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我的雙手正不偏不倚的放在顧之眠的胸上。
場面陷入一度尷尬的境地。
我連忙收回手。
顧之眠從我身上起身,順便將我也從地上拉了起來。
回想著剛才的觸感,我臉上一陣燥熱,身下似乎也有了反應。
不得不說,那觸感……真的很軟。
「你……」
顧之眠剛想說什麼。
我嘴比腦子快,「很軟,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
一時緊張,竟把腦子裡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顧之眠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直視我的視線。
我頓時有種想扇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她那麼相信我,我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
「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顧之眠嬌羞,卻還是故作什麼都沒發生。
我倆上前一步。
在被草叢遮擋的地方是一處懸崖,若剛才我沒有拉顧之眠一把,恐怕她現在已經掉落懸崖不知所蹤了。
「還好有你。」
顧之眠施施然的看了我一眼,眼底滿是感激。
「沒事。」
為了安撫她,我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顧之眠身上。
「謝謝你。」
顧之眠小聲道謝。
經過這一遭,她可算是老實了。
由於前路不通,我們只能重新換一條路。
儘管我已經冷靜下來,但卻還是忍不住的去回想剛才的觸感。
要是剛才趁著顧之眠不注意,多捏幾下就好了。
這個想法一出,我連忙搖了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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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我絕對不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
「快看那裡!」
顧之眠扯著我的手腕,指著不遠處的一隻野山雞,壓低聲音。
她知道如果聲音太大,恐怕會驚擾野山雞。
我眼裡迸發出精光。
正愁沒有吃的,沒想到這吃的倒主動送上門來了。
野山雞一般是群居動物,有一隻就會有一群。
但這畜生不好就不好在它會飛。
若是一不小心驚擾了,別說這隻,怕是剩下的野山雞都會消失。
我囑咐顧之眠在原地按兵不動,自己則是利用樹枝和藤條做了一個簡易的彈弓,順便隨手撿起地上的幾個爛石子。
思索一番,我將口袋裡的麵包屑揉碎了灑在地上。
有所失才有所得。
做好準備後,我們安安靜靜的在原地等待。
果然,沒多久後這隻野山雞周圍又飛來了幾隻。
它們的注意力全在地上的食物上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它們已經被我們盯上了。
等有了一定數量後。
我舉起彈弓,對準一隻野山雞的脖子,發射小石子。
我特意選了些尖銳的小石子,一下就讓那野山雞當場一命嗚呼。
顧之眠很激動,可現在是關鍵時刻,她不敢表現出來。
一隻。
兩隻。
三隻。
我沒有貪心,荒島上的氣候很潮濕,除非是特別處理過的包裝食物,其他食物很難保存下來。
至於剩下的野山雞,日後總會落入我們腹中的。
我手裡提了兩隻,顧之眠手裡提了一隻。
這次出來,也算是滿載而歸。
「這野山雞要是能烤著吃就好了。」
顧之眠已經開始幻想吃上烤雞了。
小饞貓。
我笑了笑,沒有打斷顧之眠的幻想。
「對了,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也挺帥的?」
顧之眠突然將話題引到了我身上。
一轉頭,發現她正盯著我。
我被她看的有些害羞,別開了臉。
我屬於很普通的那種,如果沒發生這種事情,在尋常生活里,恐怕是顧之眠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男生。
「我覺得你真的很厲害。」
顧之眠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毫不吝嗇的誇讚著我。
這段時間的歷練讓我的皮膚好了不少,之前臉上還有不少青春痘,現在已經淡下去不少。
皮膚也被曬成了小麥色。
一路聽著顧之眠的吹捧,我們回了山洞。
讓她們燒了熱水,自己則是離開山洞去處理野雞。
我用匕首劃破野雞的喉嚨,由於技術不夠熟練,血濺了我一聲。
我強忍著噁心,將雞頭割下來收起來。
處理第二隻的時候,就順手多了。
我將處理好的野雞帶回了山洞裡。
熱水已經燒好,我用不用的水壺將野雞泡在裡面,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招呼這幾人一起拔毛。
人多力量大。
很快,就處理好了三隻野雞。
我教她們如何用木頭搭建燒烤架子。
顧之眠學的很快。
我將剩下的事情交給她們處理,自己則是去一旁的背包里翻找能穿的衣服。
我總不能一直穿著這件帶血的衣服吧?
思索一番,我還是先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潮濕的衣服穿的我很難受。
「你想幹什麼?!」
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
回頭一看,是蕭白雪。
她此刻正緊緊盯著我的動作。
我不想理會她,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蕭白雪被我的態度激怒,扯著嗓子,「你當著我們這麼多女生面不穿衣服,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下賤胚子,我看你就是對我們心懷不軌!」
「陰溝里的老鼠,淨做一些禍害人的事情。」
蕭白雪不斷輸出著,從她嘴裡,我成了一個不容於世的惡人。
注意到我的衣服在顧之眠身上,蕭白雪又將目標轉向了她。
「你怎麼穿著他的衣服?」
蕭白雪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什麼,「你們倆不會借著出去找物資的藉口,混在一起了吧?」
「我說這臭流氓怎麼老偏向於你,原來是你出賣自己的身體了呀。」
「嘖嘖,顧之眠你還真是給我們女生丟臉。」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根針,雖然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傷害,但卻狠狠扎進了顧之眠的心裡。
這些年來,蕭白雪早已將欺負我當成日常。
一天不對我做點什麼,就渾身難受。
這不,剛找到藉口,就迫不及待的挑我刺兒,一看就是故意的。
「別拿你那噁心的思想來揣測我。」
我強忍著怒意,畢竟還有其他人在場,我不能對她動手。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這一次,向來是我們所有人中脾氣最好的顧之眠也沒忍住,出言反駁,「我們在路上出現了意外,衣服是他借給我的,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