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顧之眠接過我遞過來的東西,轉身就往岸上走去。
我繼續道:「也別呆在屋子裡了,要時不時的出來透透氣,這種病毒是有傳染性的,尤其是她咳嗽的這麼厲害,我可不想她還沒恢復過來,你就先倒下了。好吧,我這就去給她熬藥。」
說罷,我連忙起身,走出了木屋。
隨後,我將椰子剖開,用來熬藥,然後用椰汁做水,加入一些草藥,在篝火上煮開。
畢竟這裡是荒島,而不是城市,我只能儘量簡化一些繁瑣的步驟,以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藥液的調配。
這樣的話,效果肯定會大打折扣,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傍晚時分,我終於熬製好了所有的藥材,給陳玲玲服下之後。
因為陳玲玲的病情很重,所以當天晚上,我等兩女都要輪流照顧陳玲玲,好在到了後半夜,她的呼吸才變得均勻起來。
由此可見,我給他的藥,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第四天早上,陳玲玲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咳嗽也停止了。
比起昨天的虛弱,現在的她,已經好了太多太多。
為了更快的恢復,接下來的兩天,我每天都會給她熬兩次藥,不讓她做任何的體力勞動。
至於尋找食物,採摘椰子之類的小事情,都是我在做,其他兩女在一旁幫忙。
時間過得飛快。
陳玲玲的病已經痊癒,只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幾人卻是越過越鬱悶。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
女人的麻煩,往往比男人要大得多。
這並不是因為兩人的性格有什麼不同。
要知道,女人本來就有潔癖,長得好看的更是如此。
要知道,在這座荒島上,一個星期不洗澡不換衣服,誰受得了?
我對此並不在意,畢竟我不像女人那樣在意皮膚,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可以去海里游泳,至於鹽多不多,皮膚不好,換不換衣服,我都不在意。
但蕭白雪等人,顯然是做不到的。別說我還在這裡,就算他們能拉下臉去洗個澡,到了陸地上,他們又該穿什麼?還穿著一身又髒又臭的衣服?
這簡直比殺了她們還難受。
我一個人坐在沙灘上,眺望著遠方。
我看得出來。
再這樣下去,她們的精神都要崩潰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僅要解決女人們的衣食住行,更要解決她們的生理問題。
咦?我怎麼有點興奮呢?
我是一個未雨綢繆的人。
其實從陳玲玲和蕭白雪生病開始,我就已經在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經歷過無數次生與死的考驗,讓我養成了往更遠的方向去想的習慣。我最擅長的就是未雨綢繆,以免出現意外時措手不及。
就像是我讓蕭白雪和顧之眠把狼皮剝下來,然後曬乾的事情。
其實那時候,我也在想,女人們該怎麼換衣服。
這件事非同小可。由於男性與女性的生理構造不同,女性先天的缺陷使得女性更易感染細菌與病毒,特別是衛生條件差的女性。
如果長期不換內褲的話,很有可能會感染,到時候可就不是感冒發燒那麼簡單了。
第八日,終於過去。
天剛蒙蒙亮,我就站了起來,朝著狼皮的位置走去。
我將十張狼皮一一檢查了一遍。我連忙跑到木屋前,叫醒了三個還在睡夢中的女人。
「哎呦!醒醒,醒醒!」
「嗨,親愛的,天快亮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對三女已經很熟悉了。
就連叫醒她們的時候,我的語氣都變得隨意了許多。
「咦,大清早的,怎麼了?」
陳玲玲揉著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解的問道。
蕭白雪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開口道:「我會再睡一會兒的,我還在睡覺……」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吧,我這次來,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蕭白雪一臉狐疑道。怎麼了?」
「出來之後,我們再談。」
我淡淡道。
沒辦法,三女只好不情不願的離開了草垛,跟在我的身後,向著海邊的礁石走去。
「你一大早就叫醒我們,所為何事?」
天還沒亮,海邊的溫度還有些低,顧之眠搓了搓手,跺了跺腳。
我指著石頭上的狼皮道:「你看,這幾張狼皮都快被太陽曬乾了,該給你做衣服了。」
「做……做衣服?」
蕭白雪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陳玲玲也十分驚訝,道:「您的意思是……您打算用這些狼皮做衣服?」
我攤了攤手,道:「沒錯,否則你以為我留著這幾張狼皮幹嘛?」
眾女一聽,頓時面面相覷。
蕭白雪一臉狐疑道:「你這是要我們披上狼皮嗎?這,這怎麼可能?」
「這還用說?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皮草啊,做衣服最適合不過了。」
說完,我遞給蕭白雪一張狼皮。
摸……摸摸?」
蕭白雪有些好奇地摸了摸,沒想到還真的這麼順。
「舒服,就是熱嗎?」
「可能有一點,不過森林狼的皮毛比較薄。」
其他三女聞言,也連忙接過石頭上的狼皮,開始摸索起來。
「好舒服啊!你讓我把它們曬在這裡,就是為了給我做衣服嗎?」
顧之眠興奮的說道。
蕭白雪也道:「對呀……我原本以為,你是想把它當成床墊或者被子什麼的。」
我笑呵呵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這些狼皮不但可以做衣服,還可以當床被。」
顧之眠激動地說道:「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再穿這種臭氣熏天的衣服了。」
此時,三女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一個個都是喜笑顏開。
只是片刻後,陳玲玲皺眉道:「這狼皮要怎麼製作?」
其他三女聞言,也都是同樣的表情。
「是啊,要怎麼做?」
蕭白雪俏臉微紅。
「呵呵,這個你就別操心了,這衣服包在我身上。叫你們起來,也是為了給你們量尺寸的。」
蕭白雪的表情突然僵住。
我摸了摸鼻子道:「是啊,不量一下怎麼知道尺寸?」
一句話,讓三個女人臉上都露出了羞澀之色。
「那……你想要怎麼量?」
蕭白雪欲言又止。
我看著幾人滿臉通紅的樣子,知道她們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