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現在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只能低聲下氣地哀求:「魏公子,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帶你去找你妹妹。」
魏陽微微眯起眼睛,腳下的力度稍微減輕了一些:「帶路吧,別耍花招,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在這裡永遠閉嘴。」
宗主連連點頭,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踉蹌地向大殿外走去。
魏陽緊隨其後,手中緊緊握著那枚合歡令,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一路上,合歡宗的守衛們看到宗主被魏陽押著,都驚愕不已。
他們雖然想上前阻攔,但看到宗主那狼狽的模樣和魏陽那冷酷的眼神,都不敢輕舉妄動。
宗主無奈地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讓開。
「讓開!都讓開!」宗主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力感。
守衛們紛紛退到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魏陽押著宗主向關押妹妹的地方走去。
魏陽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守衛,心中暗自冷笑。
這些人平日裡對宗主唯命是從,但真正遇到危險時,卻一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
他押著宗主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走廊,路過的弟子和守衛無不面露驚恐之色,紛紛避讓。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名合歡宗的長老帶著一群弟子迎面而來。
他們看到宗主被魏陽押著,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安。
「宗主!」一位長老驚呼道,想要上前解救宗主。
魏陽眼神一凜,手中的合歡令瞬間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將那幾名長老震懾得不敢動彈。
宗主見狀,急忙喊道:「別動!都別動!」
長老們和弟子們面面相覷,最終只能無奈地低下頭,默默地讓開了一條路。
魏陽押著宗主繼續向前走去,心中對合歡令的威力更加確信了幾分。
就在他們即將通過一道石門時,一聲冷喝突然響起:「站住!」
魏陽眉頭微皺,轉頭看去,只見一名合歡宗的長老帶著幾名弟子擋在了前方,面色不善。
此人面色陰鷙,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顯然不打算輕易放行。
「你們想幹什麼?」魏陽冷聲問道,手中的合歡令微微發光,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壓。
那長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在魏陽手中的令牌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魏陽,放下令牌,放了宗主,我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離開。」
魏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他緩緩抬起手中的令牌,冷笑道:「看來你們還不明白現在的局勢。」
那長老見魏陽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冷哼一聲,突然出手。
他雙手結印,一道黑色的氣流瞬間凝聚成一把鋒利的劍,直刺向魏陽的胸口。
魏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右手輕輕一揮。
一道金光從合歡令中湧出,瞬間將那把黑色劍氣震碎。
那長老見狀,臉色大變,急忙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
魏陽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那長老的面前。
他右手成爪,猛然抓向長老的喉嚨。
長老驚恐地想要躲避,但魏陽的速度太快。
他的喉嚨瞬間被掐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你…你怎麼會這麼強?」長老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魏陽冷笑一聲,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這就是你們合歡宗的勇氣嗎?不過如此。」
話音剛落,魏陽右手猛然發力。
只聽「咔嚓」一聲,那長老的喉嚨瞬間被捏碎,生機斷絕。
魏陽隨手將長老的屍體扔到一旁,目光冷冷地掃視著其餘的弟子。
那些弟子看到長老被秒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後退,不敢再靠近一步。
魏陽的目光如同利刃般掃過他們,讓他們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還有誰想試試?」魏陽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在大廳內迴蕩。
沒有人敢回應,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魏陽對視。
宗主看到這一幕,臉色更加蒼白,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知道,如果再有人敢反抗,魏陽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你們都退下!誰也不許再跟來!」宗主顫抖著聲音喊道,生怕再有人惹怒魏陽。
弟子們和長老們聞言,如蒙大赦,紛紛退到一旁,讓出了一條路。
魏陽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押著宗主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上,魏陽感受到了合歡令中那股神秘的力量。
它仿佛與他體內的真氣產生了共鳴,讓他的修為在不知不覺中提升。
他不禁有些好奇,這合歡令到底還有多少未知的秘密。
魏陽押著宗主走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關閉,狹小的空間內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宗主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突然,他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
「魏陽,其實…」宗主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試圖尋找一個突破口。
「我有一個弟子,名叫花玉燕。當初你一家被滅門的時候,她曾經救過你。」
魏陽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腦海中浮現出那段慘痛的記憶。
他冷冷地瞥了宗主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宗主見狀,心中暗喜,以為自己的話引起了魏陽的興趣。
所以,他繼續說道:「但是你知道嗎?花玉燕的身世非常悽慘,她父母早逝,從小就孤苦伶仃。」
「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是我救了她,並讓她加入了合歡宗,這才讓她有了翻身的機會。」
魏陽的目光微微閃動,雖然他對宗主的話保持懷疑,但花玉燕這個名字確實勾起了他一些回憶。
「可是不知為何,她最近竟然背叛了合歡宗,甚至還暗中幫助外人,我一直不知道她的動機是什麼。」
魏陽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不過是宗主試圖拉攏他的一種手段。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廢話。」魏陽冷冷地打斷了宗主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宗主臉色一變,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但他仍不死心,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真的沒有惡意。花玉燕的背叛也許有她的苦衷,她曾經救過你,你難道不…」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電梯內響起,宗主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魏陽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我說過,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