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蔑一笑:「力道不夠,還得多練幾年。」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上,給我狠狠地教訓他!」李欣芮一邊揉搓著被捏紅的手腕,一邊催促老者。
老者身形一動,瞬間撲向秦楓,一拳轟出,聲勢驚人。
「秦楓,受死吧!」李欣芮見老者攻勢凌厲,秦楓似乎避無可避,她不由得驚呼出聲。
「砰!」
拳風如雷,秦楓被震得連連後退,最終撞在包廂邊緣,只覺五臟六腑都似要碎裂。
老者也未能倖免,被反震之力擊飛,直接撞破了包廂牆壁,摔進廢墟之中。
「地震了嗎?」咖啡廳老闆聞聲趕來,看到眼前的慘狀,他驚愕地揉了揉眼睛。
「快叫救護車!」老闆急忙喊道。
「沒事,死不了。」李欣芮迅速掏出一張卡,「這些損失我賠。」
她轉向廢墟,「你還能起來嗎?不行的話,我叫人來抬你。」
廢墟中傳來咳嗽聲,「我沒事。」
老者掙扎著站起,滿身塵土,血跡斑斑,顯然傷勢不輕。
「還不快走,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李欣芮冷冷地別過頭去,然後惡狠狠地警告秦楓,「這事兒沒完,你等著瞧。」
說完,她憤然離去。
「老婆,等等我啊!」秦楓厚著臉皮追了上去。
「秦楓,你能不能自重一點?我可不是你老婆。」李欣芮停下腳步,憤怒地回懟道。
「怎麼?剛才是誰說來看老公的?」秦楓不依不饒地反問。
「哼,原以為皇族都是金口玉言,沒想到也有背信棄義的時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秦楓嘲諷地一笑,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大步向前邁進。
「站住!你給我停下!」李欣芮氣急敗壞地喊道,小跑著追趕秦楓。
秦楓轉過頭,一臉戲謔:「有何貴幹,公主大人?我家老婆正等著我回去共進晚餐呢,可沒時間跟你瞎耗。」
「皇族之人,豈能容你輕辱!」李欣芮霸道地命令道。
「是你自己承認是我的未婚夫婿,現在想反悔可遲了!」秦楓繼續調侃她。
「你……你……」李欣芮氣得語無倫次,不知如何反駁。
「童老,快上,給他點顏色看看!」李欣芮氣急敗壞地指向身後的老者。
童老苦著臉擺手:「主子,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是打架的料啊?再說了,我剛才差點被這小子打散架了。」
「真是沒用!」李欣芮憤怒地一甩手,轉身離去。
「主子,等等我啊!」童老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秦楓望著李欣芮遠去的背影,摸著下巴陷入沉思:「有意思,國主不親自來,反倒派了個公主來,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難道國主有意招我為婿?」
李欣芮怒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坐在梳妝檯前,李欣芮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龐,手指緩緩下滑至胸口,然後放在腰間,閉上眼睛,慢慢上移,當手指再次觸及胸口時,她情不自禁地輕吟一聲,感受著秦楓所觸之地,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舒服。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秦楓輕薄她的畫面,臉頰瞬間通紅,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他……雖然有些好色,但確實英俊瀟灑,勇猛無比。」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難道我喜歡上他了?」
李欣芮自言自語地呢喃著,然後又猛地搖頭否定,「不,我怎麼可能喜歡上那個輕薄我的混帳呢?」
而此刻的秦楓,已經回到了程家祖屋。
「老爸,您近來身體狀況如何?感覺還好嗎?」
程裕華迎向程老爺子,一邊攙扶著他,一邊滿懷關切地詢問。
「別擔心,我這把老骨頭還硬朗著呢。」
老爺子笑著揮了揮手,「今天叫你們父子來,是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你們。」
話音未落,坐在輪椅上的程雲濤急切地問道:「爺爺,到底是什麼事啊?」
老爺子捋了捋鬍鬚,緩緩道:「我的師兄,他近日來到了慶雲,給我打電話透露了一個大消息,至尊冊封大典即將在本月26號在慶雲舉行,據說這場典禮極為隱秘,知情的寥寥無幾……」
老爺子娓娓道來,原來,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便是國師童老,只不過,因理念不合,他們師兄弟二人已多年未曾交流,形同陌路。
此次師兄主動聯繫,或許是因為知曉了程家的困境,心生愧疚。
「爸,您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準備一份厚禮?」程裕華試探著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不送禮我叫你們來做什麼?」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不僅要送,還得送得大方,送得隆重,這或許是我們程家翻身的唯一契機。」
「明白了,父親。」程裕華恭敬地點頭。
「好,你們知道就好,現在,你們可以回去準備了,我也要開始閉關療傷了。」老爺子隨即便轉身走了。
……
時光匆匆,轉眼已是25日晚上。
玫瑰和上官芸在忙完手頭的事務後,再次來到溫家,與秦楓一家共度晚餐。
飯後,玫瑰和上官芸神秘兮兮地拉著對方進了更衣室。
不久,她們身著艷麗的古風嫁衣,手執古風團扇,款款走出。
「這……你們兩個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楓看著她們,滿臉困惑。
「小壞蛋,你看我們漂亮嗎?做你的新娘子,你願不願意?」玫瑰走上前來,挽起秦楓的手臂,笑意盈盈地問道。
「二師姐,你就別逗我了,我和晴雪的大婚之日,你們怎麼也來湊熱鬧呢?」秦楓苦笑著搖頭。
「你是不是至尊?」玫瑰突然正色問道。
「是啊,二師姐你終於信了啊?」秦楓點點頭。
「既然你是至尊了,那我這個師姐是不是該兌現承諾,嫁給你呢?」玫瑰一本正經地說道。
「二師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們當初只是說著玩的。」秦楓急忙擺手。
「誰說是開玩笑了?我們是認真的,怎麼?你怕應付不過來?」玫瑰挑釁地看著他。
「誰說應付不過來?我只是覺得……」說到男人的尊嚴,他頓時硬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