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7章 2801【假名】
對面,堀田浩一的妻子拍案而起:「良二,你也太沒禮貌了吧!」
「沒禮貌?呵,我只是在合理推測罷了。」堀田良二一點也不給大嫂面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一一大哥在海外市場胡作非為,我們整個財團都被牽連。為了懲罰他,爸爸一怒之下解除了他的董事資格,把他派到了分公司。
你說大哥會不會為此懷恨在心呢?」
堀田浩一被舊事重提,冷汗流了下來,他也當即冷哼一聲:「胡言亂語!父親罰我是愛我,派我到分公司也只是想讓我再多歷練一陣一一倒是你!我聽說你小子嗜賭成性,債務壓身,肯定是你對父親的車做了手腳,想儘早繼承遺——..」
「都給我閉嘴!」
憤怒的堀田社長猛地起身,嘩啦一拽餐布,掀掉了一整桌飯。
還沒吃完飯的赤井秀一:
...
這時,一道聲音悠悠從門口傳來。
一個女人把玩著手上的墨鏡,倚著門框道:「你們幾個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親相愛』啊。」
「?!」
屋裡的幾人抬頭望去,大兒子和大兒子同時驚叫出聲:「姐姐?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等等,你帶這麼多人幹嘛?今天再怎麼說也是爸爸的生日宴,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合,都等以後再說吧。」
「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堀田文子指了指旁邊的江夏他們,「我可不是來找事的,這幾位是我請來的客人,多虧了他們————.」
沒等說完,堀田社長瞪著這個女兒怒道:「誰准你踏進這個家門的?」
「?」堀田文子愣住,緊跟著也生氣起來,「還不是你巴巴的給我送請柬,說什麼你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想請我回家團聚一一怎麼,我剛回來地板還沒踩熱,你就又開始擺譜了?」
「胡說八道。」堀田社長冷哼一聲,「5年前斷絕父女關係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女兒了一一我根本不想看到你這張臉,帶著你旁邊那幾個傢伙,
馬上給我滾出去!」
堀田文子:「你?!」
一場生日宴,就這麼不歡而散。
管家唉聲嘆氣地收拾著一地狼藉,堀田社長和他的三個孩子則各自摔門離開,回房生氣去了。
幾個客人被丟在了當場。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先是看了看遠去的堀田一家人,然後不約而同地回過頭,看向了仍舊坐在餐廳的赤井秀一。
「是他嗎?」鈴木原子戳戳毛利蘭,小聲跟自己的兩個同學嘀咕,「他就是你一年前在紐約遇到的那個人?」
毛利蘭之前遇到那些事的時候,正好感冒發燒,記憶模糊。而如今隨著她回想起過去,雨夜中那個男人的臉也一下變得清晰起來。
毛利蘭篤定道:「就是他,那時他的頭髮一直垂過了腰,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剪短了。」
柯南:「.—」八成是他在幹掉那個紐約的連環殺人狂以後,為了遮掩罪行,削掉了自己的特徵,就像三國時期曹操割須棄袍一樣。可惜這傢伙同樣沒有偽裝徹底一一那頂針織帽依舊還在,要不是這樣,小蘭可能還想不起他來。
旁邊,毛利小五郎不知道這幾個年輕人在悄悄嘀咕些什麼。
看看那位漂亮的女士摔門而去,他撓撓頭,有點尷尬:「那咱們這就走吧。」
柯南卻不想走了。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疑成員,而且對方形單影隻,不趁現在弄點什麼毛髮指紋,等日後這個紐約來的傢伙習慣了東京的氛圍、也變得像伏特加一樣謹慎起來,一切可就晚了。
這麼想著,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好餓,我好餓啊叔叔!我走不動了。
毛利小五郎:「你小子,你們不是剛在中華街吃完晚飯嗎。」
柯南:「可是剛上菜沒多久那個叔叔就死了,人家才只吃了一口小籠包.-好餓啊!我們吃點東西再走吧。」
他又一指赤井秀一:「那個大哥哥剛才也在中華餐館,他肯定也沒來得及吃飯,我們可以一起吃!」
被他指著的赤井秀一:
這孩子又在耍什麼花招?
旁邊的老管家見狀,連忙道:「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幾位稍等。」
說著他簡單收拾好地上的餐具殘骸,去了廚房。
只剩下幾個客人面面相。
這種時候不說點什麼,好像有些尷尬。江夏看向赤井秀一,像是想打招呼:「綠————·
赤井秀一站起身,截斷了他的話頭,自我介紹道:「赤井秀一。
之前用「綠川」的假名,主要是為了配合那張偽裝過的假臉。而現在用他自己的臉,唉倒是沒必要刻意隱瞞名字—----反正該知道的人早就已經知道了。
柯南:「....""
,
赤井秀一?江夏剛才發的明顯不是這個音,難道對面這傢伙用的是假名?
說起來,之前赤井秀一綁架無辜老人,而自己把車吊到2樓撞人的那一次,江夏看到這個什麼「赤井秀一」的臉,也明顯愜了一下,像是認識他。
可惜從江夏那裡什麼都問不出來。
柯南只好決定自己努力。
趁還沒開飯,他小跑到赤井秀一旁邊,仗著小孩的身份露出了一個無辜的微笑,然後開始旁敲側擊,刨根問底。
過了一陣,管家在廚房給他們重新鋪了一個小餐桌,然後端出一鍋意粉,上面淋著正餐剩下的肉醬。
赤井秀一眼看看嘴邊的豐盛宴席變成了十分樸素的一頓面,卻不僅沒有遺憾,反倒心裡輕鬆了一點:雖然其貌不揚,但比起剛才,現在的晚餐顯然要安全很多。
毛利小五郎才是真正沒吃晚飯的人,他扒拉了一叉子熱氣騰騰的面,忽然想起什麼,好奇問一旁的管家:「那位文子小姐為什麼會跟她父親斷絕父女關係?她看上去不像是那麼叛逆的孩子啊。」
管家撓頭:「這個—--—-聽說這是5年前的事,而我兩年前才剛來到這裡當管家,實在不清楚這件事背後究竟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