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說什麼?你不要嚇我,我害怕...」
蕭玉漱是真害怕了。
害怕拿不到那些物資啊!
「你聽見了,我要看著你和那個小雜種去死!」
秦朗冷笑著重複一遍。
蕭玉漱瞬間崩潰了,情緒失控的大吼起來:「秦朗,你還是不是男人?就因為我倆拌了幾句嘴,你就這麼對我嗎?」
「我都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大不了我抱著兒子一起死,讓你後悔一輩子!」
這女人竟然還不知廉恥的妄圖用秦小遠來道德綁架秦朗。
可是早已洞悉一切的秦朗,又怎麼會任她擺布?
秦朗面無表情:「你以前就經常說我配不上你,可憐我才嫁給我這廢人,還說看到我就覺得噁心,因此總是鬧著要和我離婚。」
「對了,你還說我如果像個男人,就該淨身出戶把房子、兒子、存款都留給你,畢竟你一個女人撫養小孩不容易,需要住的地方和豐厚的物質基礎。」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放你自由,現在這不正合你意嗎?」
「不!我不!老公,我說的那些都是氣話,我是愛你的,我沒辦法離開你啊!」蕭玉漱崩潰大哭。
她是真急了。
但愛的不是秦朗,而是秦朗手上的物資啊。
「愛我?」
秦朗嗤笑一聲,只覺得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愛我讓我睡客房?愛我讓我吃剩飯?愛我當眾羞辱我?愛我,給我戴綠帽?」
蕭玉漱瞬間表情僵住。
一旁的趙剛也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這傢伙,他知道了?
但蕭玉漱僅僅在片刻慌亂後,馬上就恢復正常。
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是打死不能承認的,否則這飯票可就真的跑了。
她當即作出一副蒙受奇恥大辱的樣子,無比委屈的吼道:「你血口噴人!」
「我蕭玉漱冰清玉潔,對感情婚姻向來忠貞不二,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家庭!」
「我如果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早就和你離婚呢,哪裡會等到現在?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竟然這樣懷疑我,你不是人!」
秦朗瞬間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簡直要蕭玉漱的無恥氣笑了。
她是怎麼能做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
果然啊,像是蕭玉漱這種水性楊花,還恬不知恥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倒打一耙。
秦朗不耐煩的道:「別演了,劉昭什麼都跟我說了,他、你、趙剛三個人一起在酒店裡快活。」
「他還錄了視頻,要我發給你看嗎?」
秦朗手裡當然沒有視頻,不過是詐蕭玉漱罷了,當然順帶挑撥離間一下他也是樂意的。
而這句話殺傷力可太大了,以至於聽到這話的蕭玉漱變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是真覺得秦朗手裡有視頻啊。
不然怎麼會是這樣的態度,還如此的篤定?
果然,蕭玉漱在聽到這話後,再也沒了剛才的委屈,而是一臉的憤怒與兇狠。
旁邊的趙剛見狀就知道要壞了,連忙對她使眼色,讓她冷靜。
可蕭玉漱哪裡冷靜得下來,當即就惱羞成怒的罵開了:「那能怪我嗎?要怪就怪你自己無能,沒本事!」
「你但凡有點出息,我也用不著在別的男人那裡找安慰,你沒辦法給我更好的生活,還不准我奔向更好的人?做人別那麼自私!」
「能娶到像我這麼優秀漂亮的女人,你就已經算是祖墳冒青煙了,難不成還想我跟你一輩子過苦日子?我能忍著不和你離婚,你就該偷笑了!」
此話一出,趙剛就氣得快跳腳了,因為他知道...物資沒了!
可原本該大發雷霆的秦朗,在聽到這不知廉恥的倒打一耙後,非但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心如止水。
他只是無奈的感慨,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都被抓現行了,竟然還能倒打一耙呢?
蕭玉漱說趙剛比他強,他認,但要說劉昭比他強,那純屬狗屁了。
秦朗雖然一個月就幾千塊,但有房有車有存款,劉昭毛都沒有,也能叫更好的人?
分明就是你骨子裡下賤!
不過秦朗不打算和她爭論這些,沒有意義,因為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而且蕭玉漱也不配。
所以秦朗只是嬉皮笑臉道:「我這不給你自由了嗎?那你還來找我幹嘛?」
「一邊跟你的姘頭快活,一邊還想讓我給你物資?既要、又要、還要?」
「真當你天仙下凡,誰都得慣著你?」
「你!」
蕭玉漱被氣的渾身直打哆嗦,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從秦朗身上討到什麼便宜了。
現在只能換一種策略了。
旋即,她便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行啊,那你就別給我物資,讓你兒子跟我一起餓死!」
「我就不信你會眼睜睜看著你老秦家絕後!」
在她看來,秦朗即便不管她,也得管自己兒子吧?
我是出軌了,那又怎樣?
我就是下賤,跟兩個男人一起玩了,又如何?
反正你要是不管我,你兒子也得跟我一起死!
到頭來,你不還得乖乖的把物資給我送來嗎?
秦朗嗤笑了一聲。
「你特麼嚇唬誰呢,你到處在外面勾三搭四,那野種指不定是誰的。」
蕭玉漱瞬間破功,臉上浮現濃濃的慌張。
因為作為當事人的她,很清楚秦小遠根本就不是秦朗的兒子。
至於是誰的,她也不好說。
畢竟那天人太多了。
可以說秦朗這話,直接打破了蕭玉漱最後一點幻想。
她意識到秦朗是真不打算管她娘倆的死活了。
「秦朗,你別太過分了!你侮辱我沒關係,但我絕不允許你侮辱我的兒子!」蕭玉漱怒吼道。
但聲音卻在顫抖,聽起來沒什麼底氣。
秦朗繼續嬉皮笑臉。
「還裝呢?估計那是誰的野種,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畢竟你的野男人實在是太多了,光是咱們公司里的,就好幾個跟你睡過,外面的那些客戶不少人也都玩過你。」
「你的名聲在業內早就臭了,那些客戶都說你活好,夠浪,關鍵還玩得開,從來不戴。」
秦朗故意當著趙剛的面羞辱蕭玉漱,目的就是給趙剛上眼藥。
果然,一旁的趙剛聽了,那臉色也瞬間鐵青了。
他一直以為秦小遠是他兒子,但現在他不那麼篤定了。
他本以為自己玩了個良家,還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有本事。
可結果竟然是個公交車,還從來不做防護措施,也不知道有沒有病!
趙剛被噁心到了。
「你胡說!胡說!」
蕭玉漱現在的表情異常猙獰,尖叫聲中更是透著不可遏制的狂躁與憤怒。
「敢做不敢認啊?這裡又沒別人,你激動個什麼勁?」秦朗故意使壞道。
蕭玉漱此時殺了秦朗的心都有了,這裡哪裡沒別人,趙剛就在一旁聽著呢。
秦朗把她的醜事都抖出來了,讓她怎麼面對趙剛?
「怕人說就別做啊,當婊砸還想立牌坊?不對,你連婊砸都不如,婊砸還知道要錢,你?免費!哈哈哈!」
秦朗大笑著說完,直接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