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黑絕：沒人比我更懂宇智波！
木葉的郊外，帶土一路悶頭奔跑，直至天色黑下來，他才疲憊地停下來，對著一棵樹拳打腳踢。
「沒用！沒用！」
「你太沒用了！」
他瘋狂踢著一棵樹，臉上充滿了憤怒與痛恨。
他並未察覺到查克拉的波動，同時也很理解野原琳的忙碌，更多還是痛恨自身的無能。
帶土嗚嗚的哭泣聲，在樹林內迴蕩。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年輕人，你哭什麼？」
「啊！！」
帶土被嚇了一跳，跳到一邊注視著聲音來處，看清楚後才鬆了口氣。
一位老奶奶。
他無語，且關切地問：「老婆婆，這麼晚了你到外面做什麼？萬一摔了一跤很危險的，我送伱回村吧！」
「呵呵，別看我老，身體可還棒著呢，挑水擔柴都是我自己做的，從來不麻煩你們這些年輕人！」
老婆婆杵著拐杖笑道。
在她背後，確實背著一摞柴火。
帶土不可思議，然後頗為佩服：「我要是像您一樣堅強就好了！」
「哪有什麼堅強，不過是活著罷了。」
老婆婆笑著。
她停下來，看著帶土：「你還沒說自己哭什麼呢，看你長得挺壯實，瞧著也很善良，一定是遇上了難以過去的坎！」
「我，我朋友前些年畢業了，而我成績太差，沒辦法提前畢業，現在，感覺越來越遙遠了……」
帶土不知怎麼，就自然而然吐出了心裡話。
老婆婆靜靜傾聽。
聽完後，她發出了玩味的笑聲：「哈哈哈——」
「您，您笑什麼？」
「我想起了過去，戀愛中的孩子總是笨拙的，我以前的老伴也是這樣。」
她語氣充滿回憶、唏噓，「那是美好的過去，回想起來，都能給我無窮的動力。」
「對對對！」
帶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我每次想到她，就感覺身體的疲憊一掃而空，充滿了動力！」
「那不就是了？你喜歡她、在意她，而她可能只是太忙碌，且有著自己的事業追求，這很正常。」
老婆婆笑道。
帶土愣了一下，接著說：「那我該怎麼辦呢？」
「更努力，更優秀！事實上，間隔一段時間沒有深入接觸，這也是你的機會，當你展露出自身的變化與進步，她絕對會為你側目。」
老婆婆語氣中充滿了鼓勵的話語。
帶土聽後，眉開眼笑，陰霾一掃而空：「謝謝你，婆婆，我明白了！」
「沒什麼，就是比你大了些歲數，經歷過這些事而已。」
老婆婆笑道。
然後，她緩步往村子另一邊走去。
「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不用……」
「沒事，我反正也要跑步鍛鍊。」
帶土一路送她回去。
到家中，他才高興地揮手道別。
老太太硬是讓他喝水、吃飯，之後才送他離開，帶土離開那小木屋，不自覺地嘴角微揚。
這個老太太讓他想起了奶奶。
一樣的溫柔、善良。
他嘿嘿笑著，往自己家狂奔。
在他離開後，老太太身上冒出一團黑影，迅速消失無蹤，而老婆婆則有些迷茫地看向四周。
她撓撓頭，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
但是。
片刻後，一股白色血肉吞噬了她。
沒來得及發出慘叫。
她被掠奪查克拉，片刻後，白絕化成了她的模樣。
黑絕融入進去，將她封印起來。
「沒看出來，你瞎編還挺有一套的。」
白絕嘿嘿一笑。
黑絕懶得理會，道：「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扮演，關心他、照顧他，陪他聊天說話。」
「就這麼簡單？」
「是的。這孩子善良、心思單純，遇到變故後往往會走向另一個極端，開眼之後的能力會比一般人更強大。」
黑絕低聲地笑了笑。
