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從沒對她們許諾過什麼。
現在他有了這麼好的妻子,他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妻子的事。
而且他還沒醒來之前就知道妻子對男女關係的定義,更不會沾染別的女子。
每天聽著余元箏的話,對她是什麼性格自認已經了如指掌。
在男女關係上,他一定要做到清白。
不然妻子肯定會不要他。
「大公子!」兩個丫鬟見主子油鹽不進的態度,急得眼淚流得更凶了。
「好了,你們走吧,找個好人家嫁了。如果你們找不到合適的,本公子可以幫你們找。」上官子棋不給她們留一點幻想。
「大公子,我們不嫁,我們只想伺候您一輩子,您怎麼能如此狠心?」如霜急得不分尊卑,開始抱怨起來。
這時余元箏推門而入。
看到兩個梨花帶雨的丫鬟還跪在地上,只差沒抱住上官子棋的腿。
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膈應。
她對上官子棋雖還沒產生那種生死相隨的男女感情,但他畢竟是自己睡過的,哪裡願意看到別人肖想。
這就是地盤意識。
「大少夫人。」兩個丫鬟怯怯地抬頭看了余元箏一眼,又無措地低下頭。
她們被抓了個現形,有點不好意思。
她們明明打聽到大少夫人在主院學算帳,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夫人。」一看到余元箏,上官子棋的臉色立刻就變成帶著淺淺微笑,和剛才的面無表情完全兩樣。
「這兩個是不是上趕著想給你暖床?」余元箏玩味地看了他一眼。
「夫人別誤會,為夫絕對沒有那意思,是她們不知好歹。」上官子棋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
余元箏翻了個白眼。
真是的,一點高冷貴氣的形象都沒有。
以前還王府世子,葉嬤嬤絕對是騙她的。
「大少夫人,求求您,留下我們吧,我們一定好好伺候您和大公子,我們不求別的,只求能留在大公子身邊。」如月跪行到余元箏面前,重重的叩了幾個頭。
為了自己的前程,她也夠拼的。
「哪怕一輩子做個老姑娘也願意?」余元箏真是服了這兩個女子。
怎麼就認準了一根筋。
如月一聽一輩子做老姑娘,猛地抬起頭。
「怎麼?沒想到這個結果?還是說只要你夠誠心,大公子一定會看到你的好,遲早會收你入房?
還是想著以後用些手段,比如用藥,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又或者你們以後兩人聯手把我打壓下去,讓我與大公子離心,你們正好可以趁虛而入?」
余元箏把各種可能都分析出來堵死她們的路。
「你們這些想法其實都很天真。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大公子對你們有意,別說是我,就是王妃都把他沒辦法。
你們這一廂情願地來求,這也太沒有尊嚴了吧,讓人很瞧不起你們。
上次我也是這麼和你們講的,沒想到你們又來,以為大公子醒了,你們就又有希望了?」
余元箏自己都沒發覺自己在想盡說詞讓這兩個丫鬟死心。
上官子棋聽著余元箏的話,心裡的幸福感逐漸上升。
夫人這是在乎他呢。
「大公子,為什麼?」如霜還不死心。
「沒有為什麼,你們是我榮王府的奴婢,就要有奴婢的自覺。如果你們肖想不該想的東西,別怪本公子不念主僕情分。可懂?」上官子棋嚴肅地說道。
那表情有幾分王爺的威嚴和不容置疑。
他很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奴婢。
這兩個丫鬟是母妃安排在書房伺候他的。
一直以來他對她們從沒多看幾眼,只當一般的奴婢,與她們的親近程度遠遠不如和他的四個小廝。
「遠山。」上官子棋沖外面高喊一聲。
「大公子。」遠山應聲而入。
「把她們兩個送回家,替本公子和她們家裡交代一聲,讓她們的娘儘快找個人家嫁了。
如果在兩個月內嫁了,本公子每人給五十兩銀子給她們做添妝,如果兩個月後就沒有了。」上官子棋這是要徹底斷了她們的念想。
用錢和時間來脅迫兩人家裡。
五十兩已經是她們兩年的月利銀子,很大一筆了。
「夫君,母妃也許諾了她們每人一百兩。」余元箏把王妃的意思說出來。
「看來你們兩個的心不小。母妃給了這麼豐厚的嫁妝還不知足?遠山去辦吧。」
上官子棋聽到他母妃都給了這麼高的承諾,兩人都不死心,可見想要做他通房的決心有多強。
這樣的人,他更不能留。
兩個丫鬟傷心離去。
「夫人,你放心,我心裡只裝得下你一個。」
上官子棋真是不分時間地點表白。
「行了,我也能理解她們。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
如果你是外面的販夫走卒,你就是長得再好看,她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說穿了,她們看上的只是你的身份地位罷了。」
「夫人說的是。如果不是這層身份,夫人也不會陰差陽錯地嫁給我。」
「沒錯。好了,我們去看看春雷吧。他傷得可不輕。」
春雷受傷已經三天,她這個主子也就第一天晚上為他治傷,再沒抽出時間來看過他。
她這個主子失職啊。
帶著兩個丫鬟推著輪椅來到那偏僻的小院。
在小院門口有兩個護衛守著。
進到小院,她的幾個護衛都在這裡。
「見過大公子,大少夫人。」幾人齊聲見禮。
第二天他們就知道大公子醒了,清風把話帶給了他們。
但他們並沒要求見大公子,知道他剛醒,要見的人很多。
沒想到這才第三天,大公子和大少夫人就主動來這小院來見他們。
受寵若驚!
進了裡屋,來到春雷休息的那間房,他還躺在床上養傷。
三天時間,他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不少。
「現在感覺怎麼樣?」余元箏主動問道。
「多謝大少夫人救命之恩。」春雷想起身,結果讓夏雨給按住。
「你還是躺好,別讓大少夫人的醫治白費。」夏雨說道。
他說得很有道理,余元箏點點頭。
「對,不要把傷口崩開了,我還得再給你縫。而且你這是為我受的傷,當時要是我坐在馬車裡,肯定沒命了。」余元箏笑道。
「他也是為我受的傷。」上官子棋也補充一句。
「大公子客氣,這是屬下們應該的。」春雷不好意思地笑笑。
余元箏當場又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口,重新給他上了藥。
「恢復得不錯,再過四天我再給你拆線。但你在一個月內都不可動武。你好好養著,等你好了,再安排你事做。」
「是。屬下一定好好養傷。」春雷對余元箏比對大公子還要忠誠。
余元箏又囑咐了幾句,打算離開。
「哦,對了,這都幾天過去了,夏雨,我怎麼沒聽到外面的消息?」余元箏一下想起之前讓夏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