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掌門也紛紛附和。
「我等願意與玄音聖地共進退,共同對抗魔道!」
「我派願傾盡全力,協助玄音聖地重建!」
「我等願與玄音聖地沆瀣一氣,剷除魔道!」
各派掌門紛紛表態,表達了與玄音聖地同仇敵愾的決心。
季長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夜幕降臨,望月峰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
山風輕拂,樹影婆娑。
辛玉顏獨自一人,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向上攀登。
她今日身著一襲素雅的白衣,少了往日的凌厲,多了幾分柔婉。
心跳得有些快,握緊的拳頭微微滲出汗珠。
她要去找季長,這個曾經被她輕視的師叔。
這些日子,她親眼見證了季長的實力,那份力挽狂瀾的氣魄,早已在她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曾經的輕視,如今已轉化為敬佩,甚至……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仰慕。
她渴望變得更強,像季長一樣,擁有守護聖地、守護蒼生的力量。
終於,她來到了季長的洞府前。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略顯慌亂的心緒。
輕輕叩響了洞府的大門。
「進來。」季長的聲音從洞府內傳來,帶著一絲慵懶。
辛玉顏推門而入,看到季長正盤膝坐在蒲團之上,閉目養神。
洞府內布置簡潔,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在地面上映出一片銀輝。
辛玉顏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師叔,弟子有事相求。」
季長緩緩睜開雙眼,目光落在辛玉顏身上,帶著一絲探究。
「何事?」
「弟子…弟子想請師叔指點弟子的修行。」辛玉顏的聲音有些低,臉頰也微微泛紅。
說出這番話,對她而言,需要莫大的勇氣。
畢竟,曾經的她對季長是何等的輕慢。
季長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看穿了辛玉顏的心思。
「哦?想讓我指點你修行?說說看,你想在哪些方面得到我的指點?」
辛玉顏深吸一口氣,說道:「弟子想儘快突破目前的瓶頸,提升修為。」
季長站起身來,走到辛玉顏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的資質不錯,但修行之路並非一蹴而就,需要循序漸進。」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這裡有一處靈池,可以助你洗滌經脈,提升靈力吸收速度。」
辛玉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多謝師叔!」
季長帶著辛玉顏來到洞府後山的一處隱蔽山谷。
山谷中央,一汪清澈的靈池,散發著淡淡的靈氣。
池水波光粼粼,宛如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鑲嵌在山谷之中。
「這靈池中的靈氣極為濃郁,你在此浸泡三日,必能有所突破。」季長說道。
辛玉顏看著眼前的靈池,心中充滿了期待。
「多謝師叔!」
季長點了點頭,說道:「進去吧,記住,寬衣解帶,才能更好地吸收靈池中的靈氣。」
辛玉顏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心中如同小鹿亂撞。
寬衣解帶……
在季長面前……
這……
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緩緩解開了衣衫。
月光如水,傾瀉在山谷之中。
靈池波光粼粼,氤氳著淡淡的霧氣。
辛玉顏背對著季長,緩緩褪去衣衫。
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纖細的腰肢,柔美的曲線,無一不撩撥著季長的心弦。
季長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鼻腔里似乎有一股熱流涌動。
他連忙運轉功法,壓制住體內躁動的真氣。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默念著清心咒,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辛玉顏的身材實在是太誘人了。
雖然以前也曾偷偷看過她沐浴,但那種偷偷摸摸的窺視,和現在光明正大的欣賞,完全是兩回事。
更何況,如今的辛玉顏,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更多的是成熟女人的韻味。
這種成熟的魅力,更加致命。
「嘶……」季長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鼻腔里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
他連忙用手捂住鼻子。
不行,不能再看了。
再看下去,非得噴鼻血不可。
「師叔……」辛玉顏的聲音,柔弱中帶著一絲顫抖。
她已經褪去了所有衣物,站在靈池邊,有些不知所措。
季長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
「嗯,你進去吧。」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
辛玉顏緩緩步入靈池,溫熱的池水浸沒她的身體。
池水中蘊含的濃郁靈氣,迅速滲入她的肌膚,滋養著她的經脈。
季長不敢再去看辛玉顏,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玉顏,你運轉功法,吸收靈池中的靈氣。」
「是,師叔。」
辛玉顏閉上眼睛,開始運轉玄音聖地的獨門心法。
季長則盤膝坐下,取出銀針,準備為辛玉顏施針,助她更好地吸收靈氣。
他知道,辛玉顏雖然資質不錯,但體內經脈有些阻塞,影響了靈氣的吸收。
而他所掌握的施針之術,可以疏通經脈,提升靈氣的吸收效率。
他深吸一口氣,凝神靜氣,將一根銀針刺入辛玉顏背後的穴位。
「嘶……」辛玉顏輕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
「放鬆,不要緊張。」季長輕聲說道。
他繼續施針,一根又一根銀針,精準地刺入辛玉顏的穴位。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一位技藝精湛的繡娘,在繡制一幅精美的畫卷。
隨著銀針的刺入,辛玉顏體內的靈氣流動更加順暢,吸收速度也明顯加快。
靈池中的靈氣,如同潮水般湧入她的體內,滋養著她的經脈,提升著她的修為。
季長一邊施針,一邊觀察著辛玉顏的情況。
她的肌膚變得更加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螢光。
她的氣息也越來越強大,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看來,這次的靈池浸泡,對她的提升很大。
季長心中暗自欣慰。
回去後,好好勞作了一番,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季長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床邊。
他抹了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神清氣爽。
雲清雪留下的靈體雖然只是個念想,但聊勝於無。
總比憋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