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清喘著粗氣,勉強穩住情緒,他抬起頭,用盡全力用說道:「魏陽,如果你能擊敗我的師兄,那麼我認輸。」
魏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饒有興趣的光芒:「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王道清心中暗喜,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狡黠。
他迅速閉上眼睛,集中精神,通過內力向自己的師兄弟傳話。
片刻後,山洞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數道身影迅速出現在洞口。
其中一人身著青色道袍,額頭上帶著一串金光閃閃的符文,顯然是築基期的高手。
此人正是王道清的師兄,田毅。
田毅一見到王道清的狼狽模樣,迅速走上前,扶起王道清,聲音中帶著威嚴:「道清,你怎麼了?」
王道清忍著劇痛,指著魏陽:「師兄,他殺了我的弟弟,還想要奪走赤炎花。」
田毅的目光轉向魏陽,眼中透出一股冷冽的殺意:「魏陽,你膽敢對我師弟,真是不知死活!」
魏陽卻只是淡淡地笑了,從懷中取出一枚湛藍色的令牌。
令牌上刻著「寒霜宗」三個繁複的金色文字,光芒四射。
「在動手之前,你最好看看這個令牌。」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田毅更是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寒霜宗的令牌?別做夢了!這肯定是你偷來的!」
魏陽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你們不相信?那我只好讓事實說話了。」
說罷,他輕輕一晃令牌。
一道藍色的寒氣瞬間瀰漫開來,洞內的溫度驟然下降,連空氣中的水汽都凝結成細小的冰晶,漂浮在空中。
眾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田毅咬牙切齒,眼中透出一股瘋狂的殺意:「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兄弟們,一起上!」
話音未落,田毅率先沖向魏陽,手中長劍凝聚成一股凌厲的劍氣,直取魏陽的咽喉。
周圍的高手紛紛跟上,各種兵器和法術齊出,洞內頓時變成了一個殺戮的戰場。
魏陽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身形如同幻影般在人群中穿梭。
他左手輕輕一揮,一道寒氣凝成的劍影瞬間斬斷了幾個高手的兵器。
右掌則蘊含著強大的真氣,一掌拍出,直接將田毅擊飛出去。
田毅慘叫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撞在洞壁上,滑落在地,口吐鮮血。
魏陽的速度快得讓人目不暇接,他的每一擊都精準而致命。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能感受到一股強大而冰冷的力量在瞬間擊敗了他們。
幾個呼吸之間,所有的埋伏者已經全部倒地,再也無力反抗。
王道清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恐懼和不可置信達到了極致。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身體的劇痛讓他無法動彈。
魏陽走上前,冷冷地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眾人,語氣中帶著淡淡的不屑:「這就是你們的實力嗎?真是一群廢物。」
「就算你有再多的師兄弟,也改變不了你們的弱小。」
他伸手輕輕一揮,一道寒氣將地上的眾人凍住。
王道清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冰冷的力量束縛,完全無法動彈。
隨後,魏陽的目光轉向了王老和黃承厚。
兩人見狀,心中本能地生出一股恐懼。
他們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唯一的出路就是跪地求饒,希望能換來一線生機。
王老首先緩緩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長袍,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魏…魏陽,你手下留情,放過我們吧!」
「我們願意將赤炎花交給你,同時,我們還會準備所有你需要的珍稀藥材,絕不含糊。」
黃承厚緊隨其後,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魏陽,你的實力實在太強了,我們黃家已經輸了。」
「但是,我們還有很多珍貴的藥材,願意全部交給你,希望你能放過黃家。」
王道清見狀,心中的仇恨與不甘讓他無法忍受屈膝求饒的父輩。
他強忍著劇痛,用盡全力從地上爬起來,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眼中透出一絲瘋狂:「魏陽,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師兄田毅雖然敗在你手下,但我師傅寒霜仙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魏陽冷哼一聲:「寒霜仙子?她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小兒科。」
王道清臉色鐵青,沒有再多說,迅速從懷中取出一顆閃著銀光的傳信珠,用顫抖的手指在上面快速寫下一個「急」字。
隨著一道藍光從傳信珠中散發出來,消息已經傳到了寒霜仙子的手中。
屋外的空氣中突然一陣波動,一道藍色的身影瞬間出現在洞口。
寒霜仙子身著淡藍色的長裙,腰間繫著銀色的腰帶,整個人顯得既清冷又妖嬈。
她輕輕走過洞口,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仙風道骨。
洞內的宗師和家僕們紛紛退後,不敢直視她那雙眼睛。
王道清見狀,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希望。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拖著受傷的身軀,踉踉蹌蹌地走到寒霜仙子面前:「師父,請您一定要幫弟子收拾這個魏陽,他殺了我的弟弟。」
就在王道清話音剛落的瞬間,寒霜仙子出手快如閃電,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王道清措手不及,被這一巴掌打得踉蹌後退,險些再次摔倒。
「給我滾開,你居然還敢命令我?」寒霜仙子兩道寒光從她眼中閃過。
「今天,誰和魏陽作對,就是和我寒霜仙子作對!你還想活著嗎?」
王道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的希望破滅,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寒霜仙子轉過身,步履輕盈地向魏陽走去。
她的每一步都如同踏在雲上,身姿婀娜,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直視。
她緩緩走到魏陽面前,眼中閃爍著嫵媚的光芒,嘴角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魏陽,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你來這裡幹什麼?」
魏陽冷冷地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動容:「幹什麼用不著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