過去看看。」
「我們看著小寶嗎?」
保鏢們也是沒有想到,江晚詞居然想要去湊熱鬧。
「江小姐,你要過去幫忙嗎?」
有一個保鏢拉住了江晚詞,「這種事情還是少管,萬一有什麼事情的話,可能會誣賴你的。」
江晚詞淡淡的說道,「那也不能見死不救。」
沒有別的醫生過來,等救護車估計還得有一會兒,她先看看。
她拉開了保鏢的手,讓他看管好小寶,她就上去了。
「她幹什麼去?」
江承羽幾人好不容易擠到了人群里,就看到江晚詞把小寶交給了保鏢們,自己朝著出事情那邊走了過去。
江承運幾人皺起了眉頭。
「姐姐不會是要去幫忙吧?」
江詩詩一副擔憂的模樣,「她都沒有什麼本事,再去幫忙的話,別添亂了呀,要是被人賴上了可不好了。」
「就是,她什麼本事都沒有,上去幹什麼!」
江承運沒好氣的說道,「沒看到大家都在圍觀麼?讓她管一下大哥的事情,她不樂意幫忙,這種事情,她就樂意幫忙了?」
幾個人已經擠到前面了。
江承羽喊道,「江晚詞,你幹什麼去?」
江晚詞頭也不回的已經走到了受傷的人的身邊了。
「讓我看一下,我懂一點醫術。」
江晚詞對包圍著的人群說道。
「你是醫生嗎?你快幫我看看,我男朋友怎麼樣了!快幫幫我,他好像摔到頭了,他直接暈過去了,怎麼辦啊!」
一個女生抱著一個昏迷的男生,哭的眼睛通紅,衝著江晚詞懇求道。
周圍幾個人都看了一眼江晚詞。
「大家稍微退開一些,騰一點空間出來。」
江晚詞一邊說著,一邊往前了一步,然後單膝跪地,給男人把脈。
「她在幹什麼?」江承運眉頭皺了起來,「學人給人把脈嗎?她會什麼,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