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回縹緲峰

2024-11-18 19:47:44 作者: 你們說了算
  第218章 回縹緲峰

  童姥與阿紫當即吃了一驚,急忙回頭,就見白影飄閃,仿佛一朵白雲飄落在遠處一株合抱古樹上,若非她出聲,竟無人知曉她已在近前。

  風逸但見來人一身白衣,身段好似嫩枝初發,不勝婀娜,雙眼水波流動,仿佛對人言語,可惜眼鼻以下均為白綢遮蓋,無法窺見她的全貌,未免美中不足,心道:「果然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她還是找來了。」

  來人一雙妙目,仿若秋水,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風逸,暗暗點頭:「好俊秀的兒郎!」

  阿紫心中一動:「這人的眼睛好美啊。」斜眼一覷風逸,只見他盯著這女子,神氣古怪,頓覺渾身彆扭,再一看童姥,只見她臉色甚為奇怪,驚恐、氣憤之中更夾著幾分鄙夷之色。

  阿紫眼珠子一轉,對白衫人笑嘻嘻道:「你是誰?幹嘛要用布遮臉,難道長的丑了,便不想讓人瞧見?」

  風逸一聽,不覺莞爾。

  童姥更是清楚,阿紫在說自己讓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黑布蒙眼,無非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個侏儒。

  白衫人微微一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你美了!」

  她見阿紫只不過十六七歲,可柳眉粉面,秋水流波,櫻唇噴火,雖然年幼,卻長得十分好看,待長兩年,身子一開,則會更加曼妙。

  童姥卻是陰惻惻笑道:「阿紫,你可小心了,這賤人專門勾引男人,上至王侯,下至自己徒兒,一個也不放過。」

  童姥和她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出口就不留情。

  阿紫一撇嘴道:「美不美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可沒有她這麼厲害的武功。」

  白衫人嬌聲大笑,腰枝亂顫,說道:「小丫頭,伱嘴巴這麼巧,不如跟我回去,等我傳你一身本領,你武功又高,又漂亮,那時候,想要什麼男人得不到?」

  風逸笑道:「你要帶走她,難不成將我當成了擺設?」

  童姥按捺不住,大聲說:「跟這賤人客氣什麼,殺了她!」騰的跳下風逸身子。

  白衣女子咯咯一笑,聲如銀鈴:「師姐,你別見怪,小妹好久沒見你,心裡很是想念。聽說你近年來手下收了不少妖魔鬼怪,小妹知道你散功之日,生怕他們趁機作反,親到縹緲峰靈鷲宮找你,想要助你一臂之力,抗禦外魔,卻又找你不到,如今好不容易見面,怎就喊打喊殺的。」

  

  童姥出口就傷人,她卻始終溫柔斯文,令人一見,的確容易心生好感。

  童姥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李秋水,你算準了我散氣還功的時日,摸上縹緲峰來,能有什麼好心?

