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對海神島眾人的精神進行玩弄
他看到了兩個結伴而來的身影。
一個穿著寬鬆散漫的男人走在前頭，或許是光線的巧合，其面部恰巧被屋檐的陰影遮蓋。
海龍斗羅的目光迅速略過了他，落在了男人身後，那個亦步亦趨的高挑身影之上。
她穿著素白色的連衣裙，露出雪白細長如天鵝般的脖頸以及精緻的鎖骨區域無比光潔，呈現出白玉色澤，胸前誇張的豐滿將上衣部分撐起，露出深邃迷人的溝壑。
有著華貴銀色紋路的黃金束腰完美體現出了腰線的優美，凸顯出了她傲人的身材與修長的身形。
然而，這本該完美的身姿，卻有著巨大的空缺，肩胛延伸出去的地方，本該出現在那裡的肩膀被空蕩蕩的空氣替代。
那已經完全看不出傷痕的光潔斷面，給人的觀感仿佛她是天生如此殘缺。
然而，最重要的是，在她的面部完全被半透光的白色絲綢面紗遮蓋的時候，依舊未曾掩蓋、自然披散著的齊整的海藍色長髮……
海藍色的長髮！
海龍斗羅身軀一顫，瞳孔緊縮，一個令他自己都感到無比恐怖的念頭浮上心頭。
『她、她是——』
大供奉！！！？？？
仿佛感受到了海龍斗羅的目光，波賽西的身軀亦是微微一顫，只不過，她什麼話都沒敢說出口，甚至如同鴕鳥般微微垂下了頭，讓那海藍色的頭髮越發顯眼。
不僅是因為游塵答應了她，只要這一次在與會場合好好地演出一個女奴該有的姿態，接下來一個月就不會再折磨她，更是因為，只要不揭開眼前的面紗，她就可以欺騙自己，自己的下屬們什麼也沒有發覺。
海龍斗羅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震驚錯愕的同時，怒火不受控制地沸騰洶湧。
他很想現在就將那個男人殺死，將受苦受難的波賽西解救出來，但是……
他不敢！
海龍斗羅的身軀顫抖了起來，冷汗止不住地狂冒。
在認出了這白裙無比蒙面女子是波賽西之後，那個此前被他略過的男子的身份便已不言而喻。
他再度將目光瞥向了那個男子，卻發現，對方的面容依舊模糊不清，仿佛被強行從大腦中刪除去了一般，明明好像看到了對方的容貌，甚至能「看出」對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可關於對方具體長什麼模樣，卻什麼印象都無法留下。
這下子，都不必再做其他驗證了。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擊殺了邪魔虎鯨王，擊敗了大供奉，並令她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甚至，他已經徹底掌控了北海！人魚一族，不過是他推到台前的代言人罷了！他才是北海現在的幕後掌控者啊！』
憤怒、恐懼，兩種情緒在海龍斗羅心中不斷翻騰著。
「喂，海神島的外來者，雖然我知道我的女奴西西非常有魅力，但你這樣盯著，未免有點太不禮貌了吧？」
就在海龍斗羅內心激烈鬥爭的時候，游塵反倒主動開了口。
此時此刻，海神島眾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這個突然冒出的人身上。
相比於海龍斗羅察覺了游塵臉上的馬賽克，這些尋常魂師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沒有看清游塵的面孔這件事。
而海女斗羅，自然不是尋常魂師，在注意到自己記不住游塵的面孔之後，也是悚然一驚。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海龍斗羅說過的那個神秘強者！
她的目光忍不住被游塵身旁的「女奴」吸引，可每每被吸住目光，又會憑藉極大的毅力強行移開。
