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摔了個狗啃泥,身上的皮草磨的稀爛,身體在水泥地面上擦出幾道血痕!
保鏢們見狀立刻衝出婚紗店,來到婦人身旁,將其攙扶了起來。
婚紗店內,女導購都懵了。
她根本沒想到在她已經告訴葉凌雲曾太太身份的情況下,他會敢對曾太太出手。
葉凌雲和秦朝歌走出婚紗店。
曾太太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不遠處,一輛邁巴赫轎車行駛過來。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大背頭髮型,身穿范思哲西裝的中年人。
中年人見到曾太太一臉狼狽的模樣,皺眉道: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中年人正是婦人的丈夫,曾信厚。
曾信厚是曾家人不假,但地位並不算多高,比曾玫要低上三個檔次。
但這也足夠婦人狐假虎威了。
金陵這一畝三分地上,瓜分了葉家的四大家族猶如籠罩在金陵上空的黑雲,勢力極大。
「老公,這個混蛋居然敢打我!」
婦人指向葉凌雲,憤怒的道!
曾信厚的表情頓時一變。
雖說結婚這麼多年,他對婦人早已厭倦,可畢竟那是他的老婆。
自己的老婆在外被人欺負,曾信厚是肯定不能不管的。
「你膽子不小,敢打我的女人。」
曾信厚冷聲朝葉凌雲道。
「我沒打她,我只是把她扔出來而已,她太聒噪了。」
葉凌雲淡淡的道。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教訓。你敢動她,那就是跟我,跟曾家過不去!」
曾信厚話音剛落,之前的那幾名保鏢立刻從懷中掏槍,對準了葉凌雲!
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葉凌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而又冰冷的弧度。
「跪下,給我老婆道歉!再讓你的女人把婚紗脫下來,這件事可以就這麼算了。」
曾信厚冷笑著道:
「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要開槍打死我?」
葉凌雲漠然道。
「打死你?當然不了,你的命會給我添麻煩的。」
曾信厚雖然狂,可也沒狂到失去理智,他冷笑著道:
「我的保鏢槍法都很好,子彈會打碎你的膝蓋,讓你變成一個殘廢。」
「那你讓他們開槍好了。」
葉凌雲冷冷的道。
曾信厚一愣,他沒想到局勢對葉凌雲這麼不利,葉凌雲卻連半分退縮都沒有。
當然,他更想不到的是,他面對的是兩位武道宗師。
就這幾個保鏢手裡的破槍,對武道宗師可造不成任何威脅。
秦朝歌站在葉凌雲身後,冷眼旁觀。
她此時心裡也很不爽,但還是把舞台留給了葉凌雲。
秦朝歌不想動手,她怕會弄髒自己的婚紗。
「好,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
曾信厚的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葉凌雲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沒等曾信厚驚恐出聲,葉凌雲的身形再一動。
只聽見清脆的骨裂之聲。
幾名保鏢的手腕應聲而斷!
他們手中的槍也隨之掉在地上!
葉凌雲一腳一個,將其全數踩成碎片!
「武者……你是武者!」
葉凌雲這一系列操作,立刻讓曾信厚意識到面前之人不簡單,驚聲道!
「你現在才知道?」
葉凌雲冷笑著朝曾信厚走去。
曾信厚的保鏢們倒是忠心耿耿,即便斷了一隻手,也還要保護曾信厚。
但是葉凌雲隨手甩出數根銀針,刺中他們的身體後,他們便再也動彈不得!
「你……你想怎麼樣!」
曾信厚色厲內荏的道!
「你剛剛不是說要廢了我嗎?還要脫了我女人的衣服。」
葉凌雲冷笑著道,一腳踢中曾信厚的膝蓋!
曾信厚慘叫出聲,站都站不住,單膝跪地!
而這裡的異動也引來了不少圍觀之人。
其中有認識曾信厚的,都是驚訝不已!
曾信厚那可是曾家人!
他面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居然敢這麼對曾信厚!
曾太太此時都嚇傻了。
她平時耀武揚威,囂張跋扈慣了,今晚踢到鐵板才知道疼。
葉凌雲這時轉過身,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曾太太的臉上!
曾太太被這一巴掌抽的七葷八素,摔倒在地!
而在教訓完這兩人後,葉凌雲才出了口氣,他轉身回到秦朝歌身旁,準備和秦朝歌一起離開。
「你……曾家不會放過你的!有種,有種你就別跑!曾家的人馬上就到!」
曾信厚瞪著血紅的眼睛,怒聲對葉凌雲道!
葉凌雲本來要離開的步伐再次停了下來。
他點上一根煙,朝曾信厚道:
「來,把曾家的人叫來。我等著。」
葉凌雲雖說是想跟四大家族慢慢玩。
但現在既然正好撞上了其中之一的曾家人,那就先收利息。
曾信厚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曾玫的電話!
要想調動曾家的武者出手,必須得是曾玫親自下令才行!
很快,電話接通。
曾信厚立刻朝電話另一邊的曾玫哭訴道:
「主母!您快來啊!我老婆被人打了!我被廢了一條腿,人家是這在欺負曾家,騎在曾家頭上拉屎啊!」
「對方是什麼人?」
曾玫冷冷的問道。
「不知道,但是他有幾分身手,是個武者!您最好親自帶人來一趟!」
曾信厚邊說著邊把婚紗店的地址告訴曾玫。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曾玫說完,掛斷了電話。
打完電話的曾信厚臉上再度恢復了神采,他看向葉凌雲,狂笑著道:
「主母說了,她親自過來!你等死吧你!」
葉凌雲懶得搭理曾信厚,只顧抽自己的煙。
「他,不認識你嗎?」
秦朝歌低聲對葉凌雲道。
她的聲音沒有任何人能聽到。
到了武道宗師之境,在真氣的輔助下,對身體的掌控程度是非常恐怖的。
秦朝歌可以讓自己的聲音只被葉凌雲所聽到。
而她之所以有此疑惑,是因為葉凌雲曾經在金陵也是風雲人物,按理說應該很多人都認識才對。
「我不是七年之前的我了。」
葉凌雲淡淡的道。
七年時間過去,葉凌雲早已脫胎換骨,氣質大變,而他的模樣也早已被金陵人所淡忘。
曾信厚又怎麼會認得他?
秦朝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轉移話題問道:
「要我通知賓叔帶兵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