  可你卻算不到鬼使神差,竟會有人將我背下峰來。

  咯咯,你撲了個空,好生失望,是不是?今日雖仍給你找上了,我當然不是你敵手,但你想不勞而獲,盜我一生神功,卻是萬萬不可能了!你瞧瞧,這是什麼?」

  說著將風逸的手往上一舉,將他拇指上戴著的寶石指環現了出來。

  李秋水本來氣定神閒,飄飄若仙,這時身子顫抖,激動起來,失聲道:「掌門七寶指環!」一瞥風逸:「你是誰,你從哪裡得來的?」

  童姥道:「這自然是他給的,你何必明知顧問?」

  李秋水目光凝注在風逸身上,徐徐道:「你是誰?」

  風逸拱了拱手道:「在下姓風名逸,忝為逍遙派掌門!」

  李秋水心頭一動,說道:「你是風逸,難道殺了天下四惡的便是你了?」

  她是西夏太妃,四大惡人投靠西夏一品堂,而一品堂的統領赫連鐵樹大將軍也是她的人,幾人被風逸所殺,她自然是知道的。

  風逸笑道:「太妃娘娘猜的不錯。」

  「太妃?」李秋水臉色微變:「這是無崖子告……」說到這裡,住口遲疑。

  她想到自己做了西夏太妃,若是風逸是從無崖子口中得知,這,這……

  風逸知她心中所想,笑道:「太妃娘娘不用多想,無崖子先生仙去之時,還以為你仍在大理無量山,並不知曉你如今去向。」

  「仙去?」李秋水喃喃道:「師哥,你真的死了嗎?你真就這麼死了嗎?」眉梢眼角儘是落寞。

  童姥心中既喜且恨,陰聲說道:「李秋水,無崖子就是被你害死的,當年若非是你與丁春秋合謀害他,他怎能這麼容易早死?」


  李秋水驀地眼神一亮:「師哥,不過你找的這個傳人的確是俊朗風雅,王孫不及……」說著「咯」的一笑。

  逍遙派百般皆好,卻有個以貌取人的毛病。而李秋水生平最愛俊秀風雅的美男子,她雖比童姥和無崖子年輕,終究也是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婆了,但這句話說的柔膩宛轉。

  風逸聽在耳里,也不由覺得酥癢入骨,怦然心動,而接下來就像他平時遇見美艷迷人的絕色一樣,送過去一個微笑。

  這不一定有什麼意圖,只是一種禮貌,表達自己友好的表示。

  水笙、戚芳、洪凌波、李莫愁、小龍女、程英、郭芙、公孫綠萼、阿朱、阿紫王語嫣無一例外,無非是有些女子淪陷了,有些卻是沒有。

  但風逸對女子微笑的初衷那是永遠不改,無論是身邊是不是有自己女人在場。

  在這點上,他既不顧忌,也不掩飾,正如對無崖子說的那樣,何必躲躲藏藏,能接受就在一起,不能接受,那就好聚好散,勝過空留遺憾。

  無崖子到死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愛誰。

  童姥、李秋水至死也愛無崖子,這又是何必。

  李秋水見風逸對自己微笑,更是報以淺淺一笑,加上她一顰一笑之際,輕風動裾,當真是風情萬種。

  童姥見她兀自賣弄風騷,風逸更是如看自己之時一樣,又驚又怒,柳眉倒豎,叫道:「風逸,你吃錯藥了,什么女人你都想看?

  你要真喜歡女人,我縹緲峰美女萬千,任你挑選,哪個不比這個丑妖婆、老賊婦強上百倍?」

  阿紫也變了臉色,望著童姥,面上透出一股惱怒,叫道:「你胡說什麼?」

  風逸立馬意識到禍事了,暗嘆道:「阿紫這性子,如何能夠忍受四胞胎?難道真的只是過個眼癮?那豈不是終身之憾?若要成功,不知道還得多難,我該怎麼做才能達到目的呢?」

  人家姐妹兩苦大仇深,風逸卻在想女人,顯然沒將童姥的不世之敵李秋水看在眼裡。

  只聽李秋水說道:「師姐,你到老還是這脾氣,人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總要勉強別人,一旦不如你意,就罵罵咧咧的,這有什麼意思?小妹勸你,還是對人有禮些的好。

  童姥大聲道:「李秋水,逍遙派掌門人在此,你還不跪迎,聽由吩咐,更待何時?」

  李秋水愣了一下,「逍遙派」尊卑甚嚴,掌門之令,無人敢違,可是李秋水連無崖子都能背叛,怎會聽她的,冷笑道:「逍遙派掌門人可不是你,你有什麼資格發號施令?