和已經有所預期所以直接認出波賽西的海龍斗羅不同，明明對波賽西更加熟悉的海女斗羅，此刻雖然也隱隱有所感覺，但更多的是不願意相信，不願意接受現實的想法。
她只是面色蒼白的站在原地，等待著作為此行頭領的海龍斗羅做出應對。
恰好此時游塵主動找上了海龍斗羅，這正好給了海女斗羅一個內心的台階，能夠理所當然地暫時進行自我封閉。
她注視著海龍斗羅，希望這位遠比自己更加強大的聖柱斗羅能夠像此前的聖柱會議那般，泰然地發號施令，做出正確的抉擇。
海龍斗羅察覺到了海女斗羅飽含期望與希冀的目光，這反而給了他更加沉重的壓力。
他張開了嘴，卻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哪怕是不知內情的海神島魂師們，此刻亦從海龍斗羅的異狀中覺察了異常。
恰在這時，游塵咧嘴露出一個惡趣味的笑容，他猛地摟住了波賽西的香肩，另一隻手則從波賽西空蕩蕩的腋下探入上衣。
鈴鈴鈴~清脆的鈴鐺聲頓時響個不停。
「她是只屬於我的奴隸，如果有作為海神島魂師的尊嚴和禮數，這個時候就應該扭過頭、閉上眼睛、堵住耳朵才對吧？」
游塵這般調侃、譏嘲著，可那語言卻帶著特殊的魔力一般，令海神島的魂師們、包括海龍斗羅在內，目光都死死地鎖在了波賽西身上。
『移開！移開！移開啊！』
海龍斗羅內心咆哮著、嘶吼著，極其用力地咬著牙齒，想要通過意志力去對抗游塵的催眠，但終究無濟於事。
唇齒間血跡泌出，但與之相比，海龍斗羅感覺自己的心更是在滲血。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無法閉上眼睛！？畜生！畜生！！畜生！！！』
而游塵說話之間，仍舊不忘手上的動作。
令那鈴鐺之聲不絕於耳。
波賽西強行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在絕強的意志下，終究只有零星幾聲悶哼從唇縫間擠出。
可被一眾海魂師注視著自己窘迫的模樣，強烈的羞恥和屈辱，令波賽西終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暴露在外的玉白肌膚紛紛染上粉色的暈紅。
『鈴聲？為什麼會有鈴聲？』
海龍斗羅不受控制地往這個方向想。
『不、不能想！絕對不能再往下想了！』
然而，他的思維已經不受自己的掌控。
他的眼睛順著游塵在衣物中凸起的手掌移動，一切因果自然輕易洞悉，那個答案不言自明。
他不願去想，聖潔美麗的大供奉，不僅僅是那用以戰鬥的雙臂被殘忍斬去，身上更是被強行扣上了極具羞辱意味的惡趣味裝飾品。
他的殺意在不斷瘋漲著，卻完全無濟於事。他甚至連閉上眼睛、合上耳朵都做不到。
而游塵越發得寸進尺，他摟著波賽西的纖腰，單手微微掀開了波賽西的面紗，露出了誘人的紅唇，當著兩大聖柱斗羅與一眾海魂師的面就與波賽西激吻起來。
強行被撬開了唇齒，這下子，波賽西再無法克制，壓抑的喘息如同被細雨輕撫的玫瑰，嬌艷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
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將游塵推開，卻後知後覺又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了手臂，於是那婉轉的啼聲中夾帶了啜泣，嫵媚之中又夾雜起幾分哀婉來。
聲樂入耳，令海龍斗羅更加感到可恥的是，他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就開始幻想，那素雅白衣之下，聖潔而豐腴的軀體。
想像那如瓷器般完美的**，如同玩具般增減零件的畫面……思維不受他控制地膨脹。
不過，某一刻，他突然發現自己能夠再做動彈了。
只不過……
他察覺到了。
