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很是無語。
「你問問它吧,你們家趁雞嗎?你們家有雞嗎你。」
許大茂根本不聽信傻柱的話。
「甭跟我這兒裝傻充愣啊,頭兩天我拿回來兩隻雞,跟我們家雞籠里養兩天了,怎麼沒了」。
何雨柱雖然看見婁曉娥也跟著進來,但是完全不怵這兩口子。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婁曉娥怕兩人又吵架,說著話就往鍋里看。
「怎麼回事啊?」
許大茂不依不饒地指著鍋里的雞對自己媳婦兒說道:「娥子,你看看,你看看」
婁曉娥家裡富裕,根本不在乎一隻雞兩隻雞的,但是也看不慣別人偷自己的。
婁曉娥奶聲奶氣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傻柱,你也太饞了吧,你再饞也不能偷我們家的雞啊,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捨得吃,留著下蛋的」。
何雨柱氣壞了,也不想解釋了,點著頭。
「你們兩口子真是該考慮考慮下蛋的問題了」。
婁曉娥一見傻柱犯渾,氣的雙目圓瞪,嘴上想罵兩句:「哎!你」。
許大茂聽見這個當然不願意。
「你特麼侮辱人格是吧,行,我特麼......」
說著就把火筷子撿起來要打傻柱。
婁曉娥是知道自己老公是個什麼德行的,得拽著才更厲害。
何雨柱見許大茂在自家跟自己舞刀弄槍的,厲聲道:「幹嗎?」
許大茂見自己的繩子被自己媳婦兒牽住了,當時就來勁兒了。
「我今兒跟你拼了!」
何雨柱知道許大茂不敢上來,故意拿起一把菜刀對著許大茂叫囂道:「你來這個!」。
許大茂嘴叼著繩子遞給婁曉娥邊喊叫:「你別拉我」。
何雨柱見許大茂越叫喚越往後退,更是把菜刀遞向許大茂:「來來你來」。
許大茂見傻柱這個偷雞賊比自己還囂張,還不敢上去硬碰硬,只能對著自己媳婦兒干著急。
「小娥,你還不喊人去,把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喊過來。」
婁曉娥聽見許大茂的話就往出跑,院裡洗衣服的秦淮茹聽見吵鬧聲往裡進,兩人臉對臉都沒顧得說話。
何雨柱還在損許大茂:「你就是一大公雞,光踩蛋,不下蛋」。
這話給許大茂氣的把火筷子左右掄著,但是越比劃越往後退,都快退到傻柱家西屋去了。
嘴炮戰神VS菜刀勇士!
Round one!!!
秦淮茹見到這一幕趕緊去勸傻柱和許大茂。
「放下,你給我放下,還有你,把那火筷子給我扔那兒,幹什麼你們這是」。
傻柱一貫是聽秦淮茹的話的,見到秦淮茹的勸說順坡下驢順手就放下了菜刀。
許大茂見傻柱都放下了,自己也趕緊扔了火筷子。
別一會兒找不到藉口認慫。
嘴炮戰神 OUT!!!
何雨柱面對秦淮茹的問話,揚了揚手道:「你看見沒,有這樣的嗎?我是一廚子,說廚子偷雞,有這麼不講理的嗎?」
這話看著沒有邏輯關係,但是了解行業內幕的都知道,哪有不偷拿的廚子啊,已經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了,所以說廚子完全不用去偷,因為用不著。
這麼會兒功夫婁曉娥已經把剛下班回來的二大爺找來了。
許大茂見來了主心骨,氣焰又漲起來了,委屈地說道:「二大爺,您來得正好,您給評評理,頭兩天我上紅星公社,給人家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給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您知道吧」。
二大爺一進屋就懵的,但是也知道這回事兒。
點著頭道:「我知道」。
許大茂委屈地指著鍋里的小雞兒控訴著:「剛才我下班,我看雞籠里就剩一隻了,您再往這兒瞧」。
二大爺順著許大茂指的方向仔細端量,拿著勺子舀了一塊雞肉,嘴裡哈喇子已經出來了。
二大爺抬眼看了看傻柱。
「燉的還挺香,傻柱,這是你乾的?」
何雨柱見二大爺冤枉自己便嚷嚷道:「你該配眼鏡配眼鏡去」。
這會兒秦淮茹把傻柱護在身後,一是怕傻柱動手打人,二是怕自己不在傻柱眼前,傻柱再把棒梗偷雞的事說出來。
這會兒幾人都沒看見秦淮茹臉上的異色。
二大爺感覺自己福爾摩斯附體了。
福爾摩斯*海中VS犟嘴勇士
Round two!!!
二大爺質問道:「你少廢話,你說,你雞哪兒來的?」
何雨柱耍橫道:「我買的,你管得著嗎?」
二大爺自然不信,這年頭兒誰家要是能吃一隻雞都得算過年。
「買的,你哪兒買的?」
何雨柱見無法自圓其說,只能耍無賴。
「我偷的,怎麼著吧」。
犟嘴戰神 OUT!!!
聽見這話,許大茂氣急了,從沒有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二大爺現在感覺是相當良好,偷雞賊傻柱在自己這個二大爺面前啞口無言,只能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
二大爺也不想在這矯情,準備開大會,對著許大茂吩咐著。
「你承認是偷的了吧,行,你去通知一大爺,三大爺,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喜笑顏開地答應著:「好嘞!」。
秦淮茹見事情要擴大,趕緊阻攔許大茂,但是許大茂這會兒終於發揮出自己的長處了,蹭地竄著跑出去了。
「別!許大茂!二大爺,就這麼點兒事,至於還全院開會嗎?」
秦淮茹見勸不住許大茂只能向二大爺求情。
二大爺見傻柱坐在飯桌上開了酒瓶子準備喝酒了,這是藐視我福爾摩斯*海中的權威啊,哪裡能放過傻柱。
二大爺上綱上線地說道:「什麼叫至於嗎?!這是關係到道德品質的問題呀,咱們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丟了一隻雞,這是小事嗎?」
這話聽得秦淮茹眉頭緊皺,一旦上升到道德品質,那就罪過大了。
秦淮茹當然是怕上了大會傻柱挺不住,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願意背著一個道德敗壞的名聲,萬一傻柱吐露了實情,這雞坐實是棒梗偷得,那就沒法在這個院兒待了。
所以秦淮茹趕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不是咱們這院的二當家嗎?就這事啊,就您做主,在這兒就能解決了,再說咱們先不說這雞是不是傻柱偷的,號召大傢伙先去找找去,一旦這隻雞從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這不是冤枉傻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