  小郎君,你要我跪嗎?」

  李秋水說話溫柔中帶著嫵媚,直讓人喪魂奪氣,風逸雖然內力深厚,仍感受到了她的那種誘惑。

  李秋水這個「神仙姐姐」的金字招牌,又通過了一次嚴重的考驗。

  不待風逸開口,童姥當即罵道:「你個賊賤人,你就是天底下最不識羞的貨。

  你當年陷害我不能長大,搶走無崖子,又繼續勾引男人,與他的徒弟丁春秋都干起了人所不齒的勾當,似你這等豬狗不如的無恥之尤,早該天打雷劈。

  無崖子臨死前還記掛著我,要讓人保護我,風逸來此,就是不容你這人盡可夫的賤貨,再活於天地之間……」

  未等她說完,李秋水雙眼精光一閃,白影晃動,急如驚風,飄如浮雲。

  就見一團白影從天而降,頓感寒風撲頂,童姥功力最弱,只覺肌膚欲裂,

  風逸當下拂袖一揮,將童姥往後一帶,一掌沖天劈去。

  李秋水但覺掌風凝若實質,雄渾無匹,不覺吃驚,當下不敢怠慢,掌力一轉,蓬的一聲,四周狂風猛起,枝葉碎散,飄退而出,足下陡轉,腳底旋風四起。

  李秋水心下大感駭異,心道:「這人竟然如此了得?」目光在風逸身上來回逡巡。

  風逸掌力一發便收,並不追擊,淡淡道:「太妃娘娘不認我這掌門人,看在無崖子先生面上,我可以不做計較,然而你想傷童姥,那就萬萬不能!」

  李秋水越看風逸越覺驚訝,忽地搖頭說:「你這樣的功夫,我師哥可教不出來,而且你的內功不是逍遙派。」

  風逸笑道:「武功是誰教的不重要,掌門是無崖子傳的就夠!」

  童姥死裡逃生,看到風逸一掌擊退李秋水,心中又驚又喜:「他遇強則強,竟然如此深不可測,」此時才回過神來,叫道:「風逸你若是不下殺手,就將她打成重傷,讓她三個月不能來尋!」


  李秋水心中咯噔一下,笑道:「小郎君,你莫看我師姐花容月貌,她可是個九十六歲的老太婆,卻不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呢,你可不要被她迷住了。」

  她本來自恃神功,壓根沒將幾人放在眼裡,怎料風逸武功如此了得,本想擠兌他不是逍遙派的人,沒有資格插手本門恩怨,誰知對方壓根不上當,便又開始胡說八道,以亂幾人心神。

  阿紫聽了這話,想到風逸剛才的表現,一雙黑溜溜的眸子直瞪著風逸。

  童姥一生守身如玉,本來沒這想法,可想到風逸盯著自己的熾熱目光,心想:「他該不會真的對我……」這念頭一起,雙頰有如火燒,感覺真是羞死人了。

  但是風逸天性好色,在女人這一塊,比無崖子還要不堪的多,若非童姥聲音蒼老,讓他提不起興趣,就沖這長相,他也不介意發生點露水情緣。

  所以聽了這話,毫無所動,只淡淡一笑,道:「李姑娘若是不聽在下良言相告,那就請進招吧。」雙掌微微一提,腳下灰塵向外飄出,立時現出一個三尺開外的正圓,好不齊整,縱然讓人用圓規去劃,都未必能有這景象。

  李秋水乃是武學行家,只這一手,足以證明對方內力、武功俱是超凡入聖,不可思議。心中咯噔一下,笑容收斂,輕輕嘆道:「無崖子既然讓你當掌門,我也是逍遙派的人,你為何偏偏護著她?」

