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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比較

2024-11-18 22:06:59 作者: 晏公主
  南笙很安靜。

  知道陸時宴動怒了。

  陸時宴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什麼時候需要他哄著人。

  上一世,都是南笙哄著陸時宴。

  就算南笙發脾氣,最終都是她舔著臉回去找陸時宴。

  哪裡需要陸時宴親自動手。

  現在陸時宴的耐心大概是被耗盡了。

  南笙沒說話,掙扎著就要起身。

  但是南笙在起身的瞬間,就被陸時宴給拽了回來。

  酒店的床墊很有彈性,南笙一個反彈落在床墊上,她的表情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南笙,所以為了一個宋驍,你要在這裡和我不死不活的?」陸時宴沉沉問著南笙。

  南笙在昏迷中,最終陸時宴是清楚的聽見了。

  南笙在叫宋驍的名字。

  而南笙的驚恐里,帶著卻是自己的名字。

  呵,她要宋驍,拒絕了自己。

  陸時宴怎麼都不痛快,壓著這種情緒,一直到南笙退燒。

  結果,他依舊怎麼都哄不動南笙,就徹底的把陸時宴給激怒了。

  大抵是這輩子唯一的耐心都給了南笙,但南笙卻不屑,在腳底狠狠踩踏。

  

  陸時宴從來沒這麼狼狽過。

  這種憋屈,讓陸時宴壓著的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把陸時宴逼到失控,但南笙可以。

  陸時宴的眸光沉沉的看著南笙,但是南笙就是不應聲。

  「你是沒看見嗎?是我逼你看的嗎?宋驍和姜悅出國了,並沒帶上你。難道這種事我可以逼迫他?宋驍不是很骨氣的人,脊梁骨那麼硬,我逼迫不動吧。」陸時宴冷笑一聲。

  說不出是嘲諷還是別的。

  但是陸時宴看著南笙的眼神依舊很沉。

  南笙越是不說話,陸時宴就越是陰沉。

  好似自己的任何情緒也影響不到南笙了。

  而明明以前,只有他的情緒才可以牽制南笙。

  但現在,能影響南笙的,就只有宋驍了。

  宋驍出國,南笙的魂都好似被抽走了,對任何事情都是懨懨的。

  陸時宴對這樣的南笙格外不痛快,他只想看見那個纏著自己,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

  好似那時候的南笙,眼底只剩下陸時宴,再沒其他的情緒。

  「呵呵,宋驍有什麼好?能讓你這樣念念不忘?」陸時宴已經逼近南笙。

  他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發了狠的陰鷙。

  忽然一閃而過的念頭,讓陸時宴的眼底蓄著血腥。

  女人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大概率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次,所以——

  陸時宴還沒來得及質問南笙,南笙好似極為不耐煩。

  她猛然推開了陸時宴:「你走,你走……你不要在這裡,我不想看見你,你走!」

  南笙的情緒變得格外激動,推搡著陸時宴。

  陸時宴就好似撕破了南笙的遮羞布,讓她狼狽不堪。

  一遍遍的提醒南笙,宋驍和姜悅在一起的事情,一遍遍的告訴南笙,他們之間的不可能。

  南笙不想聽。

  「南笙!」陸時宴低吼一聲。

  他的手直接拽住了南笙的手腕,一個用力,被迫讓南笙看向自己。

  南笙有些被嚇到了,定了定神,看著陸時宴。

  「你和我說什麼?」陸時宴壓著情緒,一字一句的問著。

  南笙也好似回過神:「我不想聽,我讓你走!」

  又不是比誰的聲音大就會妥協。

  南笙也吼了回去。

  這一次,南笙被摔到了床上,柔軟的床墊瞬間把南笙彈了起來,又重重的落下去。

  陸時宴高大的身形直接壓了起來。

  南笙瞬間覺得驚恐。

  陸時宴靠得太緊了,帶給南笙很沉的壓迫感。


  逼得南笙有些喘不過氣。

  南笙被動的看著陸時宴,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陸時宴的胸口,避免這人太靠近自己。

  這種接觸的距離,讓南笙有些受不了,膽戰心驚。

  不是歡喜,而是驚恐。

  「陸時宴,你不要在這裡挑撥我和宋驍的關係,我不會相信。」南笙也說的很清楚,「現在他已經出國了,和姜悅出國了,你也不需要用我來威脅宋驍,或者用宋驍來威脅,這樣太卑鄙了。」

  南笙也委屈,眼眶酸脹的要命:「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你還要怎麼樣。放過我不好嗎?」

  南笙還在閃躲,這種牴觸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明顯。

  陸時宴已經被南笙扣上了罪名,他冷笑一聲:「南笙,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卑鄙小人。只會威脅?」

  「難道不是嗎?」南笙面無表情的應聲。

  這態度是破罐子破摔了。

  就好似陸時宴在南笙的心裡,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早就不是南笙心裡的那道光,也不是南笙所崇拜的人。

  陸時宴無法接受。

  甚至現在陸時宴還會想到南笙主動勾引自己的模樣,縱然是被下了藥。

  但若是毫無想法,南笙為什麼會主動。

  可是現在,一夜之間都改變了。

  陸時宴不甘心。

  在他看來,這件事是南笙先點的火,現在卻撇清的乾淨。

  憑什麼?

  陸時宴想著,嗤笑一聲,就這麼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徹底動彈不得了。

  「南笙,我比不過宋驍嗎?」陸時宴再問南笙。

  南笙面無表情的看著陸時宴,是在諷刺:「叔叔,您現在是什麼身份質問我這件事。若是長輩的身份,您和宋驍完全不對等,沒什麼可比性。若是普通男人的身份,那么叔叔不覺得曖昧了嗎?」

  甚至,南笙都沒給陸時宴開口的機會,很快繼續說:「何況,叔叔要結婚了,更是要自重。」

  自重這兩個字,南笙咬的很重:「我希望叔叔不要成為我厭惡的人,依舊是那個讓我敬重的長輩。」

  長輩這兩個字,南笙也咬的很重。

  而後南笙要推開陸時宴起身,但是陸時宴卻絲毫沒鬆開南笙的意思。

  南笙擰眉,更是憋屈。

  「宋驍哪裡好?」陸時宴繼續問著南笙。

  南笙早就破罐子破摔,所以現在完全無所謂了:「他哪裡都好。在我眼底,宋驍是最完美的。我不想再和叔叔討論這個問題。你放開我!」

  南笙開始掙扎,聲音都帶著哭腔,是把情緒給宣洩出來了:「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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