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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時宴

2024-12-03 09:29:05 作者: 晏公主
  徐安晚依舊是把一個小嬸嬸這個身份扮演到了極致。

  只是這樣的笑容裡帶著的狠戾,只有徐安晚清楚。

  「你放心,有任何事情你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徐安晚衝著南笙眨眨眼。

  好似她們的感情很好。

  南笙就只是看著徐安晚,上一世,就是這樣的溫柔,把南笙欺騙了。

  最終才一步步陷入徐安晚的陷阱。

  呵,這一世,她怎麼會信。

  南笙就只是看著徐安晚,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猛然把自己的手從徐安晚手中抽出來。

  徐安晚愣怔了一下,是有些意外。

  南笙沒理會徐安晚,是衝著陸時宴搖搖頭:「時宴,我怕。」

  不是叫小叔叔,而是叫了陸時宴的名。

  徐安晚的臉色微變,陸時宴倒是不動聲色,不知道是默許還是別的。

  「南笙,不要怕。」徐安晚依舊是在哄著,縱然現在她恨的咬牙切齒,「還有,你可不能叫你小叔叔的名字,這樣會被外人誤會的。」

  這話,徐安晚說的溫柔,但是字字句句卻都在警告南笙。

  南笙低斂下眉眼,眼角的餘光落在徐安晚身上的時候,卻帶著一絲絲的挑釁,一閃而過。

  徐安晚都以為是自己錯覺了。

  偏偏,南笙討好的軟糯聲調傳來:「時宴,我不能叫你名字嗎?」

  「嗯。」陸時宴應了聲。

  徐安晚的臉色變了變,不敢相信的看向了陸時宴:「時宴,你怎麼可以讓南笙這麼沒大沒小,要是被爺爺知道,南笙會很麻煩的。」

  徐安晚很聰明,把陸展明給搬了出來,又把自己小心翼翼的摘乾淨了。

  她怎麼會允許南笙叫陸時宴的名字。

  那種軟糯的腔調,十八九歲姑娘才有的嬌嗔,是她怎麼都學不會的。

  

  而徐安晚在陸時宴的眼底,看見了享受。

  顯然,陸時宴很願意。

  「一個稱呼而已,你不需要那麼計較。」陸時宴冷淡的看著徐安晚,低聲警告。

  「時宴……」徐安晚的臉色徹底變了。的

  但偏偏,南笙就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可憐,就這麼躲在陸時宴的身後。

  陸時宴低頭還在哄著南笙:「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不需要太擔心這些。」

  南笙乖巧點頭:「好。」

  漂亮的大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陸時宴,陸時宴的眸光沉了下來,旖旎的畫面在腦海裡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現。

  他以為這是毛頭小子才有的衝動,但現在,陸時宴卻真實的在自己的身上體會到了。

  他想占有南笙,毫不客氣。

  他想把南笙從少女變成女人,屬於他的女人,絕不給任何男人機會。

  這樣的想法,讓陸時宴的衝動越發的明顯,但強大的意志力,硬生生的讓陸時宴隱忍了下來。

  倒是徐安晚很快就鎮定下來,給自己找了台階:「也是,小叔叔也好,時宴的名字也好,就是一個稱呼,怎麼叫都可以。」

  這筆帳,徐安晚有的是機會和南笙算。

  但現在她要讓這件事翻篇。

  「南笙,我讓廚房給你準備了吃的,先吃一點暖暖身體。」徐安晚笑著看著南笙。

  南笙搖搖頭,一點都不給面子的拒絕了:「我不想吃。」

  徐安晚屢次被拒絕,有些繃不住。

  陸時宴就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好似沒在意徐安晚的一舉一動。

  徐安晚也有些尷尬。

  反倒是南笙始終乖巧的站在陸時宴的身後,是尋求他的庇護。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時宴的大男人主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一時之間,別墅內的氣氛有些詭異。

  就在這個時候,陸時宴的保鏢拽著一個傭人回到客廳,傭人踉蹌了一下,整個人就跪在了陸時宴的面前。

  瞬間,徐安晚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這是自己收買的傭人,告訴自己南笙的事情。


  但是徐安晚沒想到,她做的很隱蔽了,結果陸時宴還是能把人給抓出來。

  這下,徐安晚被動的站著,不敢說話。

  「說,你做了什麼?」陸時宴冷聲問著面前的傭人。

  傭人搖頭:「陸總,我……我不知道您什麼意思,我每天就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負責……」

  甚至傭人的話都沒說完,保鏢就走上前,重重給了傭人幾個耳光。

  過大的力道,打的她的耳膜嗡嗡作響。

  嘴角滲透了鮮血,整個人就這麼軟在地上,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但下一瞬,保鏢就直接把傭人給拽了起來。

  傭人的眼神已經逐漸變成驚恐,陸時宴的聲音冷冽的傳來:「說!」

  「陸總,我真的不知道您要我說什麼……」傭人還在掙扎。

  陸時宴的眼神落在了保鏢身上,保鏢立刻走上前,抓著傭人又是幾個耳光。

  這下,傭人是徹底的眼冒金星,口吐鮮血的軟在地上。

  地毯被沾染了顏色。

  陸時宴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傭人:「你知道沒用的東西在我這裡是什麼結果嗎?」

  傭人嚇的瑟瑟發抖,依舊是在搖頭:「我……我……」

  但是她的眼神卻看向了徐安晚,是在求助。

  徐安晚當即把臉轉開,不和傭人對視。

  這種情況下,徐安晚不會把自己牽連進去。

  南笙表面害怕,依舊是躲在陸時宴的背後,但是南笙已經心知肚明。

  這個就是出賣自己,和徐安晚同仇敵愾的人。

  所以南笙為什麼要同情?她不需要同情。

  南笙就只是安安靜靜的站著,忽然開口:「你為什麼一直看著小嬸嬸?你認識小嬸嬸嗎?」

  南笙的話,好似在現在壓抑的氣氛里,忽然撞破了一道口子。

  徐安晚的臉色變了變,就這麼錯愕的看著南笙。

  南笙很無辜:「我說錯了嗎?我剛才看見她一直看著小嬸嬸。」

  南笙好似不經意的話,忽然就讓陸時宴冷笑一聲。

  「時宴,我和她不認識,你知道的,我也才剛到紐約。」徐安晚著急忙慌的解釋,是有些措手不及。

  陸時宴沒理會,眼神依舊陰沉的看著傭人。

  傭人已經嚇的魂飛魄散。

  正常人極少能在陸時宴這樣的眼神里還能若無其事。

  許久,陸時宴揚手,保鏢走上前,手裡拿著一瓶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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