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舞看到泰森倒地,臉上露出喜色,急忙向秦淵呼喊:「天尊大人,幹得漂亮!快趁機解決他!」
然而,秦淵卻只是淡淡地看著泰森,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泰森躺在地上,滿臉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緩緩伸出手往下體摸去。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那已經慘不忍睹的部位時,心中一涼。
堂堂拳王,竟然成為了一個太監!
泰森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不!」
泰森發出一聲悽厲的咆哮,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泰森強忍著劇痛,咬著牙緩緩站起身來。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再次倒下。
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殺意,死死地盯著秦淵。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泰森怒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揮拳砸向秦淵。
泰森的拳頭如同一顆炮彈般砸向秦淵的頭部,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殺意。
那呼嘯的拳風仿佛能將周圍都撕裂開來,颳得周圍的人臉上生疼。
周圍的人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所震懾,大氣都不敢出。
翡舞被泰森的怒吼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不敢看接下來的場景。
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不知道秦淵能否承受住這恐怖的一擊。
秦淵站在原地,沒有躲避泰森的拳頭,任由那帶著強大力量的拳頭砸在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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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巨響,泰森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秦淵的頭上。
秦淵站在原地,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泰森那威力巨大的拳頭砸在他頭上,卻如同蚍蜉撼樹,未能撼動分毫。
海三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滿臉的震驚之色。
他的心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幕。
「這……這怎麼可能?」
海三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驚愕與恐懼。
拳王一拳,威力相當於十噸TNT炸彈,打在鋼板上都要炸出窟窿。
然而打在秦淵的血肉之軀上,竟然毫髮無損!!
翡舞聽到周圍人的驚呼聲,緩緩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秦淵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任由泰森的拳頭砸在頭上卻紋絲不動時,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的美眸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
「天尊大人……竟然如此強大!」
翡舞輕聲呢喃,語氣中充滿了敬畏與崇拜。
泰森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拳頭,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全力的一拳,竟然對眼前這個男人毫無作用。
他可是米國地下拳王,歷經百場擂台,從未有過一次敗績!
他的拳頭,曾經擊敗過無數的強者。
可如今,卻在這個神秘的男人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威力。
「你這是沒吃飯嗎,怎麼和個女人一樣打人都沒力氣。」
秦淵開口。
「不……這不可能!」
泰森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他再次怒吼一聲,全身肌肉緊繃,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拳之上。
這一拳的威力比上一拳更大,拳風呼嘯,仿佛能將一座山都轟碎。
拳風呼嘯,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殺意,砸向秦淵的臉。
秦淵依舊沒有躲避,神色淡然地看著泰森,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泰森的拳頭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狠狠地砸在秦淵的臉上。
然而,秦淵依舊毫髮無損,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怎麼可能!!」
泰森嚇得渾身汗毛豎起,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這個男人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泰森欲抽手退後,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拳頭被秦淵如鐵鉗般緊緊抓住。
「該死!放開我!」
泰森怒吼道,他拼命掙扎。
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一般凸顯出來。
然而,秦淵的手就如同鋼鐵鑄就,堅不可摧。
「你……你……」
泰森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強大的對手。
秦淵目光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慄。
「你可還記得,你踩碎了陳殺的一隻手掌。」
秦淵的聲音低沉。
泰森心中一凜,他回想起自己對陳殺的殘忍行徑。
但很快又被兇狠所取代。
「那又怎樣?他技不如人,就該受到懲罰!」
「哦?」
秦淵挑眉,手上開始緩緩發力。
隨著秦淵的力量逐漸增加,泰森的拳頭上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聲。
咔嚓……咔嚓……
「啊!」
泰森疼痛難忍,發出悽厲的慘叫。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疼痛,仿佛自己的手被一台重型機器碾壓著。
「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泰森怒吼著瘋狂掙扎,同時抬腳猛踢秦淵。
轟!
那能摧毀山嶽的恐怖一腳狠狠踢在秦淵身上,然而,秦淵卻紋絲不動。
泰森的拼命掙扎,在秦淵面前就像是個笑話。
海三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開槍!射死他!」
海三的手下們這才如夢初醒,紛紛舉起手中的重機槍,對準秦淵。
「噠噠噠!」
密集的槍聲瞬間響起,子彈如雨點般向秦淵射去。
子彈呼嘯著,帶著恐怖的殺傷力。
周圍的牆壁和家具在子彈的衝擊下瞬間變得千瘡百孔。
海三的手下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他們仿佛已經看到秦淵被打成篩子的慘狀。
鐺鐺鐺!
那些子彈打在秦淵的身上,就如同打在鋼鐵上一般,紛紛彈開。
秦淵毫髮無損,甚至連皮膚都沒有被劃破。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