  說著伸左手揭開蒙在臉上的白綢,露出一張雪白的臉蛋。

  阿紫啊的一聲,大為吃驚,只見她臉上縱橫交錯,共有四條極長的劍傷,劃成了一個「井」字,由於這四道劍傷,右眼突出,左邊嘴角斜歪,說不出的醜惡難看。

  李秋水目光閃動,淡淡地說:「多年前,有人用劍將我的臉劃得這般模樣。你是本派掌門,你說說,這仇我該不該報?」說著慢慢放下面幕。

  阿紫聽得皺眉,忍不住向童姥吐出舌頭,向她扮個鬼臉,意思是說,我剛才沒說錯吧,你也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童姥生平言出法隨,遇上阿紫這個混世魔王,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不錯,你的臉是我劃花的。可我二十六歲那年,本可發身長大,與常人無異,是你出手加害,令我走火入魔,從此成為侏儒。更是你與丁春秋合謀害了無崖子,這深仇大怨,我難道不該報復?」

  風逸搖了搖頭道:「你們的事,無崖子先生若在,或許都無法化解,更別說我了。

  所以你們倆的是非對錯,我無心過問,我只說一句,李姑娘,三個月內,不許你找童姥麻煩。」

  李秋水伸出食指,輕輕抵在臉上,搖頭道:「你的確不凡。不過,你若這樣說,就別怪我不分尊卑了!」

  風逸沉下臉來,冷笑道:「那你也別怪我手不留情!」

  李秋水輕哼一聲,身影一晃,東一兜,西一晃,輕如曉煙,淡如晚霧,童姥驚道:「小心,這是凌波微步!」

  話音未落,風逸就見眼前白影一閃,一道白光撲向自己咽喉,周身上下,如入冰窖,冷笑一聲,輕一揮袖,罩向白光。

  「嗤」的一聲,風逸袖子被白光刺穿,繼而就聽嗡的一聲,李秋水哼了一聲,身影飄閃,一道白光激飛而出,奪的一聲,插在樹上。

  這一次阿紫瞧得明白,這道白光乃是一柄長不逾尺的匕首,飛身縱出,拔了出來,見這匕首似是水晶所制,可以透視而過。

  童姥看到這一幕又驚又佩,暗道:「這小子內力怎的如此深厚?」

  她深知李秋水功力深厚,武功高強,縱然她恢復全部功力,與之相博,勝負之數,也只一線,風逸竟然能夠以袖拂刃,所蘊內力固然雄渾,然而彈指之間打掉李秋水兵刃,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原來,李秋水見勢不妙,施展凌波微步,視圖擾亂風逸視線,再以兵刃取其性命。

  可風逸內功深厚無比,遠在李秋水之上,在袖子被匕首刺穿的同時,卻以「彈指神通」彈中兵刃。

  單論彈指功夫,天下無出「彈指神通」勁力之雄強,風逸如今的造詣早就登峰造極,若是被他彈中,李秋水自是拿捏不住兵刃,更是大覺不妙,立刻閃退,不敢再攻,但已經難受無比,面色潮紅,一時間顧不得反擊,足下只轉,使出了「凌波微步」躲避。