和自己不同，那些同樣察覺了真相的海魂師並沒有在內心懺悔，而是一個個露出了色慾薰心的表情。
他們正享受其中。
哪怕波賽西連一寸不該露的肌膚都沒有露出，可只是聽著波賽西偶爾泄露出的一點叫聲，純憑想像力，他們一個個都幾乎要達到領悟極點真意的層次。
一眾專心信奉神靈的信者哪裡見過這等尤物，那半掀的面紗未露波賽西的全貌，卻更多了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只是那誘人的唇、高挺的鼻樑與完美的臉型就足夠他們浮想聯翩，扯旗敬禮。
看到此間種種，殺意在海龍斗羅心中暴漲。
他甚至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便爆發了魂力。
但，並非指向了游塵，無需思考他的本能便意識到那是毫無意義的行為，所以他——瞄準了同胞！
數十道強大的魂力衝擊，幾乎瞬間將這些隨行而來的海魂師打成了肉沫！
下一刻，海龍斗羅終於恢復了清醒。
「海、海龍！你都做了什麼！？」
海女斗羅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尖叫。
海龍斗羅愣在了原地。
他很想說一切都是游塵操縱他做的。
但他無法欺騙自己，游塵只是激發了他內心的情緒，真正做主導的……是他自己。
他無法忍受這些不純者對他尊敬的大供奉的褻瀆之舉！
他的眼神堅定起來。
殺就殺了，又如何？這些無法監守本心，沉淪在獸慾之中的傢伙，根本沒有資格做偉大海神的信者！
相信，如果海女斗羅看到剛才那一幕，也一定會認可他的想法。
嗯？
海龍斗羅身軀一震，他猛地抬頭，看到游塵安然站在衣著整潔的波賽西旁邊，正對自己露出詭異笑容。
海龍斗羅瞳孔緊縮，身軀猛地抽動了一下。
『難道說……剛才我看到的一切，都只是這個男人給我製造的幻境！？那些露出墮落神情的同胞，其實只是正常地隨侍左右？我、我殺死了沒有任何過錯的同胞嗎！？』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海龍斗羅瞳孔劇烈震動著，他跪倒在地，不斷地發出機械重複的聲音。
在場中人唯有波賽西明確知曉事情的全過程，這一刻，哪怕違背游塵接受懲罰，她也想要開口為自己忠心的下屬解開心結。
然而游塵卻用絕強的精神力死死地控制住了她。
這一刻，波賽西的心中生出了無盡的悔恨。
她本以為只是答應當一個乖巧女奴就能免去一個月的折磨，沒有任何損失。
畢竟游塵真要拿捏前來北海訪問的海神島眾人，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然而現實再度狠狠地打了她的臉。
的確，不論她是否出現，游塵都能隨意殺死海龍斗羅等人。
但至少不會給予到海龍斗羅這樣劇烈的精神打擊，甚至讓海女斗羅與海龍斗羅產生矛盾，並將這矛盾帶回到海神島上……
見自己無法挽救海龍斗羅，波賽西終於用精神力傳音哀求：「求求你，我什麼都會做的，不要再折磨他們了！」
游塵用精神力淡淡回應：「還是那個問題，把伱當初如何找到我，為何來找我的緣由一五一十說出來。別想著用謊言矇混過關，你應該知道我可以通過你的精神力波動判斷你是否說謊。」
波賽西聽到這個請求，再度低頭沉默。
在下屬與海神之間，她理所當然選擇了海神。
而實際上……
游塵根本不是為了針對海神島進行什麼算計，他的目標一直就是動搖波賽西。
通過不斷地在波賽西的道德和情感上施加重壓。
讓她逐漸對自己的信仰心生懷疑、動搖，產生付出這麼多是否值得的疑問。
只不過……不愧是信仰足以令武魂升華為海神武魂的大供奉，眼下這種情況，還無法真正令她的信仰崩潰。
順帶著，還能完成一下每日任務。
隨著游塵的手段越發出格，在游塵的TJ之下，波賽西的情感閾值也不斷被拉高，到了如今，已無法像一開始那樣隨隨便便就完成任務。
