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走廊上,燈光昏暗,卻難掩秦淵身上那股強盛的氣場。
方雲龍等人緊跟其後,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里迴響。
秦淵突然停下腳步,微微側頭,沉聲道:「停下。」
方雲龍等人瞬間止步,滿臉的不解。
方雲龍上前一步,微微低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天尊,可是屬下哪裡做得不好?」
秦淵轉過身,目光平靜地看著方雲龍等人。
「我不想被極霸門的人事影響,出獄後,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
秦淵的聲音不大,卻透露著堅定。
方雲龍一聽,心中一震,連忙單膝跪地。
「天尊,極霸門不能群龍無首啊!您若不即位,天下必將大亂!」
方雲龍急切地說道,身後的一眾手下也紛紛跪地,神色緊張。
秦淵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我意已決。方雲龍,屆時我會將隱龍令交給合適的人。從現在起,不要再糾纏我。」
秦淵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方雲龍跪在地上,望著秦淵的背影,眼神複雜。
……
……
走出會所,外面五顏六色的霓虹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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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微微眯起眼睛,把玩著手中的銀行卡。
他已經在心中思索著,該如何用手上的三百萬改善家裡人的生活。
嗡——
一陣引擎的轟鳴聲響起。
秦淵轉頭看去,只見一輛蘭博基尼在保鏢車的護送下停在了會所門口。
幾名隨車保鏢下車將蘭博基尼車門打開,劉媛媛和陳北河從車上走了下來。
劉媛媛身著一身名牌服飾,手挎著昂貴的包包,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
陳北河則一身奢華的西裝,眼神中依舊帶著那股囂張跋扈的氣息。
六目相對,氣氛瞬間凝固。
「秦淵?你竟然沒死?」
劉媛媛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
「你小子竟然能從囚龍監獄活著出來?」
陳北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真是讓人意外,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秦淵目光緊緊盯著劉媛媛,質問道:「劉媛媛,為什麼你會從這傢伙的車上下來?」
此時,會所門口的燈光灑在三人身上,勾勒出鮮明的輪廓。
劉媛媛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冷漠與得意:「這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別對曾經的舔狗這麼冷漠嘛。」
陳北河壞笑開口,隨後伸手放肆地放在劉媛媛的腰下拿捏:「秦淵,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入獄的時候,你心目中的女神可是主動對我投懷送抱呢。」
陳北河的眼神中滿是挑釁,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後來啊,直接被我搞大肚子了呢。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嘲諷和得意。
「哎呀親愛的,你和這廢物說這些幹什麼呢?」
劉媛媛輕錘了陳北河一下,滿臉嬌羞。
秦淵聞言,心中震怒,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曾經深愛的女人竟然會如此不堪。
劉媛媛看著秦淵憤怒的樣子,不但沒有絲毫愧疚,反而與陳北河更加親密地互動起來。
她靠在陳北河的懷裡,嬌笑著說:「北河,還好有秦淵這個傻子助攻呢。要不是他惹到你進了監獄,你這樣的大少怎麼會看得上我呀。」
「哈哈哈……說得沒錯。」
陳北河滿臉舒爽。
劉媛媛見陳北河滿意的樣子,決定趁熱打鐵。
她故意看向秦淵,陰陽怪氣地說:「秦淵,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要不是你,我怎麼能過上現在這樣的好日子。」
秦淵壓著怒意,眼睛死死地盯著劉媛媛:「劉媛媛你這賤人,當初我和你在一起時掏心掏肺百般呵護。為了你,我不惜刀捅富二代,鋃鐺入獄。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劉媛媛聽了秦淵的質問,不屑地撇了撇嘴。
「秦淵,你別傻了。什麼對我好,不過是你沒本事只能和狗一樣舔我而已。你這個廢物東西,能給我什麼?」
「陳少就不一樣了,他有錢有勢,你這種貨色連他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劉媛媛的話如同冰冷的冰水,澆得秦淵心中發寒。
陳北河看著秦淵,心中充滿了快感。
他得意地接著告知:「秦淵,你知道嗎?劉媛媛被搞大肚子後,是我讓她挺著肚子去騙光你們秦家的錢。」
「你們秦家今天生不如死的慘狀,全部都是我一手策劃的。這一切,都拜你當初捅我的那一刀!」
陳北河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呵……呵呵……真是好一對狗男女……」
秦淵聽了陳北河的話,怒極反笑
「哈哈哈哈……小子,你小子是不是氣到要發瘋了?」
陳北河開懷大笑:「可惜啊,你不過是一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勞改犯,而我……可是中寧城首富之子!你就是再不爽,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哈……」
陳北河在秦淵面前,放肆地炫耀自己的財富和權勢。
看著陳北河囂張狂妄的樣子,秦淵嘴角揚起一個冷咧至極的弧度。
刷!!