  這「凌波微步」乃是一門極上乘的武功,不光可以躲避天下任何招式,而且也是一門修煉內功的動功,所以當初獲得段譽獲得捲軸之時,這凌波微步在於「北冥神功」之後。

  原是要待人練成「北冥神功」,吸人內力,自身內力已頗為深厚之後再練,


  只因這「凌波微步」每一步踏出,全身行動與內力息息相關,決非單是邁步行走而已。

  李秋水雖然內力深厚,將凌波微步練的滾瓜爛熟,然而在奔走之時攻擊風逸,被其強勁內力一衝,血脈亂行,差點到了絕經斷脈的危境。

  也就只能一心調順經脈,不敢再攻擊一招。

  所以段譽哪怕會凌波微步,也會六脈神劍,卻從來不敢同時進行,就是怕反噬自己。

  否則原劇情中,慕容復也就不至於依靠一顆大樹,就能抗衡六脈神劍了。

  說時遲,那時快,風逸與李秋水出手變化精微,可出手進退之間,快如電閃。

  阿紫心子怦怦亂跳,看的糊裡糊塗,才見李秋水忽左忽右,白影實體,聚散無方,轉眼之間,又見風逸忽上忽下,仿佛夢幻。

  李秋水有如一團白煙,在隨風流轉,飄渺不定。風逸身子仿佛失去了重量,飄如靈羽,幻妙無比,也不知道二人輕功誰高誰低。

  李秋水卻只覺一道青影縱橫盤旋,任由她縱跳騰挪,始終無法擺脫,她功力運到十足,一時間,肌膚白里透青,身上迸出刺骨寒氣。

  古墓派輕功天下無雙,風逸幾大神功集於一身,內力之強,傲視古今,這番施展圍著李秋水來回疾奔,真如陸地飛升一般。

  阿紫與童姥遠隔數丈,都覺勁風颳面如刀,連連退後,只覺青影連閃,包涵八方,無所不在,仿佛凝成了一道青色氣牆,李秋水一點白影被積壓得越來越小。

  童姥不禁目定口呆,心想風逸這是什麼輕功,竟然能與李秋水比斗身法,看了一會,只覺青影連閃,不禁頭暈目眩。

  李秋水更是大驚,她沒想過世上竟然有此等神人,就感覺對方勁風縱橫馳騁,自己血為之凝,氣為之結,她內勁越強,可收到的衝擊也越大,漸漸感到沒有抗拒之能。

  李秋水知道持久不利,當即身形一晃,雙掌齊出,身如迎風折柳,右掌一引,左掌掌力嗖地繞過風逸,沖向數丈外的童姥。

  這一招正是「白虹掌力」,曲直如意,精奇奧妙,在所難防。她眼見風逸難敵,施展出了壓箱底的絕招,想要圍魏救趙,然而掌力到了半途,似被無形壁障所阻,扭曲擺動,無法前進。

  李秋水手臂發熱,身子不由一晃,臉色刷地死白,只覺一股掌風壓的胸口一熱,急忙身子後仰,滑出丈許,腳下如安機簧,腿腳不動,挺然彈起。

  霎時間,幻影盡消,童姥與阿紫凝目看去,李秋水凝立不動,看上去生氣全無,就像是一尊白紙糊成的假人。

  風逸負手而立,微笑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

  李秋水神色木然,驀地咽了一口唾沫,顫聲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話音剛落,忽覺胸口發涼,低頭望去,不由駭然,敢情胸口衣衫竟然片片散去,仿佛白色蝴蝶隨風飄動,光白如玉的胸口上,赫然多了一個紫紅色掌印,一股淡淡清香也在空中瀰漫開來。

  李秋水急忙用袖子遮住胸口,這時候就感五臟六腑擠成一團,身子如要散架。

  原來李秋水躲的雖快,仍舊被風逸一掌拍中胸口,李秋水固然是後知後覺,童姥與阿紫也壓根沒看清兩人出手,直到這時才看到。

  李秋水目光一閃,笑吟吟地道:「你是逍遙派掌門,想摸我的胸,還怕我不給?又何必這樣?」

  高手過招,在瞬息之時,風逸出手印在了李秋水胸口,只是覺得這樣最便利,若是換成男人,那一瞬間,他也會做出同樣選擇,並非有意攻擊女子隱私部位。

  但李秋水這樣一說,難免惹人遐想,風逸更沒想到她如此沒羞沒臊,饒是以風逸麵皮之厚,一時間也作聲不得,不知如何回話。

  阿紫卻是面紅耳赤,罵道:「不要臉!」

  也不知道在罵誰。

  童姥哈哈大笑道:「這賤人若是有臉,怎會勾引他的徒兒。」

  李秋水淡淡一笑:「師姐,你慢慢罵,咱們後會有期。」

  對著風逸嬌笑一聲,一手捂著胸口,轉身就走,飄風閃電一般,鑽入叢林,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逸雙眉一揚:「回縹緲峰!」

  繼而眼珠子一轉,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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