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螢到底什麼來頭,她怎麼那麼厲害?
陸然簡直惱羞成怒,他對著自己身後的那群陸家子弟說道:「你們還看什麼看啊?一起上啊!」
他呼吸急促地看著白螢,簡直恨不得將她殺死。
這個該死的混蛋。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丟臉過。從來都只有他打別人的份,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打過!
還是一掌就把他給打趴下了。
陸然看著周圍人看自己的目光,瞬間滿臉通紅。
「混蛋!」他咬著牙讓陸家的那些人一起上,這裡面不乏有元嬰期的高手,雖然白螢將他打成這樣,但是陸然已經很清晰的感應到白螢只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她絕對不可能是元嬰期修士的對手。
林遠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他連忙走過去扶起陸然,雖然心裡有些厭煩白螢,但是他沒有想要讓白螢去死。
畢竟他們倆差一點就結為夫妻了。
可白螢這個傢伙,一來到北淵州,就在這裡惹是生非。
她以為這北淵州是什麼地方,還有靈霄宗的那群人護著她嗎?
光是陸家的那個老祖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白螢她怎麼敢得罪他啊!
但凡她剛剛說話的時候沒有提到那陸家老祖,他都能幫白螢給圓過去。
林遠緊緊的皺著眉,對著白螢說道:「你過來給陸然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了。要不然即使是我,也幫不了你了。」
陸然氣急,「林遠!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可是白螢卻一點都沒有領情,反而說道:「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上吧,我也好久沒有動過手了。」
林遠的眼神里都透著絕望了。
若是放在從前,林遠是知道白螢有和元嬰期修士一戰的實力的。
可是現在她身中心魔咒,都不能太過動用靈力。
這裡又不止一個元嬰期修士,她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難道是她知道自己將死,所以才隨心所欲,胡作非為?
林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而陸家的那群修士在自家門口被這樣挑釁,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他們一個個都朝著白螢沖了過去。
這裡面有一個元嬰期修士用手攔著他們說道:「你們不用去,我一人足以!」
他一邊說著,一邊滿臉不屑地朝著白螢大步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錘砸在地上,震起絲絲塵土。隨著他的步伐,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體內如洶湧的潮水般奔騰而出,向著四周擴散開來,那氣勢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碾碎在這股力量之下。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白螢看向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凝重之色,依舊那般清冷,甚至還帶著幾分不耐煩,就好像眼前這個釋放出強大威壓的人不過是個跳樑小丑罷了。只見她眉頭微微一蹙,不耐地開口說道:
「你們一起上吧!」
那元嬰修士哪裡受到過這樣的挑釁。
「你這黃毛小兒,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黃毛丫頭,竟然敢說這種大話,看我一招將你拿下!」
說著他直接將自己的法器拿了出來,猛地朝著白螢打了過去。
在他看來,白螢不過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就算她在同年齡層再厲害,也絕對不會是自己這種元嬰期修士的對手。
只待他輕鬆將法器打出,就能將白螢直接打趴下!
現場不僅僅這個修士自己這麼認為,其他人也都這麼認為,他們一個個都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然而,令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是,他全力擊出的法器,本應勢如破竹,可在沖向白螢之時,卻像是脆弱的泡沫一般,別說傷到白螢分毫,僅僅在觸碰到白螢身體的瞬間,那法器便「砰」的一聲,碎成了無數齏粉,飄散在空氣中。
「怎……怎麼會?」那修士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白螢玉手輕揚,手中的一顆圓珠子裹挾著凌厲的氣勢,如流星般朝著他徑直打來。他本以為憑藉自己高深的修為,即便不能輕易化解,也能抵擋一二,可事實卻殘酷得讓他絕望,在那珠子的攻擊之下,他竟如一片落葉般,毫無抵抗之力,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被轟飛了出去!
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白螢她就這麼簡單的將元嬰期修士給打敗了?
甚至他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打敗的!
這個叫做白螢的少女到底是什麼來頭?
唯有林遠看清楚了裡面的緣由。
因為白螢用來打那元嬰期修士的珠子不是什麼一般的法器,而是之前她親自收服的那枚龍珠法器。
這龍珠法器裡面藏著一條化神期修為的金龍,元嬰期的修士自然不會是她的對手。
可是,林遠還以為以白螢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使用龍珠法器,畢竟她中了心魔咒那般可怕的法咒。一般人中了此咒就連一點靈力都不敢使出啊!
卻沒有想到她竟如此輕鬆地用了出來。
林遠眉頭緊皺,估算著白螢現在使出的靈力應該已經到了極限了。
她雖用了龍珠,但是卻沒有將裡面的金龍召喚出來,應該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召喚出了。
現在的她看似輕鬆,實則不過是在強撐而已,只要再來一個人和她挑戰,她肯定不敵。
可是讓林遠死都想不到的是,下一瞬,一條體型無比龐大的巨龍,猶如遮天蔽日的山巒一般,從白螢手裡的珠子中呼嘯而出。
那巨龍的身姿剛一出現,便似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席捲而來,周圍的空氣都因它的出現而劇烈震顫。
白螢異常輕鬆地拿著那枚龍珠,再次不耐煩的開口。
「我說了,你們可以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