秦淵猛然一腳踹出,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力量之大,連空氣都似乎被撕裂開來。
「砰!」
陳北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被秦淵一腳踢飛。
重重地撞在會所的玻璃門上,玻璃瞬間碎裂,碎片四濺。
「啊!」
陳北河發出一聲慘叫,身體蜷縮成一團,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眾保鏢皆是震驚不已,秦淵的動作太快,他們這些專業保鏢竟無一人能反應過來。
片刻後,他們才猛然驚醒,紛紛拔出武器,擋在秦淵面前,防止其進一步傷害僱主。
「北河!」
劉媛媛發出一聲尖叫,驚慌失措地跑上前查看陳北河的傷勢。
她滿臉焦急,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秦淵站在那裡,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譏諷道:「陳北河,當年我能捅你半死,現在依舊可以把你當野狗一樣踢!」
劉媛媛怒視著秦淵,尖聲叫道:「秦淵,你這個瘋子!你怎麼敢!」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劉媛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陳北河的下體被我廢了。我很期待,被閹割後的陳北河還會不會為你這張臉持續付出。」
「什麼?!」
劉媛媛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
陳北河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聽到秦淵的話,他暴怒起來,「你放屁!我的小弟好好的又沒被你踢中,怎麼會廢!」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小腹的疼痛讓他無法做到。
陳北河對著保鏢們怒吼道:「你們這幫廢物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抓住他!我要親手扒了他的皮!」
眾保鏢聞言,揮舞手中的武器大吼著朝著秦淵衝去。
秦淵看著這群保鏢冷笑,當即轉身逃離。
「陳北河,這筆仇我記下了,我會讓你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樣殺掉陳北河這對狗男女太便宜他們了。
秦淵要讓他們活著,把他們擁有的一切都奪走!
什麼狗屁富二代,老子要讓他成為負二代!
陳北河見秦淵要走,怒喝道:「站住!雜種,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走!」
保鏢們如同餓狼般朝著秦淵緊追不捨,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迴響。
陳北河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揉了揉自己的蛋。
感覺沒什麼大礙後,在劉媛媛的攙扶下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
「這混蛋,竟然敢踹老子!等抓到他,老子非要把他閹了不可!」
陳北河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聲音在夜色中迴蕩,帶著一絲狠戾和決絕。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吸引了陳北河的注意。
方雲龍帶著一群手下從會所中走了出來。
他身穿一襲黑色風衣,兩鬢微白,眼神銳利,渾身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陳北河看見方雲龍,眼前一亮,連忙換上了一副笑臉。
「方總,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您。」
他快步走上前去,向方雲龍行禮道:「您對我有印象不,我是輝瑞集團的陳北河。」
「我們家輝瑞醫療公司一直希望能與您有更多的合作。您看,我們之前談的那個醫療器械項目,是不是可以儘快推進一下?」
陳北河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試圖討好這位黑白通吃的大佬。
然而,方雲龍連看都沒看陳北河一眼。
他徑直從陳北河身邊走過,仿佛對方只是空氣。
陳北河的笑臉瞬間凝固,變得十分難看。
但他又不敢對方雲龍發作,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就這樣看著方雲龍帶人離開。
「我呸!」
等方雲龍走遠後,陳北河才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低聲辱罵道:「什麼玩意兒!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東西,等我陳家強大了,讓你跪著和小爺說話!」
陳北河罵罵咧咧地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聯繫手下保鏢。
電話剛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保鏢們痛苦呻吟的聲音,夾雜著幾聲微弱的呼救。
「喂,你們這群廢物在搞什麼鬼?!秦淵抓到了沒!」
陳北河怒吼道。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後一個微弱的聲音顫顫巍巍地響起:「陳……陳少,我們……我們盡力了。」
「盡力?什麼意思?!」
陳北河咬牙切齒,幾乎要把手機捏碎。
「秦淵,是秦淵!」
那個聲音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恐懼:「他……他太厲害了,我們根本擋不住。」
「廢物!一群廢物!」
陳北河怒不可遏:「你們都他媽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勞改犯?」
「陳大少,你的手下似乎不太行啊。」
電話那頭傳來秦淵的聲音:「看來,你的錢是白花了。」
「秦淵!你他媽別得意!」
陳北河咬牙切齒,怒吼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隨時奉陪。」
秦淵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屑,隨後電話便被掛斷了。
「混蛋!混蛋!」
陳北河怒吼著,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一旁的劉媛媛打了個寒戰,心中莫名產生一絲極恐:「北河,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秦淵他……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
陳北河不屑叫囂道:「不過是一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勞改犯,能把老子怎麼樣?等老子查到他住哪,老子立馬讓人抓他剁了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