今天這麼一遭，算是把原本數日的功夫壓縮到了一天完成。
不過，任務獎勵也只能算是添頭。
如果真心奔著波賽西的任務獎勵去的話，游塵至少也得給波賽西接上一隻胳膊。
以如今游塵對神聖力量的造詣、冷藏保護波賽西胳膊的技術、還有依靠藍銀皇魂骨技帶來的對生命力的領悟，完全可以讓波賽西恢復到原裝一般，足以讓她的境界恢復到魂斗羅層次，讓任務獎勵額外拔高一截。
雖然那樣可能就要他親自時刻監督、管控波賽西，但相應的收益也會大幅提高。
至於直接接上兩臂、兩塊魂骨？那樣波賽西的實力至少都會恢復到98級層次，哪怕是游塵也不可能做到完全防備波賽西的逃跑了。
所以任務獎勵只是其次。
游塵一直用神識監控著波賽西，深入觀察著波賽西的武魂狀況，忍不住心頭一喜。
波賽西的信仰的確沒有崩塌，但也受到了巨大的動搖。
就像兩個零件如果能做到100%契合，它們憑藉在一起，就像本就一體般，肉眼根本看不出拼接痕跡。可若兩個零件在外力之下有所鬆動，出現縫隙，那麼只要細心觀察，就能發現它們能做到完美拼接的構造和痕跡。
此刻的海神武魂在游塵眼中便是這般。
雖然沒有完全分裂，褪去模因的影響，但游塵已經窺得一些細節。
『難以想像，簡直是巧奪天工般的構造。如果不是一切都符合我的推論，甚至根本無法想像這是後天形成的武魂。』
遺憾的是，波賽西的動搖只有一瞬，游塵也僅有這驚鴻一瞥的收穫。
但證明了此路可行，就已是最大的收穫。
意味著他針對波賽西的研究，的確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不得不說，連搞澀澀都只是為科研而服務的手段，游塵的確是很有科學家那種為了探索真理而捨棄一切的精神。
雖然這種狂熱，在其他人看來可能是一種變態就是了。
不過，他並非純粹的科學家。
暫時收斂了探究精神，游塵看著已經癲狂一般的海龍斗羅，目露憐憫。
在吸收波賽西的精神力經驗感悟，並考慮以催眠技術強化星神刺威能的時候，隨著催眠技術的提高，在某一次使用靈光一閃的時候，他自然而然開發出了星魂訣的又一項技能——星塵幻象。
以催眠術為基礎，用魂力和精神力籠罩周圍，虛擬構造場景，再用催眠強化認知的技能。
星魂訣的前身懾魂訣本就有一定的催眠術基底，會發展出這樣的技能並不奇怪。
只不過，一如既往的，作為草創之術，這項技能的強度遠遠不足。
通過強大的精神力以星塵之力虛構幻象還算簡單，只要不是與原本現實對比違和感太強的幻象，一般就不會被窺破。
但在催眠上，游塵的這一技能還遠遠未到強行扭曲思想和認知的地步。
不如說，在這個未達神靈領域基本就是另類武俠的低玄幻世界，這種用精神力扭曲他人思想的事情基本沒法做到。
從原著續篇神靈的一些手段看，如果不是有對應神位的神靈，也做不到這樣的事情，以情緒之神為例，也只能通過情緒做到類似的事情，但本質並非直接扭曲思想。
恐怕在斗羅宇宙，扭曲思想有可能直接與扭曲靈魂相關。
對於精神力稍強一點的凡人，神靈可能都無法直接扭曲思想。
恐怕只有凝聚出「靈魂神王」神位這樣的神王，才有可能僅憑力量做到這一點。
而事實上，游塵使用的催眠術也更接近武俠層面的凡人之術，那最初的鈴鐺之聲，便是後續徹底引爆海龍斗羅心裡的引子。
而真正的超凡催眠技術，則並不需要這樣的手段，可以直接用精神力進行催眠。
當日懾魂訣給胡列娜種下的恐懼種子，更接近精神力催眠。
而後續的操作，他也不是扭曲了海龍斗羅的思想，讓他無法動彈，而是和針對波賽西一樣，強行用精神力壓制住了海龍斗羅的行動，催眠術的應用，僅僅只在於讓海龍斗羅儘可能忽視自己是被精神力壓制了行動力的事實。
然後，海龍斗羅就會自我催眠，以為自己被游塵用詭異的手段控制了精神。
從這一刻起，他才算真正被游塵給催眠了。
被催眠之後，在游塵種種精神暗示下，海龍斗羅的思維已經完全跟著游塵走，根本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游塵用星辰幻象製造出的虛幻。
