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之中,站在冰箱面前不停挑選著食材的蘇建國。
正在思考著怎麼做出一桌的拿手菜,才能讓面前的小姑娘歡心,到時候好留下聯繫方式。
讓他那個整天忙工作,一大把年紀也不找結婚的兒子多一段姻緣。
可是迪麗熱芭這邊卻是徹底的三觀崩塌了。
本就是作為頂級吃貨的她,又怎麼認不出來松茸還有和牛這兩個世界著名的食材。
關鍵,這讓她沒想到的是。
這一點都看不出來的蘇大爺,居然拿這兩個食材做起來了中式小炒。
最後還竟然以為這兩個菜不合自己口味,全部都倒掉了。
簡直是暴殄天物到了極點。
要知道,在外面想要買到這兩道菜的食材就價格就差不多得小十萬了。
這一順手就倒掉了,看的迪麗熱芭的心都在流血。
雖然她現在也算是一線明星了,但是也沒有奢侈到兩個菜就吃十幾萬的程度。
最重要的就是,這兩道菜,她還沒吃到就沒有了。
這就好像是無數把小刀子在割她身上的肉那般的難受。
不過,為了不讓蘇大爺再浪費這些食材,迪麗熱芭也是拿出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廚房之中。
「哎,這姑娘是北疆人,做點大盤雞,不知道行不行?」
「還是算了吧,這道菜費時費力的,估計等做好,人家小姑娘就跑了!」
「要不,還是把上次那小子帶回來的火腿拿來小炒吧,我看著也放有段時間了,應該還沒有變質吧!」
「對了,再拿點魚膠給這姑娘煲個湯吧,用那小子買回來的高壓鍋,很快就能做好了!」
站在冰箱面前的蘇建國,一拍手,終於決定好了接下來要給迪麗熱芭做的菜色。
可是站在他身旁的迪麗熱芭,看著面前的雙開門冰箱,卻是徹底的呆滯住了。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現在這蘇老爺子拿出來的這根火腿,應該傳說中的金標火腿吧。
所謂的金標火腿,全稱是伊比利亞金色標註火腿。
但凡打上這種標註的火腿,一般都是直接出現在拍賣會上的存在。
根據去年在紐約拍賣會上的最低標價來看,一隻金標的伊比利亞火腿,都達到了上百萬美元。
然而一直在冰箱裡翻找著食材的蘇老爺子還沒歇下來,就見他拿出了一個足有孩童手臂大小的黃色結晶體。
看著這個新出現的食材,愣是迪麗熱芭也沒有認出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是這時的直播間裡,卻是有人認出了蘇老爺子手中的食材。
「靠靠靠,這不會是黃唇魚的魚膠吧!」
「開什麼玩笑,黃唇魚的魚膠每五百克都得上百萬了,這足足有小孩胳膊粗的魚膠,不得上千萬了!」
「上千萬很多嗎,你沒看這蘇老爺子手上的那個金標火腿了嗎,沒七八百萬人民幣都拿不下來的!」
「好了好了,這魚膠我見過,之前我在我們拍賣會的系統里見過,2019年以一千九百多萬,被一個神秘買家拍走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老爺子家裡了。」
「你們發現沒,無論是這金標火腿,還是這天價魚膠,在蘇老爺子這裡,好像也就跟一般的東西一樣,全一股腦的放冰箱裡了。」
「害,這老爺子還真是不識好貨,就按照這儲存方法,再好的火腿和魚膠都白瞎了,就是可惜這麼好的食材了!」
「……」
直播間裡,上萬條的彈幕飛速划過,在這其中不乏一些是各個行業的精英。
他們之中,也是有些立馬就認出了金標火腿和天價魚膠的價值。
但是在他們看到蘇建國竟然要拿他炒菜和煲湯的時候,一個個都是異常的激動。
甚至還有一些五星級的行政總廚直接就在後台私信了節目組。
詢問蘇老爺子家的地址,他們願意上門做菜。
不為別的,就是想要試一下千萬級別的食材,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至於其他什麼錢不錢的,根本就不存在的。
現在就是要他們給蘇老爺子錢,這些五星級酒店的總廚也都是願意的。
畢竟這種遇到頂級食材的機遇,可不是說有就有的。
然而就在他們死命聯繫節目組的時候,一大塊的火腿肉,直接就被砍下,放到了砧板之上。
緊接著就看到蘇老爺子手中的菜刀飛速划過。
上百萬美元的頂級火腿就被分成了一片片掌心大小的碎片,倒入到了炒鍋之中,上下翻動了起來。
看著這情況的迪麗熱芭,這時也是跟直播間的那些粉絲一樣,露出了一絲痛心疾首的神色。
不過出於演員的職業修養,她立馬就把表情給調整了過來。
「這,蘇老爺子,我們這第一次上門,你就拿這麼貴重的火腿給我們做菜。」
「如果讓您兒子知道的話,恐怕不好吧?」
緩緩的走到了蘇老爺子的跟前。
迪麗熱芭也摸不准,這蘇老爺子到底知不知道這些食材的價值。
於是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著。
哪知道這蘇老爺子接下來的一句話。
徹底把迪麗熱芭還有在場眾人的三觀震驚的粉碎。
「這有什麼的,那小子帶回來的這種火腿,我們家一年都要吃掉十幾根。」
「你還別說,就這長長的火腿,味道還就不錯。」
「今天如果不是小姑娘你上門的話,我還真捨不得拿這東西做菜呢。」
「畢竟聽那小子說,這麼一根火腿,他買的話也要五六百呢。」
不停翻炒著炒鍋內伊比利亞火腿的蘇老爺子一臉的開心。
估摸著自己做完這一頓飯的話,就能拿下這小姑娘的聯繫方式了。
到時候等那小子回來的時候,看我給他一個驚喜。
可是聽完蘇老爺子一陣發言的迪麗熱芭,腦子卻是被震的嗡嗡的。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啊,一年居然要吃掉十幾根的金標火腿。
難不成這蘇老爺子的兒子是開銀行的不成嘛!
想到這裡。
迪麗熱芭也是鼓起的勇氣,輕聲問道。
「大爺,可不可以問一下,您兒子叫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