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表情也凝重起來,在李大壯搬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陸成啊,最近你的表現可是讓廠里很失望啊。」
工會主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語氣沉重。
「院裡關於你和秦淮茹的流言,現在都傳到廠里來了,影響非常惡劣,你知不知道?」
陸成心頭一震,果然是這件事。
他立刻明白這是有人故意造謠,至於是誰,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領導,這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我和秦淮茹之間清清白白,根本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肯定是有人惡意中傷,造謠生事!」
他語氣堅定,擲地有聲。
車間主任皺著眉頭,敲了敲桌子,
「陸成,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這件事的影響已經超出了你的想像。現在廠里職工議論紛紛,嚴重影響了生產秩序。你必須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陸成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領導,我再次重申,我和秦淮茹之間是清白的!我要求廠里徹查此事,還我一個清白!也還秦淮茹一個清白!」
幾位領導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工會主席說道:
「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但是陸成,你也要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是不是給了別人造謠的機會?以後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陸成抿了抿嘴唇,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等待廠里的調查結果。
他站起身,
「領導,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到了晚上秦淮茹從鄰居口中得知陸成因為自己被廠里領導批評後。
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愧疚和擔憂交織在一起,讓她坐立難安。
她緊緊地攥著衣角,在屋裡來回踱步。
最終,她鼓起勇氣,快步走向陸成家。
「陸成哥……」
秦淮茹站在陸成家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聲音有些顫抖。
陸成打開門,看到秦淮茹臉色蒼白,眼眶微紅,心裡一緊。
「淮茹,你怎麼了?」他連忙把她拉進屋裡。
秦淮茹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陸成,我……我聽說你因為我的事被領導批評了……」她哽咽著,聲音細若蚊蠅。
陸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擔心,沒事的。我已經跟領導解釋清楚了,他們會調查的。」
秦淮茹抬起頭,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都怪我……都怪我……」
陸成心疼地幫她擦乾眼淚,
「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是有人故意造謠生事,我們一起找出這個人,讓他付出代價!」
秦淮茹點點頭,
「陸成,我……我願意和你一起面對,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
賈張氏躲在自家窗戶後面,看著秦淮茹走進陸成家,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她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仿佛一條毒蛇盯上了獵物。
「小娼婦,還想勾引男人!我老婆子絕不會讓你得逞!」
她低聲咒罵著,心裡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傻柱從食堂的工友那裡聽說陸成被領導批評了,頓時怒火中燒。
他一把將手裡的菜刀扔在案板上,「哐」的一聲,嚇得旁邊的幫廚一哆嗦。
他怒氣沖沖地走出食堂,直奔許大茂的辦公室。
「許大茂!你給我出來!」
傻柱一腳踹開許大茂辦公室的門,怒吼道。
許大茂正悠閒地喝著茶,看到傻柱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傻柱,你幹什麼?瘋了?」
傻柱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是不是又是你在背後散播謠言,害陸成被領導批評?」
許大茂掙扎著,
「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還敢裝蒜!」
傻柱一拳揮了過去,正中許大茂的鼻樑。
「哎喲!」許大茂捂著鼻子,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傻柱,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兩人扭打在一起,辦公室里頓時一片混亂。
後來被辦公室另外幾名人員拉開。
許大茂捂著鼻子,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呸!傻柱,你給我等著!」
他惡狠狠地瞪著傻柱離開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辦公室里其他同事見狀,紛紛散開,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
窗外,幾隻麻雀落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
……
四合院裡陸成送走秦淮茹後,他心裡像堵了塊石頭,沉甸甸的。
謠言愈演愈烈,已經影響到了廠里,他必須儘快查清真相,還自己和秦淮茹一個清白。
思來想去,他決定去找三大爺閻埠貴。
畢竟,在四合院裡,要說消息靈通,沒人比得過這位「算盤精」。傍晚時分,陸成提著兩瓶西鳳酒,敲響了閻埠貴家的門。
「三大爺,在家嗎?」
「誰啊?」
屋裡傳來閻埠貴的聲音。
門吱呀一聲開了,閻埠貴探出頭來,看到是陸成,臉上堆起笑容:
「喲,是陸成啊,快進來快進來。」
陸成跟著閻埠貴進了屋,將酒放在桌上。
「三大爺,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閻埠貴眼睛一亮,連忙把酒接過來,仔細端詳著,
「喲,西鳳酒,這可是好東西啊!」
他搓了搓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陸成,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陸成給閻埠貴倒了一杯酒,
「三大爺,其實也沒啥大事,就是想跟您打聽點事兒。」
他頓了頓,觀察著閻埠貴的神色,
「最近院裡關於我和秦淮茹的那些謠言,您應該也聽說了吧?」
閻埠貴抿了一口酒,砸吧著嘴,
「聽說了,聽說了,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他放下酒杯,嘆了口氣,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
陸成不動聲色地又給閻埠貴倒了一杯酒,
「三大爺,您在院裡德高望重,肯定知道這些謠言是從哪兒傳出來的吧?」
閻埠貴端著酒杯,眼神閃爍,似乎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