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地在這兒騎馬,這個姓秦的突然衝出來,二話不說就打死了我那價值七千萬的汗血寶馬,那可是我最心愛的寶貝啊!」
「趙公子看不過去,想要為我討回公道,可他竟然……竟然對趙公子下如此毒手,您看趙公子現在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柳嫣還誇張地抹著眼淚,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趙如龍也在一旁艱難地挪動著腳步,一瘸一拐地湊過來。
滿臉悲憤地說道:「江叔叔,您看我這手臂,被他一槍貫穿,這膝蓋,也差點被他廢掉。」
「我不過是想讓他給嫣兒一個公道,他卻如此囂張跋扈,根本不把我們金陵趙家放在眼裡。他還羞辱我,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下跪道歉,簡直是奇恥大辱!」
周圍的旁觀者們開始竊竊私語。
「這江震山可是江南省的省首啊,權勢滔天,這姓秦的這次可捅了大簍子了。」
「是啊,得罪了趙家就已經夠慘了,現在連省首都驚動了,他肯定沒好果子吃了。」
江震山聽了他們的講述,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憤怒。
他冷哼一聲:「在我治理的地盤上,竟然有人如此膽大妄為,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搗亂的人!」
方若薇和沈曼聽到江震山的話,驚恐萬分。
方若薇急忙走到秦淵身邊,聲音緊張地說道:「秦淵,現在只有唐冰雲或許能幫你了,你快給她打電話,讓她想想辦法吧。」
秦淵卻只是微微抬了抬眼,沒有回應,依舊鎮定地站在那裡。
仿佛江震山的到來並沒有給他帶來絲毫壓力。
趙如龍在江震山面前繼續添油加醋:「江叔叔,您不知道,這姓秦是有多囂張,在這馬場差點把我給殺了,簡直目無法紀。」
柳嫣也在一旁煽風點火:「江伯伯,您看看他那副模樣,好像他才是這裡的老大似的,您待會要讓他好看啊。」
秦淵聽著這些人告狀,沒有如何回應。
只是靜靜站在原地,看著人群中央的江震山。
眾人看到秦淵沉默不語,都紛紛嘲笑起來。
「我看他就是在裝腔作勢,現在江省首來了,他肯定嚇得腿都軟了。」
「就是,之前的囂張勁兒都哪去了?還不是個膽小鬼。」
趙如龍看到秦淵不說話,也以為他怕了,便強撐著身體,在保鏢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朝著秦淵逼近。
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小子,讓你囂張,在省首面前,你算個屁啊!給我跪下」
江震山見秦淵對自己的到來無動於衷,心中愈發不爽。
「哪來的小子,在我面前也敢逞英雄!」
他邁著大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皮鞋踏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似是敲響的戰鼓。
當他終於看清與趙如龍對峙的主角是秦淵時,那原本威嚴憤怒的表情瞬間凝固。
緊接著如遭雷擊,雙眼圓睜,瞳孔急劇收縮,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
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與恐慌在眼底蔓延開來。
「你……你是秦淵?」
江震山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話語中滿是難以置信。
趙如龍並未察覺到江震山的異樣,仍在叫囂著:「江叔叔,別管他是誰,今天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說罷,他大手一揮,命令手下道:「給我把他按住,狠狠地教訓一頓!」
那群保鏢得了命令,如惡狼撲食般朝著秦淵沖了過去。
然而,秦淵只是微微抬眸,眼神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光,恰似寒夜中的星辰,冰冷而致命。
他身形未動,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他體內湧出,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向那些保鏢。
沖在最前面的保鏢只覺一股強大的阻力撲面而來,像是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鐵牆。
身體瞬間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數米之外。
揚起一片塵土,口中鮮血狂噴,如綻放的血花。
其餘保鏢見狀,心中大驚,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試圖從不同方向包抄秦淵。
秦淵冷笑一聲,緩緩抬起右手,輕輕一揮,仿若在指揮著一場無形的風暴。
剎那間,狂風驟起,飛沙走石。
馬場中的沙塵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瘋狂地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個巨大的沙柱,如張牙舞爪的巨獸,朝著那些保鏢席捲而去。
沙柱所到之處,保鏢們被捲入其中,發出陣陣慘叫,身體像破舊的布娃娃般被肆意拋甩,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令人毛骨悚然。
趙如龍見狀,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你……你這是什麼妖術?」
秦淵卻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步踏出,地面竟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
他瞬間來到趙如龍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帶著呼呼風聲,仿佛能撕裂空氣。
「啪」的一聲,趙如龍的臉被打得扭曲變形,整個人如陀螺般旋轉著飛了出去,沿途撞倒了好幾個保鏢。
趙如龍重重地摔在地上,半邊臉腫得老高,牙齒也掉落了好幾顆,鮮血混著口水從嘴角流出。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像是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
秦淵緩緩走近,眼神如冰:「我說過,別在我面前囂張,你卻不聽,這就是下場。」
趙如龍驚恐地看著秦淵,想要開口求饒,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眾人目睹秦淵再次毫不留情地毆打趙如龍,皆驚得目瞪口呆,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整個馬場被一種死一般的寂靜所籠罩,唯有趙如龍痛苦的呻吟聲在空氣中迴蕩。
「這……這簡直是狗膽包天!在江省首面前都敢如此肆意妄為,他難道真的不想活了嗎?」
人群中不知是誰率先打破了沉默,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滿是難以置信。
一時間,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江震山,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場即將爆發的狂風暴雨,
能將秦淵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徹底碾碎。
江震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密布。
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秦淵,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秦淵整個人吞噬。
「秦淵!你太放肆了!」
江震山怒吼一聲,聲音如雷鳴般在馬場中炸響,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