就好像看到現在，大概依舊有人分不清，游塵剛才到底有沒有當著眾人的面對波賽西上下其手一樣。
不過，游塵看著海龍斗羅崩潰的模樣，對於這一次初次試驗和使用星塵幻象的結果，已經非常滿意。
甚至任務發的快，完成的也快，在游塵完成波賽西的每日任務的期間，順帶也將海龍斗羅的任務給完成了。
他飛速地掃了一眼海龍斗羅的任務獎勵。
即便是七大聖柱中原著給到的畫面最多的那個，命運力也屬實不怎麼樣，估摸著和皇鬥戰隊的人比都不一定比得過。
在這個時代，封號斗羅這個層次，每一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原著都會提上一嘴。
但普遍的，命運力的加持都遠不如他們的實力境界來得高。
原著中真正有較多著墨的封號斗羅，也就那麼幾位。
考慮到原時空唐三實力基本三級跳，封號斗羅直接成為小蝦米，直接快進到神戰，會有這樣的情況也實屬正常。
海龍斗羅給出的，基本上也是被如今的游塵直接劃分為「資源類獎勵」的獎勵，不過其作為七大聖柱之首，還是爆出了一個「魂力操控經驗」。
比起單一聖柱的獎勵，游塵還是傾向於後續收割一波七聖柱的團體獎勵，但就他觀察下來，以這些封號斗羅的命運力，是否保留一血任務的差距並不如何大。
再加上按他原計劃真到對海神島出手，那都是猴年馬月之後了，乾脆直接選擇了完成任務。
「對了，你剛才不是問為什麼人魚一族與海神島的協約銷毀了嗎？」
領取完獎勵，游塵俯瞰著海龍斗羅，淡淡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這樣下令了。」
海龍斗羅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那個魔怔人的模樣。
游塵搖頭，無奈嘆氣道：「看來好像是聽不到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哪怕海女斗羅再遲鈍，此刻也明白海龍斗羅的發瘋另有隱情。
她的目光依舊不自禁會瞟到波賽西身上，尊敬的大供奉、七聖柱之首皆被眼前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她不自禁想像游塵的恐怖，而越是想像游塵的恐怖，越是身軀顫抖魂力動搖，想必連平日裡一半的戰力都發揮不出來了。
人類的讚歌是勇氣的讚歌，可看樣子，海女斗羅並沒能奏響這首戰歌。
「海女斗羅是吧，既然你們的領頭人無法正常給出回應，便由你來接受我的律令。聽好了——此後北海便是我和人魚一族的領地，你們這些海神島的雜碎們一旦入境，一律殺無赦，死了也怨不得人。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周邊儘是帶著迷茫和震撼之色死去、身形糜爛的海魂師，無比難聞的血腥味充斥著四周。
而游塵驟然爆發出強大的威勢，恐怖的氣勢與被同胞殺死的海魂師們的血煞之氣混雜在一起，院落中還時不時傳出池塘里人魚們歡笑的聲音，一種詭異而森然的壓抑氣氛籠罩在了海女斗羅心頭。
高貴的海公主是他的傀儡，神聖而強大的大供奉成為了他的女奴，穩重的海龍斗羅已被他逼瘋。
仿佛，在場的所有的生靈，都是眼前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隨意操縱的玩物。
這種難以言喻的恐怖、荒誕和扭曲，令海女斗羅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捅穿自己的耳朵。
不想去看，不想去聽，不想去想！
太難了。用預審核改了老半天。我再也不開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