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有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也不要得罪陸時宴。
陸時宴瘋起來,沒人攔得住。
「唔……」蔡明珠被強塞的噁心的想吐。
她的身上全都是污穢,陸時宴就坐在她不遠的地方,冷著臉看著。
「吐的也給我塞進去。」陸時宴沉沉命令。
「是。」保鏢應聲。
更為殘忍餵食在蔡明珠的身上淋漓盡致的展現。
蔡明珠一點都吐不出來,最初她還在掙扎,但到最後,她整個人都已經迷離了。
甚至她開始出現了大小便失禁。
成箱的威士忌,也要把蔡明珠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幾乎是壓著她無法喘息。
「求求你……放過我……」蔡明珠的聲音都虛弱無比。
她看著陸時宴:「不是我的意思,是……」
話還沒說完,之前太多的金槍魚,讓她噁心的想吐,但保鏢下一秒就塞了回去。
保鏢塞,她在吐。
陸時宴冷著臉,面無表情:「剖腹,給她塞進去。」
「是。」醫生快速走上前。
陸時宴就這麼看著,蔡家人找到蔡明珠的時候,面前就是這麼血淋淋的畫面。
蔡明珠的肚子大的可怕,周圍全都是腥臭和烈酒的味道。
陸時宴在一旁好似從地獄而來的索命閻王。
甚至全程陸時宴都只是冷淡的看著蔡家人,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倉庫外走去。
蔡家人震驚的回過神:「陸時宴,我蔡友銘不會就這麼算了。」
陸時宴沒理會,擦了擦手,上了車。
徐誠倒是淡定:「蔡總,先擔心自己。」
而後,徐誠很快跟著陸時宴上了車。
在這樣的殘忍報復里,蔡明珠自然不可能活下來,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何況,陸時宴不想讓蔡明珠活,沒有醫院敢收。
甚至蔡明珠的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掩蓋了下去,沒任何人提及。
明明這個圈子就這麼消失了一個平日格外扎眼的人。
現在卻好似這個圈子從來就沒這麼一個人。
蔡家的叫囂,也就只停止了看見陸時宴的那個瞬間。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蔡家的債台高築,所有的債主都來找蔡家。
報紙里漫天飛舞的都是蔡家的醜聞。
三天後,蔡家宣布破產。
他們從豪宅搬出,所有的資產都被拍賣抵押。
也因為蔡家的事情,徹底占據了海城的頭版頭條,南笙是陸家人的消息,徹底的消失不見。
再沒任何人提及。
而南笙在醫院住了整整三天,一直到醫生確定南笙沒任何問題,才被准許出院。
蔡家的事情,南笙也聽說了,但是具體的情況,她並不知道。
但南笙或多或少猜得出來,這是陸時宴所為。
因為自己報復了蔡家嗎?
南笙安靜了下,沒說話。
這期間,徐安晚假意惺惺的也來看了南笙,送了南笙昂貴的珠寶和包。
南笙倒是沒拒絕,笑著接受了。
畢竟表面的虛偽誰都會。
何況,南笙這一世不想和陸時宴糾纏,那麼徐安晚就是不可缺少的人。
她要保證徐安晚可以安然無恙的當上陸太太。
在南笙出院的那天,陸時宴親自來,自然,徐安晚也在。
但徐安晚沒碰到南笙。
因為陸時宴直接就把南笙和徐安晚隔絕開了。
而南笙依舊還是回到了外灘居住。
在南笙出院後的第二天,她就回了學校。
但南笙還是沒有宋驍的消息,宋驍就好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南笙想找趙睿詢問,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之前徐安晚大肆在學校公開了南笙的身份,倒是南笙去哪裡都成了眾人關注的對象。
幾乎是在人群里無處遁形。
這讓南笙格外的難受,卻又無法反抗。
不僅如此,縱然媒體上沒南笙的任何消息了,但是海城的記者還是追著南笙。
蔡明珠的事情,被處理的很乾淨。
可是這些狗仔還是敏銳的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都篤定的認為這件事和南笙有關係。
南笙是陸時宴格外重視的人。
他們都希望可以從南笙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八卦。
畢竟陸時宴他們無法攻克,但是南笙這一個小姑娘,記者應對起來就輕而易舉了。
所以額南笙四處被記者圍追堵截。
圍堵的南笙的生活都變了樣,煩躁不已。
而南笙的事情,也讓不少記者詢問陸展明。
陸展明不管去哪裡,總有人和自己提及南笙,這讓陸展明的臉色格外的陰沉。
「太胡鬧了!」陸展明的怒意沉沉的開口。
江盛也覺得頭疼,這下,他冷靜後的開口;「老太爺,不如這樣,就用南小姐影響了陸家,找個藉口,讓陸總把人送到國外。這樣的話眼不見心不煩。另外,人在國外發生什麼事情都可能是意外了。」
江盛說的話,倒是踩在陸展明的喜好上。
陸展明安靜片刻,就直接給陸時宴打了一個電話,讓陸時宴回一趟陸家。
而之前蔡明珠的事情,陸展明又不傻,當然也知道是陸時宴所為。
但陸時宴為了一個養女大動干戈,著實是讓陸展明意外。
陸家要的是一個不動心不動情的掌權人,更不能有任何軟肋。
所以,南笙留不得。
沉了沉,陸展明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一直到陸時宴和徐安晚出現在陸家。
「爺爺找我?」陸時宴淡淡問著,不疾不徐。
「最近的事,是你做的?」陸展明問的直接。
「難道這不是爺爺的心思嗎?」陸時宴反問。
斬草除根,一貫是陸家的手段。
處理掉蔡家是早晚的事情,只是這一次,讓陸時宴找了天時地利的機會而已。
所以陸時宴的話,反而讓陸展明一時半會回答不上來。
「這件事雖然沒人敢說什麼,但終究免不了議論。外面都在說你和你那個養女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不然值得你這麼大動干戈?」陸展明冷笑一聲。
徐安晚眼角的餘光看向陸時宴,好似也在等他的回答。
陸時宴單手抄袋,冷淡的要命:「這是我的事情。爺爺有話可以直接說,不需要在這裡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