對於宇智波一族，他可太了解了，一看就知道哪個是好苗子。
白絕卻不以為然：「另一個叫止水的呢？」
「他太聰明了，聰明人不好掌控。」
……
木葉，火影辦公室。
綱手看著手中的情報捲軸，臉色凝重——
上邊詳細敘述了此次的狀況。
「鹿久，你看看……」
恰好鹿久在，綱手順手就遞過去了。
自打戰爭落幕，鹿久就被綱手正式提拔上來，正式擔任上忍班班長的職位。
這職位可以直接參與推舉下一任火影的會議，並且在會議中提出自己的候選人建議，權力相當之大。
過去，一向也是由奈良一族擔任。
可是。
三代火影身體健朗，此前這位置更多還是象徵意義，如今就有所不同了。
某種程度上，奈良鹿久相當於綱手的軍師、副手，在村裡的實權比三個顧問都要多。
他仔細看完，而後面色稍稍嚴肅起來。
「卑留呼的實驗，看來殺了不少血繼限界忍者，這些倖存者的記憶確實對我們有幫助。」
「至於晶遁……」
鹿久思索片刻，道，「晶遁，不曾聽說過，但既然卑留呼抓他們過來，應該確有其事。」
一個血繼限界傳承，無論如何都是值得拉攏的。
綱手點頭。
她也贊成幫助麻美，同時也幫助那些被救助的人。
不過。
好處、利益還是得羅列出來，才能對上下都有交待。
放到一旁後，她才說起正事。
「京彥提及，此事可能跟團藏有關，依你看，我們能不能利用上這個情報？」
對付團藏是他們眼下的第一要務。
卑留呼對木葉的忍者出手，如果能將他跟團藏捆綁起來，就可以用此對付團藏。
鹿久搖頭：「很難。」
之後，他補充著自己的想法。
「想用它打倒那些人對團藏的支持，恐怕是有點難的。」
作為經常跟貴族打交道的奈良一族族長，他對貴族們的做派太了解了。
本質上，這還是一場權力之爭。
些許對錯、人命，在上邊那些貴族看來都不是事，反正跟他們沒有關係。
綱手輕嘆一聲。
她何嘗不知道？
「不過，等到時機成熟，咱們就可以拿出來一起對付團藏，效果會更好。」
時機……
自然指的是現在的水之國。
如今的水之國，已是劍拔弩張之勢，兩族離開族地往京都避難，同時正式成為守護忍。
兩個國家的守護忍沒有本質的區別，甚至，團藏這邊的權力還要更大些。
他可以自己招兵買馬、暗中培養勢力。
水之國的現狀，足以讓人警惕，但目前來說，終歸還是差了點火候。
……
半日後，火影之家。
綱手看著一摞資料，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震驚。
這麼多的資料。
可想而知，卑留呼為了研究出「鬼芽羅」，嘗試了多少方案與實驗。
這是一條條人命堆砌出來的數據、資料。
血腥而沉重。
「全是他的研究？」
「應該是，我還沒看，當時情況特殊，只能匆匆地全部封印。」
京彥回答。
綱手點頭，拿著剩餘的封印捲軸來回踱步。
解封出來的還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資料在封印捲軸中，光是聽京彥描述，她就能想像出資料的龐雜。
鬼芽羅。
綱手沉吟良久，道：「這種可怕的禁術，不應該留存於世，你帶它們回來……」
她看向京彥。
「你該不會是想讓人吞噬葉倉的血繼限界吧？」
「沒有必要。」
京彥搖頭，解釋說，「禁術的研究，過程需要各種各樣的知識，可能會有很多知識對我們其餘忍術的開發有幫助。」
綱手想了想，不禁輕輕點頭。
是這道理！
技術本身可能存在多種問題，研究的過程，卻蘊藏著極大的財富。
過去，她二爺爺研究禁術，資料很多都保存、封印起來，意圖與目的應該和京彥想法相似。
只是。
即便如此，關於鬼芽羅，她還是要慎重對待。
「由我先篩選一遍，看看哪些東西不能用於普通研究。」
綱手說著，輕嘆一聲，「還是儘可能將有用的知識留下來，這些都是人命積累的知識。」
「嗯。」
京彥點頭。
屋內只有二人，綱手看著京彥，正想說幾句關懷的話，卻不禁微微一怔。
