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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太子妃和孽種,都不能留

2024-11-18 22:17:54 作者: 昔也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就連皇帝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

  朝中的老臣都知道,這麼多年太子殿下從未給陛下送過壽禮,能出現在今日的宴席上都已十分難得。

  在這樣的寂靜中,謝玉嬌覺得有些不對勁……

  明明上一世,他們對她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蕭稷站起身,沉聲道:「父皇,兒臣的確為您準備了生辰壽禮。」

  霎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蕭稷身上。

  蕭稷拍了拍手掌,立刻有太監呈上一個托盤,皇帝拿起托盤上的東西,卻見上面擺放著的正是脈案。

  太子妃……喜脈!

  皇帝猛地抬眸,登基多年的他此刻竟有些失態!

  尤其是眼神從謝窈身上掃過時,帶上了凜冽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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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稷的身體他很清楚,早已絕嗣,斷斷不可能會有孩子……蕭稷這是想做什麼?

  蕭稷正要擋在謝窈面前,承擔壓力,卻見謝窈握著他的手上前一步,與他並肩而立。

  真正的她,可不是在殿下面前扮柔弱的謝窈。

  「太子妃診出喜脈,恭喜父皇,即將做皇祖父了。」蕭稷說的真情實感,聲音里難掩歡喜。

  全場再次安靜。

  這份禮物……皇家子嗣自然是國家大事,尤其這還是太子的第一個孩子,若是男孩,那就是皇太孫。

  這的確是一份大禮。

  但許多人都笑不出來。

  尤其是知道蕭稷身體情況的,都很懷疑這孩子的來路。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謝窈與蕭稷身上,氣氛尷尬而僵硬。

  蕭稷絲毫不懼,甚至還問了一句,「父皇不開心嗎?」

  皇帝到底身居高位多年,早已經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深深看了蕭稷一眼,「自然開心。」

  「不可能!」

  一道突兀而尖銳的女聲忽然響起,「絕對不可能!這……」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忽然捂住了嘴。

  動手的正是宋文博。

  宋文博的表情十分難看,按著謝玉嬌跪了下去,聲音謙卑極了,「內人有失心瘋,喜歡胡言亂語,還請陛下勿怪。」

  該死的謝玉嬌,想死也別帶上他!

  如果他不是謝玉嬌的丈夫,要不是謝玉嬌還有「利用價值」,他一定也很樂意聽謝玉嬌「發瘋。」

  皇帝看著謝玉嬌的眼神中帶著寒意,「既是有病,就少出門。」

  那算是個什麼東西?

  皇家的事,也輪得到她置喙?

  宋文博冷汗涔涔,只覺得背後都被冷汗浸濕,整個人伏跪在地上連聲稱是。

  就算見過陛下好幾次,但他還是會被陛下的氣場嚇到。

  但他同時還察覺到另一道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知道,那是公主殿下。

  今日之事,他還要給公主殿下一個交代。

  蕭凝冰冷的眼神很快從宋文博身上移開,轉而落在謝窈和蕭稷身上。

  她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還是失算了。

  蕭稷好算計,竟願意為了謝窈做到這一步,連野種都認!

  簫弘的眼神同樣冰冷而危險,還帶著滿滿的嫉妒。

  賤人!

  都能為別人的野男人生孩子,在他面前還裝貞潔烈女?

  不過就是被人玩過的二手貨……

  簫弘這念頭還沒落下,便覺背後一寒,卻是蕭稷的眼神落在了他身上,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眼裡儘是殺意。

  簫弘心頭一凜,下意識的別開眼。

  旋即更覺得惱怒,將死之人,囂張什麼?

  但無一例外的,蕭稷與謝窈公布的消息讓簫弘蕭凝在內的所有人,都變得緊張急迫。

  有蕭稷的「禮物」在前,簫弘沒了求賜婚的機會。

  皇帝在淑妃的提醒下,沉著臉看向蕭稷,「太子可有所求?」


  蕭稷垂眼,「兒臣想向父皇求一副畫像。」

  皇帝驟然沉下臉,看著蕭稷的眼中儘是不悅,但同時眼底又難掩思念與感慨。

  他們都知道,蕭稷所求的一定是先皇后的畫像。

  皇帝沉默片刻,道:「准。」

  蕭稷眉梢輕揚,「多謝父皇。」

  獻禮結束,接下來便是宴會,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謝窈懷了身孕,光明正大的並不飲酒,只喝著甜甜的果飲。

  「殿下。」

  小太監走到蕭稷身邊,低聲道:「陛下有請。」

  蕭稷看向謝窈。

  謝窈微微頷首,「我在這等殿下。」

  蕭稷這才離開。

  「謝窈!」

  謝玉嬌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她的表情又是鄙夷又是驕傲,好似抓住了謝窈的把柄一樣,「我知道你的秘密。」

  謝窈:「……」

  她看了謝玉嬌一眼,甚至懶的回應。

  謝玉嬌繼續道:「你也不用想你的秘密被所有人知道吧?」

  謝窈問:「哦?什麼秘密?」

  謝玉嬌一噎,「你懷的野種……」

  啪!

  謝窈一巴掌甩在謝玉嬌臉上,巴掌聲音清脆,引得周圍人都看了過來。

  「造謠污衊皇家子嗣,你可知道是何罪名?」

  謝窈聲音清脆地反問。

  宋文博沒想到他只是去敬杯酒,謝玉嬌又闖了禍,他硬著頭皮上前,「太子妃恕罪,內人這是犯了病了。」

  宋文博道著歉拉著謝玉嬌出了殿。

  謝玉嬌終於甩開宋文博,「夫君,你拉我做什麼?該急的是謝窈!」

  「她混淆皇室血脈,這可是死罪!」

  「咱們拿捏了謝窈這麼大一個把柄,還怕她做什麼?」只有謝窈跪著求她的份兒!

  宋文博揚起的手到了半空,又緩緩放下,帶著幾分不確定的問:「當真?」

  「那是自然!」謝玉嬌微揚下巴,篤定道:「夫君信我,謝窈懷的肯定不是太子的孩子。」

  「為何?」宋文博蹙眉。

  謝玉嬌冷笑,「太子啊……根本不行!」

  她上一世勾引不成,可是給太子下過藥的,都下藥了太子也沒碰她,不是不行是什麼?

  宋文博驚疑不定地看著謝玉嬌,「這也是嬌嬌預知的?」

  謝玉嬌一噎,重重點頭,「是啊。」

  「所以夫君,我們根本不用怕謝窈,她啊……死定了。」

  謝玉嬌正得意著,沒注意到宋文博看著她那全是打量與探究的眼神。

  ……

  蕭稷被傳到了養心殿。

  皇帝正坐在龍椅上,一身金黃色的龍袍華貴里又莫名帶了幾分孤獨。

  他的手邊放著一副捲起來的畫。

  看顏色應當是陳年舊物,卻被保養得極好,除了紙張微微褪色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是蕭稷要的畫。

  皇帝將畫蕭稷的方向推了推,「你的了。」

  蕭稷立刻道謝,「多謝父皇。」

  母后生他難產而死,皇帝因此厭惡他,這麼多年,他連母親的畫像都只悄悄見過,而不能光明正大地擁有。

  如今……

  蕭稷伸手拿畫。

  就聽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的太子妃和那孽種……」

  「都處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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