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林凡為了趁早打消柳冉的念頭,直接將這劍取了個游龍的名字。
柳冉見此也只好作罷,只是嘴裡依舊不停地嘀咕著完全沒她取的好聽……
林凡對其全然當做聽不見,反而跟其問起了靈火的消息。
柳冉趴在桌子上,原本因為林凡沒有採用她取的名字,整個人蔫蔫的,在林凡提起靈火的時候卻又來了精神。
「靈火這玩意稀罕著呢。」
「即便是九煉宗里擁有靈火的估計也不超過一掌之數,無一不是將其視作至寶。」
林凡聞言不禁有些失望。
柳冉見此,嘴角微微勾起,又繼續說道:「不過你的運氣好,百年一次的熔火秘境馬上又要再度開啟了。」
「而每次開啟,都會有那麼幾位幸運兒能從中獲得靈火。」
聽她這般說,林凡便急忙問起了熔火秘境的情況。
柳冉也不藏私,將自己所知的一一道來。
「熔火秘境據說乃是一位身居火靈之體的遠古聖人隕落後,其氣府所幻化而成,於我璇璣洲中自成一界。」
「其中孕育出了諸多珍稀的火屬性靈物,靈火便是其中之一,但是除了這些靈物外,熔火秘境之中還有一「特產」——炎獸。」
「它們與妖獸不同,妖獸開啟靈智還有溝通的可能性,它們卻是根本無法溝通,滿腦子仿佛只有破壞與殺戮。」
說到這裡,柳冉忽然一臉凝重的說道:「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十宗為歷練門下弟子,在裡面無論發生了什麼,出來都是不允許追究的。」
「所以進去之後一定要低調行事。」
林凡眉頭微蹙,這也就是說即便運氣好拿到了機緣,但也不一定能夠守得住?
緊接著柳冉便又繼續講解了起來。
距離這一次熔火秘境的開啟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而熔火秘境屬於十大宗門一同掌管的,所以每一次開啟都只有十大宗門的弟子才能進入熔火秘境,且每宗只有十個名額。
柳冉也答應林凡,會在門內為林凡拿到一個名額。
如今剛煉出上品法寶的她,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隨後在柳冉打算去找宗門商量的時候,林凡卻是忽然將其叫住。
「等一下,此次你幫我煉器的報酬我還未給你。」
柳冉秀眉一皺,雙手叉腰,氣鼓鼓地望著林凡。
「你這是幹嘛?先不提你救了卿卿,就說沒有你的話,都沒人願意找我煉器,我又豈能收你的報酬?!」
林凡拿出一枚玉簡,笑呵呵地問道:「你真不要?」
柳冉叉腰的雙手環在胸前,冷哼著望向了一旁。
「不要!」
林凡見此微微搖頭,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
「那真是太可惜了,那我手裡這本百鍊秘典看來送不出去了。」
「也罷,區區一百種煉器妙法,想必我們柳長老也看不上。」
說著便打算將玉簡重新放回儲物戒中。
此刻正豎著耳朵聽著的柳冉又怎麼可能讓林凡又放回去。
她重重地咳嗽一聲。
「那什麼,你非要送給我也不能不收。」
林凡莫名其妙地望著她。
「我沒非要送給你啊?」
柳冉也不說話了,只是瞪著那雙大眼睛,就像那路邊的流浪貓一般,可憐兮兮的望著林凡。
片刻後,少女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裡。
又過了幾日,柳冉再度找到林凡,說是九煉宗同意將一個名額交給林凡。
林凡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他本打算若是九煉宗實在不願答應的話,便去太行宗試試看的。
好在柳冉的面子還是夠大的。
再度謝過柳冉後,林凡便繼續修行了起來,柳冉這些天也是一直在研究那本百鍊秘典,一有時間便跑到她的煉器室里實踐了起來。
不過她這樣一來,卻是讓林凡無法安心修行了。
因為那些在曾經嘲諷過柳冉的九煉宗的弟子們見不到柳冉,便一個個都跑到了林凡這裡閒著殷勤。
只求到時候林凡能為他們說幾句話。
林凡最後也是煩得不行了,只能不斷地告訴他們他和柳冉也沒有那麼熟,找他也沒用。
只是他說是說了,可是那些人顯然不相信啊。
先是在眾人都認為柳冉是個廢物的時候,只有林凡莫名的信任她,非要交給她來煉製,甚至在他們嘲諷柳冉的時候還站出來維護對方。
再到柳冉特地為他找宗門死纏爛打的要了一個熔火秘境的名額。
林凡說他們不熟,竟是沒有一個人信……
甚至第二天,來的人不僅沒少,反而更多了。
林凡幾乎從睜開眼睛開始,所要做的一切,都已經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了。
最後看到去茅房的時候都有幾名男弟子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林凡徹底忍不了了。
當場將這些人都趕了出去,不願走的,直接將其揍一頓,然後提起來丟了出去。
這些九煉宗的弟子,煉器是把好手,但是要論打架,哪裡會是林凡的對手。
林凡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總算是爽了!
也就在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門外鑽了起來,她不敢看林凡的眼睛,兩根手指在身後糾纏在一起。
「林凡,那些人都是來幹嘛的啊?一群人烏央烏央的,怪嚇人的呢……」
林凡看著人剛走完就過來的柳冉,一臉無奈。
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你也不能因為嚇人就都交給我吧?」
柳冉視線到處飄著。
「你說什麼啊?」
…………
洞玄宗。
徐奎看著林凡送回的書信,滿臉驚訝。
好傢夥,上品法寶?
可還不等他驚訝完,下面有提到了熔火秘境。
林凡在信上問著徐兮兒要不要來,並將太行宗送了他一枚太行令的事情也寫在了上面。
於是徐奎急忙找上徐兮兒。
畢竟那熔火秘境裡面好東西可不少,以徐兮兒的實力,怕是能從中獲得不少好東西。
徐兮兒在聽到熔火秘境的時候原本也是有些意動。
但是在聽說那太行令的事情之後頓時冷下了臉。
隨後只有兩個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