在她記憶中，京彥還是當年遇見的模樣。
七八歲，聰明卻稚嫩。
可是。
今日，在一陣忙碌後，兩人罕見地私下一起，她才察覺到，不知不覺小男孩已經長高、長大了。
雖然只是到了繩樹的年紀，但……
跟繩樹相比，京彥成熟、強大太多了，基本不需要綱手操心。
嗯？
對了！
她突然笑道：「京彥。」
「嗯？」
京彥正整理著書籍和封印捲軸。
結果。
聽到綱手喊了一聲，他立即轉頭。
綱手笑道：「今天我不太想回去加班了，出去喝一杯吧。」
「為什麼突然出去喝酒，而且我還沒到喝酒的年紀。」
京彥把書羅列好，貼上標籤。
綱手道：「心情好，就想出去喝一杯，你就說陪不陪吧。對了，慶祝自來也吧！」
「自來也老師？」
京彥回憶了一下。
自來也不是去北邊，幫忙監管土之國方向，順便在那邊巡邏、遊歷麼？
後者還是自來也提出來的。
雖然現在的自來也改變不小，隱隱感覺大蛤蟆仙人的預言有些扯淡，但他正還是想試試。
有時候，種種經歷才能造就後來的自己，讓自來也到處走走也挺好，反正那傢伙也不可能閒在村里。
綱手點頭，而後笑道：「是的，但你還不知道吧？你自來也老師出書了。」
「嗯？」
京彥眼睛一亮。
綱手提起來一臉興奮。
「雖然那傢伙遮遮掩掩，不說自己寫了什麼，但鹿久告訴我，他出書了，而且很暢銷，正好現在戲院還沒關，一起去看看吧？」
「行吧。」
京彥想了想，確實也挺好奇的。
在原先的軌跡中，自來也三戰結束後，先是寫了一本《根性忍傳》，後邊才走上了親熱系列的不歸路。
不知道出版的是哪一本。
……
茗茶街上，人潮湧動。
之前的戰爭中，木葉展露出了強大的實力，得益於此，來木葉委託的商人、富豪，比戰爭之前竟還多了不少。
甚至。
京都的貴族們，到木葉來遊玩的人也多了起來。
一路到戲院，果然看到不少人在戲院門口，里三圈、外三圈根本進不去。
綱手在外邊嘗試了多次，沒能進去，京彥四處張望，而後一個瞬身到了頂上。
《親熱天堂》。
果然啊！
京彥嘿嘿一笑。
像《根性忍傳》這種作品，私底下自己吹一吹沒啥問題，可商業價值上，肯定是親熱系列更強。
他正笑著，邊上，綱手湊過來。
「怎麼樣？」
燈光映照下，一片幽靜風光惹人注目。
綱手瞥了一眼，而後笑罵一聲：「小色鬼，看什麼？」
她坐起來，而後眯了眯眼，目光中漸漸流露出一絲怒意，低聲喝罵：「自來也這蠢貨，寫出這樣的東西，難怪不敢說！」
「老師也就這方面有想像力。」
京彥評價道。
綱手深以為然地點頭。
自來也那傢伙，正經起來還挺正經的，但文學方面，確實很難讓人信任。
她撇了撇嘴。
「走，吃飯去吧！」
原本還打算買一本，現在嘛……
算了。
她轉身，而後目如鷹隼。
「你不能買！」
「放心，我對那種東西沒興趣。」
論皇叔，前世的作品可太多了，哪個拿出來不吊打現在？
嗯，回頭可以給老師一點靈感。
譬如——
下忍阿賓，忍者教師白潔……
京彥心中暗想著。
「走吧。」
綱手笑了笑。
她跳下去，走在前邊，一路卻沒有往居酒屋這些地方走，方向反倒是家裡的方向。
許久後，綱手帶他到家門外。
「進去吧。」
京彥在外頭怔了怔。
裡邊……
夕日紅、靜音都在？
他邁步入內，緊跟著，一片零散彩花飄來。
「生日快樂。」
「嘿，大家都很忙，晚上老師才提到今天是你生日，臨時做了兩個紙花，蛋糕也沒有。」
夕日紅拿著道具。
「沒什麼，已經習慣了，而且生日這種東西，不都象徵著自己老了一歲嗎？」
京彥笑著踢了踢紙花。
綱手一拳敲下來，但沒怎麼用力。
一番喧鬧後，大家坐下來，夕日紅惋惜著卡卡西他們不在。
京彥一邊應和，一邊感嘆——
他確實忘了生日。
不知不覺，快四年了！
「許個願望吧。」
「很簡單，希望大家都越來越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