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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臥槽,金子跑了!

2024-11-18 21:06:20 作者: 扣子先生
  「我了個乖乖,這野貓可真夠大的!」

  一抹黑影在昏暗的山洞裡掠過,

  像是夜色中的一道魅影。

  趙明陽瞪大了眼珠子,

  仔細一瞅,

  好傢夥,

  竟然是一隻壯碩的野貓。

  那老野貓的眼珠子在漆黑的山洞裡閃爍著綠幽幽的光芒,

  嘴巴里似乎……還叼著個啥玩意?

  趙明陽和劉河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人眼中的驚詫不言而喻。

  趙明陽一見劉河那副要驚呼的模樣,

  趕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壓低了嗓門警告道:

  「哎喲我的哥,你可小點聲兒,別把那偷獵的混帳玩意給招來了。」

  「咱們可是打算悄沒聲兒地給那傢伙一下,你這大呼小叫的,再把人家給警醒了,咱還怎麼動手啊!」

  「這老野貓,咱們就放它一馬,讓它自個折騰去。」

  劉河被趙明陽摁得直翻白眼,

  但他那手卻死死指著那老野貓,

  嘴裡不停的發出「金金金金」,

  像是卡了殼的收音機。

  趙明陽疑惑地罵道:

  「你丫抽啥風呢?啥金金金的?」

  說著,

  趙明陽順著劉河的手指方向仔細一瞧,

  這才發現那老夜貓嘴裡叼著的,

  竟然是個金光閃閃的東西。

  劉河趁著趙明陽分神的功夫,

  趕緊扯開他的手,悄聲說:

  

  「金子,那是金子!」

  趙明陽一拍大腿,激動得不行:

  「我了個乖乖,我說那老夜貓兒嘴裡叼的東西咋那麼晃眼!」

  聽劉河這麼一提點,

  再仔細一瞧!

  可不是塊金錠子嘛!!

  趙明陽強忍著激動,低聲說:

  「穩住,穩住,咱們得沉住氣。」

  「這金子估摸著有個一二十兩,沒準能換個三四百塊錢呢。」

  趙明陽心裡頭那個美啊,

  三四百塊錢啊,

  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明陽覺得如果把這三四百塊錢揣進兜,

  那可真是「三響一轉」全都有了。

  先來一輛「飛鴿」牌自行車,

  車鈴一響,全鎮人都得出來看個稀奇。

  再買一台「蝴蝶」牌縫紉機,

  家裡那破了的衣服,

  拿這個一縫,新的一樣。

  還有那「上海」牌手錶,

  金光閃閃,

  戴在手上,

  那時間都不一樣走法。

  最後再來個「紅燈」牌收音機,

  一到晚上,

  全家圍在一起聽個樣板戲,

  那小日子,別提多滋潤了。

  趙明樣覺得再給自己置辦一身行頭,

  穿上藍咔嘰的的確良褲子,

  再配上一件白襯衫,

  那走起路來,

  肯定是腰板兒挺直,精神頭十足。

  趙明陽越想越美,嘴裡都想哼個小曲。

  但轉頭他朝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

  想什麼呢,

  妹妹趙明艷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這錢一到位,就能去大醫院好好看看。

  家裡那點債務,也能一次性清了,

  以後的日子,就能過得寬裕些。

  劉河一聽這玩意能換三四百塊錢,


  眼睛瞬間就亮了,

  那眼神,

  就像是餓了三天的狼看到了肥美的兔子。

  劉河想著,哪怕自己能分到一百塊,

  那也是天大的喜事。

  有了這一百塊,

  他就能帶小白蓮去省城好好逛逛。

  先來一瓶汽水,

  那涼勁兒,能從腳底板兒直衝腦門。

  再買幾顆「大白兔」奶糖,

  甜絲絲的,讓小白蓮笑得跟花兒一樣。

  倆人還可以去吃一頓「老邊餃子」,

  那個味,想起來就讓人流口水。

  吃完飯,再去看看場樣板戲,

  看看《紅燈記》,

  不行就看《智取威虎山》,

  再不行就看《白毛女》。

  總之,

  票子一買,

  瓜子一嗑,

  別提多滋潤了。

  劉河想著想著,

  嘴角都咧到耳朵根,

  仿佛那錢已經到手,

  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

  趙明陽見劉河那傻樂的模樣,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是不是想著拿錢去討好小白蓮?」

  劉河嘿嘿一笑,也不藏著掖著:

  「嗯~吶!」

  趙明陽撇了撇嘴:

  「德性,想得倒美,咱們還得先把那野貓嘴裡的金子搞到手再說。」

  二人話音剛落,

  那老野貓「嗖」的一聲,

  跟閃電似的從趙明陽胯下躥了出去。

  劉河眼珠子瞪得老大,

  「臥槽,金子跑了!」

  喊得震天響,

  轉身就追了上去。

  趙明陽愣了一下,

  也跟著罵了一句:

  「臥槽,洞口他媽的可是有偷獵者堵著呢!」

  話音未落,

  抓著那近兩米長的土槍就攆了上去。

  剛跑到拐角處,

  就見劉河跟一頭牛似的一頭撞翻了不明所以、呆愣愣的偷獵者,

  接著就聽劉河嘴裡罵道:

  「別他娘的擋道!」

  趙明陽大呼一聲「牛逼!」

  倒提著土槍,

  跑到已經倒地驚呼的偷獵者身邊,

  抬起腿狠狠踹了一腳。

  偷獵者被這一踹,

  更是懵圈,連痛呼都忘了,

  趙明陽手上不停,

  直接把土槍當成燒火棍使,兜頭就砸。

  這一下,偷獵者徹底懵了,

  躺在地上像是只被翻過來的烏龜,

  四腳朝天,動彈不得。

  趙明陽也不管那偷獵者是暈是醒,

  轉頭就追著劉河的背影躥出了洞口。

  ……

  「哎喲我的老天爺啊,你倆這是要上天啊!」

  偷獵者捂著腦袋,

  疼得直罵娘,

  可趙明陽和劉河早就跑沒了影,

  只留下一串塵土在洞口飄揚。

  偷獵者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起來。

  愣愣地摸著被趙明陽砸的地方,

  耳朵里還迴蕩著劉河那聲「金子!金子!」的叫喊。

  「臥槽,金子?」

  偷獵者眼睛一亮,

  瞬間忘了腦袋上的疼痛,


  轉頭一瘸一拐地就追出了洞口,

  偷獵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那野貓嘴裡叼的不會真是金子吧?

  這要是追上了,發了財,

  還他娘的偷獵個啥!

  到了洞口,

  一陣冷風吹過,

  偷獵者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這小風凍得他直哆嗦。

  抬頭一看,

  眼前空蕩蕩的,

  除了一隻夜梟在樹枝上咕咕叫了兩聲,

  像是嘲笑他似的,哪還有那倆小子的身影。

  「我嘞個老天爺啊,這叫啥事啊!」

  偷獵者捂著被敲的腦袋,一臉的悲催:

  「這大晚上的,金子沒撈著,還他娘的挨了一頓揍,槍被搶了,腳還被陷阱扎了,真是倒霉催的。」

  偷獵者一邊抱怨,一邊蹦躂著,

  活像是在跳東北大秧歌,就是少了點喜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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