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對他們的眼神,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他林牧要證道大帝,必然要跟無數敵人對戰。
眼前這些人簡直算不上什麼。
那五十萬靈石本就在拍賣行那裡,所以林牧也不用轉交。
只用跟萬霖確定之後,便走出了拍賣行。
安墨掙扎著起身,跟在林牧身後走了出來。
丹老見狀,心中一陣不忍。
「墨兒……」
安墨回頭,給丹老一個微笑。
「師尊不必擔心,我久臥在床,多走動走動也有好處。」
丹老也只好點頭。
「罷了罷了。」
「我先回一趟宗門,將此事傳播出去。」
「墨兒你自己小心吧。」
丹老這麼做,其實不僅是告訴自己宗門。
也是為了讓修行界都知道,自家天驕跟在林牧身旁。
以後他們要對林牧出手,總要考慮一下他們丹宗的態度。
丹老離開之後,安墨才又劇烈咳嗽起來。
臉蛋瞬間慘白。
秦煙見狀都有些心痛了,她來到安墨身後,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然後又對林牧說道:「夫君,你趕緊替她把身體治好吧。」
林牧微笑問道:「娘子,你怎麼知道我有辦法,能把她給治好?」
秦煙嘆了口氣。
「夫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瞞我嗎?」
「當初你連我的道基都能修補,那替安墨治病,又能算的了什麼?」
此時安墨驚喜抬頭。
她雖然信任林牧,但她心裡,其實是覺得林牧前途無量,以後有辦法治好自己。
但聽秦煙這意思,分明是林牧馬上就能出手治療。
她盯著林牧,認真說道:「林公子,若是你能治好我體內毒素,我一生一世都忘不了你的恩情!」
林牧反而笑了起來。
「看來安墨你對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啊。」
聽到林牧這麼說,安墨有些奇怪。
「林公子何出此言?」
林牧轉頭走向自己的院落,口中淡淡道:「我可是聽人說過,如果女子看不上自己的恩人,那就會說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要下輩子當牛做馬來償還。」
「安墨你沒有說這句話,那肯定就是不太厭惡我了。」
安墨認真思考著這句話,片刻後點頭道:「林公子說的果然有些道理。」
她亦步亦趨地跟在林牧身後。
絲毫不敢落下半步。
就算是劇烈咳嗽,也沒有停下腳步。
秦煙都有些不忍心了。
「夫君,你就別逗她啦。」
林牧回頭看了秦煙一眼。
「娘子,我可沒有逗她。」
「我當初是如何治好你的,你可是心知肚明。」
「我若是直接把這方法說出來,安墨肯定不會相信,到時候就真的要跟我說什麼下輩子當牛做馬的話了。」
秦煙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這倒也確實。」
安墨一臉不明所以,對秦煙問道:「好姐姐,你就跟我說吧,林牧到底是如何救你的?」
「你放心,不管這法子到底是什麼,我都絕不翻臉!」
秦煙聽後,這才湊到安墨耳邊,把當日的情況一說。
安墨本來蒼白的小臉,瞬間又紅了起來。
「秦姐姐你別逗我了,這……這雙修的功法,我以前也聽說過的。」
「所謂雙修,無非是能稍微增加些修行的速度,哪裡可能助人治病?」
秦煙嘆氣道:「若是放在以前,我自然也不信。」
「但你看看我?我當初道基受損的消息,你自然也聽說了。」
「你看我現在情況如何?」
安墨閉嘴不言。
是啊,秦煙的例子,可是明擺在她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一直等到幾人進了院落,安墨才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我……我願意跟你雙修。」
林牧心中大喜,但是臉上反而露出一絲拒絕。
「安墨你別開玩笑了!」
「就算你同意了,你師尊知道這消息後,不還是要上門找我的麻煩?」
「你放心,除了雙修的辦法之外,我還有別的手段能治好你。」
「只不過要多等一段時間罷了。」
但是林牧越是這麼說,安墨心中的決心就更強。
「師尊為了我,可以說是忙前忙後。」
「我豈能為了虛無縹緲的名節,就無視師尊的關心?」
「修行之路不進則退,我中毒後修為沒有寸進,本就浪費了許多時間,要是再耽誤下去……」
安墨面紅如桃,羞澀道:
「若是師尊找林公子的麻煩,那我自然會替林公子您解釋的。」
「到時候就說……就說我對林公子一見傾心,非要與您雙修。」
「那即便是我師尊,也說不出什麼來的!」
林牧心裡爽的都快笑了出來,但他臉上依舊還是有些遲疑。
「這個不好吧?」
「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我趁人之危一樣。」
而安墨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她不管多麼羞澀,也不會改變主意。
她咬了咬牙,盈盈下拜。
「林公子放心,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林牧這才嘆了口氣。
「好吧,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能勉為其難,與你雙修了。」
「今晚上你來我的房間吧。」
安墨點了點頭,轉身走遠。
等她走後,秦煙幽幽嘆氣。
「夫君你可真壞!」
林牧咳嗽一聲:「娘子你這話是啥意思?」
秦煙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能騙過安墨,還想騙過我?」
「哼,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這小妮子有意思,本就想跟她雙修,對不對?」
林牧趕忙搖頭:「娘子你別亂說啊,我是那麼胡來的人嗎?」
秦煙似乎想起什麼,嘟嘴道:「你胡來的時候就不是人!」
「不過算了,夫君你也別多想。」她突然嘆了口氣。
「我本就說過,支持夫君你速速納妾,重新建立一個林家。」
「那安墨確實也是天驕,更是丹老的掌上明珠。」
「你能將她收入房中,也是一件好事。」
林牧心頭火熱,同時又有幾分感動。
「娘子,你真好!」
「你對我這麼好,那今天晚上,我就主動服侍服侍你。」
說著,林牧湊在秦煙耳邊,低聲說起什麼。
這下子,秦煙的臉蛋也紅得厲害。
「夫君你都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下流手段?」
林牧哈哈大笑:「這都是跟東瀛學來的。」
秦煙咬牙道:「這個東瀛也不是好地方,都把人教壞了!」
林牧卻搖頭。
「誒,娘子你不能這麼說。」
「沒有他們的啟發,我怎麼服侍你呢?」
但同時他心中又閃過一個念頭。
「今晚安墨若是過來,那就不是我跟娘子雙修了,而是三人一同修煉。」
「這又該叫做什麼?」
「嫐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