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抬過來是什麼意思?」
聽到紫鳶的話,王寧疑惑地詢問:「他為什麼不自己走路,讓人抬著裝逼嗎?」
「太子好像受傷了,自己不能行走,是被人用擔架抬過來的。」
只是聽到下面人匯報的紫鳶也不太了解情況。
「有意思,那我必須去接駕啊!」
王寧來了興致,在紫鳶的攙扶下起身,離開小院。
「終於可是試試那傢伙的椅子了!」
項清風沒有跟去而是第一時間躺到王寧的椅子上,發出感慨:「果然很舒服!」
鎮國公府大門口。
當王寧和項驍看到彼此後都忍著疼痛大笑起來,因為他們臉上此時都掛著腳印,看起來格外滑稽。
「寧哥,你的臉怎麼也被人踹了?這是誰幹的,我幫你去錘他?」
項驍躺在一副擔架上,指著王寧的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是被冷冰凝因為弄傷的,你去幫我報仇吧!」
王寧鬱悶地回應,他這一腳挨得屬實憋屈。
「那還是算了,我可打不過她。」
聽到這話,項驍瘋狂搖頭,他全盛時期都打不過冷冰凝,就更不要說現在了。
「我就知道你只會口嗨。」
王寧忍住笑意,疑惑地在項驍身上打量:「你昨晚不是沒受傷嘛,怎麼一天沒見就傷成這樣,誰幹的,需不需要哥替你出頭?」
此時的項驍身上纏著不少繃帶,臉上還掛著好幾個腳印,看起來比當初被他和王寧敲悶棍的盧俊還要悽慘。
「除了我父皇還有誰敢把我打成這樣,你去找我父皇出頭吧。」項驍滿臉痛苦地搖頭。
「讓我去找聖上出頭,我還沒活夠呢!」
王寧連忙搖頭,疑惑詢問:「你沒將諸葛連弩獻上去,將功補過嗎?」
「別提了!」
項驍悲催地捂住眼睛,委屈道:「父皇在見到我之前就讓人將我的嘴堵住了,我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
「等到他打完我之後,我才有機會將諸葛連弩獻上去。」
「雖然和我預料的一樣,父皇對諸葛連弩非常看重還說不該將我打得這麼重,但我已經被打成重傷,沒辦法將功抵過,太憋屈了。」
「那你是挺冤枉的。」
王寧同情地點頭,隨即好奇地看著項驍的臉:「我記得你昨晚臉上只有一個腳印,怎麼現在多出來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我大姐發什麼瘋?」
項驍激動地在擔架上掙扎,委屈吐槽:「她今天早上突然衝進太子府,我本以為她是來安慰我的,結果她衝上來就給我一頓暴揍,一邊打還一邊罵我胡說八道。」
「我問她為什麼打我,她也不解釋,我臉上的腳印都是她的傑作,她專門往我臉上招呼,氣死我了。」
「那是挺莫名其妙的!」
王寧捂著肚子,強行憋笑,暗暗琢磨:「長公主一定是因為太子說我是太監,導致她被我占了那麼多的便宜才會沖太子發火,太子這頓打的確挨的莫名其妙。」
「憋屈,太憋屈了!」
看著王寧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項驍鬱悶地吐槽:「我一個當朝太子,你一個國公府的小公爺,我們本應該是站在東楚國巔峰的存在,結果咱倆卻成了被人打傷也無法報仇的難兄難弟,太沒天理了。」
「誰讓打我們的人是咱惹不起的存在,忍著吧!」
王寧強行平復情緒,疑惑地看向項驍身後的隨從:「你都傷成這樣了,不好好呆在太子府養傷還來找我做什麼?」
「我想你了唄!」
項驍白了王寧一眼:「我用獻上諸葛連弩的功勞,向父皇申請到鎮國公府養傷,畢竟我傷成這樣也沒辦法學習,剛好可以過來和你混日子。」
「太子大氣,居然用那麼大的功勞換個與我同病相憐的機會,佩服佩服!」
王寧微微詫異,隨即向項驍豎起大拇指:「不過你堂堂太子應該不會白吃白喝吧?」
「放心,我早有準備。」」
項驍擺擺手,得意道:「我已經讓父皇將我的口糧準備好了。」
東宮的一群侍衛抬進來不少吃喝日用品,除了銀錢其他東西都很齊全。
「既然你準備得如此充分,那我也沒理由拒絕。」
王寧滿意地點點頭,熱情道:「歡迎太子殿下入住鎮國公府。」
當王寧和項驍回到小院時,項清風正美滋滋地躺在搖椅上,無比愜意地吃水果。
「你指責我不去迎接太子是大不敬,可自己卻留在這裡搶我的椅子,太過分了。」看到這一幕,王寧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又不是鎮國公府的人,沒必要拋頭露面。」
項清風隨口回應一聲,關切地看著項驍:「你怎麼傷成這樣?」
「明知故問!」
項驍白了項清風一眼,招呼道:「我現在是重傷人員,我要躺那張椅子,你趕緊給我騰地方。」
「你慢點!」
項清風沒有任性,緊張地上前攙扶項驍坐到躺椅上,滿臉心疼和擔憂,暗暗埋怨:「父皇怎麼能對親兒子下這麼重的手,實在太過分了!」
「我要吃水果!」
項驍一邊滿臉舒爽地搖晃椅子,一邊要死不活地哼唧。
項清風乖巧溫順地將水果送回送入項驍口中,那副模樣……
「有姦情!」
看著項驍和項清風的相處狀態,王寧推了推身旁的紫鳶:「這兩人感覺比我們還要親密,一定有姦情。」
「好像是!」
紫鳶點點頭,小聲道:「風兒姑娘被養在公主府,長公主又對她那麼偏愛,很有可能是在為太子殿下養媳婦。」
「如果真是這樣,那打死我也不能讓項驍知道我曾對項清風做過什麼?」
王寧臉色微變,暗暗捏了把冷汗:「褻瀆未來太子妃可是大罪,就算我並非自願也絕對會讓太子對我心生芥蒂,我們之間的塑料兄弟情也會瞬間破碎。」
「這個風兒真是害人不淺,她和太子是那種關係卻還不知檢點,真是坑死我了!」
「還好這兩個人都認定我是太監,暫時不會多想,可以後……我要不要真把自己閹了,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