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鬥智鬥勇的砍價。
姜凡將橫刀的價格打到了一百二，苗刀的價格則來到了兩百三。
全是龍泉生產的。
這一來二去，又花了幾千萬。
刀有了，但姜凡覺得，還差點什麼。
匈奴人作戰，講究的就是一個兇狠毒辣，往往比中原王朝更加殘忍。
想要打廢他們，就要比他們更狠。
複合弓雖然殺傷力強大，可要是對方以盾陣應對，肯定會大打折扣。
兩軍交戰，瞬息萬變。
一個疏忽，就有可能造成大量的人員傷亡，凌鸞那邊，現在每一個鎮北軍都是大寶貝，攻敵制勝的同時，還要保持存活率。
標槍？
姜凡想起了曾經橫掃歐洲的馬其頓方陣，羅馬人戰術出其不意地襲殺敵人，靠得就是勢大力沉。
沒有比標槍更合適的了。
他接著又訂購了一萬根標槍，這種體育用材倒是不難買，賣家也沒有多疑，很爽快就發貨了。
到時候，讓凌鸞訓練一批投擲兵，隱藏在大軍之中，待到複合弓飽和攻擊過後，敵人放鬆警惕，馬其頓方陣突然出場，一萬根標槍投擲出去，那場面，能把匈奴人的魂都嚇掉吧？
「噗！」
想到這裡，姜凡不禁偷笑，太有成就感了。
自己就好像真的神明一樣，以上帝視角縱觀全局，殺伐果決。
不過，接下來，他又犯難了。
戰馬和武器都有了，防禦裝備呢？
網上倒是有賣盔甲的，可那看上去就知道不靠譜，它們大多是賣給cosplay從業人員的。
直到了戰場上，說不準被人一刀給秒了。
思前想後，姜凡決定訂購一批防刺服。
當然最好的應該是防彈衣，可那玩意兒是軍用管制物品，普通人根本買不到。
防刺服雖然效果不如防彈衣，可比起鎮北軍那可憐巴巴的老舊盔甲，要強上太多了。
又是三萬套！
在姜凡的強烈要求下，廠家說趕製一批加厚的，應該能滿足鎮北軍的要求。
等忙完這一切，姜凡僱傭了幾名倉管，等待接貨。
這幫人都是老薑頭以前的朋友，現在一個個無業，不是撿瓶子，就是在公園跳廣場舞撩大媽。
一個月三千，他們非常滿意這份工作。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不過，剛到家門口，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還不止一種。
很明顯，家裡有客人了。
「誰特麼讓你們進來的？」
果不其然，這大晚上的，他們家坐著三個女人，兩個老熟人，張曉麗和溫珊珊，還有一個酒紅色大波浪的御姐，穿著緊身屁股短裙，上身則是白色短袖襯衫。
胸前扣子開了兩顆，一抹雪白溝壑深不見底。
哪怕是繫著的扣子，也不太結實，好像隨時都可能崩開。
「咕咚！」
姜凡咽了口唾沫，這女人居然比溫珊珊還要美艷，本來想罵人的，語氣瞬間收斂。
「我大伯讓你來的？」
「咯咯。」
大御姐施施然一笑，手指輕輕點了點姜凡的鼻子，「小花貓，你來得正好，姐姐剛包好餃子，餓了吧？我去給你煮。」
「臭不要臉。」
張曉麗挺著胸脯，似乎要與對方一較高下，可惜，哪怕她規模再大，在人家面前也是個笑話。
尤其是大御姐比她高了足足一個頭。
「你誰啊？我家老闆認識你嗎？自來熟，你出來賣的啊？」
「你去賣，有人買嗎？」
大御姐倒也不惱，沖姜凡比了個心，「馬上好，你先躺一會兒。」
「你……」
張曉麗氣得直跺腳，可是美色上輸了一籌，她也沒好意思自討沒趣。
「老闆，你看看這個賤女人，搞得自己好像女主人似的，我看啊，她就是居心不良，你趕緊趕走她，我有話跟你說。」
她像個狗皮膏藥似的，黏了上來，一直在引導姜凡磨蹭。
「她是來害你的。」
「滾開！」
姜凡厭惡地將她一把推開，「別人居心不良，你居心良？我再說一遍，我沒錢，也不會再收留你打工。」
「那假煙，是你放進去的吧？」
「冤枉啊！」
張曉麗當即捂著臉賣慘，「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其實沒什麼壞心眼，不像她們，都想著……」
「喂！」
姜凡懶得跟她囉嗦，瞥了眼溫珊珊。
「警察蜀黍沒抓你？」
「哼！」她瞪了眼姜凡，怒道，「你個無恥的傢伙！我行得正，坐得端，出身良家，為什麼要抓我？」
「你給我道歉！」
「你坑我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好啊。」
姜凡打了個哈欠，一臉壞笑，「你幫我把這個女人趕出去，我就向你道歉！能跟我小姑混的，不會是普通人吧？」
「哼！」
溫珊珊斜眸一挑，一把揪住了張曉麗的腦袋，將她扔了出去，「滾！不要殺了你。」
張曉麗今晚本來是想色誘姜凡的，兜里還揣著藍色小藥丸，沒想到，出來有人比她來得還早。
而且，人家比她還漂亮。
「嗚嗚嗚，老闆，你就這麼忍心傷害一個純潔少女嗎？」
「咣！」
姜凡關上了門，將她的一切隔絕。
「餃子好了！」
大御姐繫著圍裙，俏臉上還沾染了幾處麵粉，乍一看，竟有種人妻感。
「嘖嘖……」
也許這一刻，姜凡理解曹老闆了。
「燙！燙！」
她放下碗，揪著耳朵，憨態可掬，「小弟弟，快吃吧。」
「騷里騷氣！犯賤！」
這副居家好女人的形象，就連溫珊珊都看不下去。
「弟弟，姐姐有這麼好看嗎？快吃吧，吃完再看。」
「咳咳。」
紳士姜凡將目光從傲然之處挪開，一本正經，「行啦！你們兩個也別裝了，這裡沒外人，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帶著任務來的。」
「但我人呢，只有一個，所以，該怎麼辦呢？」
他撓著腦袋，一臉苦惱之色。
「要不，你們替我想想辦法？」
「咯咯咯。」
大御姐溫婉一笑，給姜凡準備起了醋碟，「姐姐就是想來照顧你，沒別的意思！至於這位溫小姐，就不知道了。」
「林菀秋，別把你說得那麼高尚，你黑玫瑰的名號，江湖上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溫珊珊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支香菸，「劃條道吧，輸了的人，馬上滾！如何？」
「呵。」
林菀秋夾起一顆水餃，小心翼翼地沾滿醋，又蘸上辣椒。
「來，弟弟，張嘴！姐姐要進來咯！」
姜凡直接傻眼，下意識張嘴，這……太會了吧？
這特麼誰頂得住？
「好吃嗎？」
「好吃。」姜凡沉浸在幸福中，滿意點頭。
「其實，姐姐更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