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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謝玉嬌自食惡果,裴宸趙瑛失蹤

2024-11-18 22:15:41 作者: 昔也
  是夜。

  竹心進門,聲音微有些詭異,「太子妃,如您所料,和頤公主今日去了宋家。而且……」

  「今日不曾帶人。」

  前些時日和頤公主與宋文博廝混,都是帶著人的,今日卻不曾。

  謝窈很明白,這是要對謝玉嬌下手了。

  她起身推開窗,看向不知名的方向。

  謝玉嬌……自求多福吧。

  與此同時,宋家。

  宋文博將院中所有人屏退,趁著夜色進了謝玉嬌的房間。

  謝玉嬌出言不遜,被仗責四十,但謝窈自是讓人手下留情了的,不會將人打成殘廢。

  休養了這些時日,倒也恢復了不少。

  「夫君?」

  看著接連半月都沒踏進房門的宋文博杵著拐杖進門,謝玉嬌不要太開心。

  她這些時日養傷的同時還四處搜羅可以去祛疤的藥膏。

  她輕咬下唇,低聲道:「夫君,我,我身上的傷還沒好……」

  「無妨。」宋文博走到她面前站定,彎腰將她抱起,「有傷正好。」

  跑不掉。

  什,什麼?

  謝玉嬌的臉霎時紅了,欲說還休地看向宋文博……夫君看似斯文,卻喜歡受傷的她?

  簡直……羞死人了!

  謝玉嬌在宋文博的懷裡蹭了蹭,聲音嬌媚得不像話,「夫君可要待我溫柔些。」

  前幾次,每次都像要弄死她一般。

  宋文博看著羞赧低頭在自己懷裡的謝玉嬌,眼裡閃過一抹嘲諷與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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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守婦道的女人!

  他便是來日……也不會要!

  「放心。」

  宋文博守著,就在謝玉嬌詫異震驚的眼神里,將她放在了一邊的地上。

  謝玉嬌的臉更紅了,但也習慣。

  夫君就是喜歡在地上,前幾次都是……

  緊接著,宋文博從袖中取出幾根錦帶,將謝玉嬌的雙手縛在背後,雙腳亦牢牢綁住。

  又將她整個人綁在屋檐下,就如拴狗一般。

  「夫君?」謝玉嬌覺出幾分不對,怎,怎麼還能這樣……

  但宋文博已不聽她說,直接拿出抹布,塞進她的嘴裡,在謝玉嬌震驚錯愕的眼神中,端起一盞油燈。

  穩穩地放在了她頭頂。

  貴女們幼時都曾訓練過儀態,頭頂個油燈是輕輕鬆鬆。

  「別動。」

  宋文博一笑道:「若是亂動,灑了燒到的就是你哦。」

  正在這時,屋中的暗門打開,一道金尊玉貴的身影緩緩走出。

  謝玉嬌眼睜睜看著剛剛對她如此殘忍的宋文博,如狗一般迎上前去。

  聲音諂媚,「殿下,今日讓我來好好伺候您。」

  ……

  太子府。

  謝窈原已準備歇下,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瞌睡有些多。

  但瞧了瞧時辰,蕭稷還未回來。

  謝窈心中微緊,到底起身朝著書房而去。

  若是蕭稷心中有懷疑,她還是應當解釋清楚才是,但「好孕聖體」這樣的事……

  讓她如何解釋?

  書房內安靜得可怕,謝窈剛進門,便看見緊皺著眉頭坐在書桌邊的蕭稷。

  謝窈的心也沉了下去,「殿下……」

  蕭稷不知在想什麼,聽到謝窈的聲音竟是有些意外。

  連忙起身,握著她的手,「外面這樣黑,窈窈你怎麼回來了?」

  殿下的態度不像懷疑她。

  謝窈微鬆了一口氣,軟聲道:「殿下不在,我一個人害怕。」

  蕭稷的眉眼柔和幾分,低聲道:「是孤不好。」

  「殿下,可是出了什麼大事?」謝窈不是不明是非之人,此刻關切詢問。


  「窈窈可還記得,此次南州垮堤一事,陛下派了大理寺少卿去徹查?」

  「記得。」謝窈點頭。

  「昨日大理寺少卿偵查情況時上了一座橋,但橋忽然垮塌,以至其不慎落水,不幸遇難。」蕭稷頓了頓,眼神落在謝窈身上。

  謝窈的心裡咯噔一聲,總覺得蕭稷的話還沒說完。

  「還有……」蕭稷放緩了語速,「裴宸和趙姑娘,當時也在橋上,不過他們暫時沒找到下落,至今生死不明。」

  謝窈面色大變,握著蕭稷的手一下變緊,「瑛姐姐怎麼會在?」

  不管怎麼看,趙瑛都只是一個商人,這種事……她不該在場的。

  「窈窈。」蕭稷的手摟著謝窈的背,給她以安全感。

  謝窈的眼睛一下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殿下,求您讓人找找瑛姐姐。」

  蕭稷見此,一顆心都好似被揪了起來。

  原本心裡還有的些許不安與芥蒂,此刻都被拋在腦後。無論謝窈肚子裡的孩子怎麼來的,從今以後都是他的孩子。

  若他兩年後……

  至少窈窈還有盼頭。

  「窈窈,孤已讓人去找。」他答應了謝窈護趙瑛周全,如今已算失職。

  自重生後,謝窈一切都順風順水。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受挫,只要想到瑛姐姐在南州生死不明,謝窈就坐立難安。

  尤其前幾日才見了外祖一家人……

  「殿下,此時能不能先瞞著趙家?我外祖母身子不好……」

  「自然。」蕭稷立刻點頭,輕柔地拍了拍謝窈的背,「現在更要緊的,是你自己的身子。」

  蕭稷心裡也擔憂,但還是哄著謝窈喝了安神湯,讓她睡下。

  ……

  宋家。

  謝玉嬌被綁著,頭頂著油燈,看著他的夫君與人廝混。縱使她再不理智,也不敢真燒著自己。

  痛苦的掙扎之後便是絕望的流淚。

  那邊的動靜已經平息,謝玉嬌卻還要坐在冰冷的地上,頂著燭台為他們掌燈。

  晨光熹微。

  宋文博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和頤公主,屋內旖旎的氣息尚未散盡。

  謝玉嬌眼裡的淚已經流盡,變成憎恨。

  瘋子!

  宋文博就是個瘋子!

  宋文博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大發慈悲地取下她頭頂的燭台,「別這樣看我。」

  謝玉嬌被堵著嘴,只能惡狠狠地看著他。

  給她等著!

  她今日便要回去告訴爹爹娘親。

  宋文博完了!

  啪!

  清脆響亮的一記耳光落在謝玉嬌臉上,她的頭被打歪向一邊,有血漬浸染嘴裡的抹布。

  宋文博扣住謝玉嬌的臉,與她對視,「謝玉嬌,當初是你非要嫁給我的。」

  「那可是公主,能伺候我和公主,是你的福氣。」

  「你若是聰明人,就知道該怎麼做。惹怒了殿下,謝家人也救不了你。」

  宋文博聞言又笑了笑,「我那好岳父如今剛收養了個兒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四處為他尋好夫子。」

  「殿下已經允諾,會為他尋個好夫子。」宋文博笑得燦爛,「你猜猜,我那好岳父,還會不會管你?」

  不可能!

  謝玉嬌怒視宋文博,對他的話全不相信。

  爹爹一向疼她,怎麼會不管她?

  宋文博見狀,輕輕搖頭,「既然你不知悔改,今日就在此處好好反省吧。」

  「什麼時候想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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