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人買單。」
冷廷深隨手拿起一件白色的裙子,在金鎖鎖身前比了比。
「鎖鎖小姐可以試試這件,我覺得很適合你。」
「不用了,我不喜歡白色。」
金鎖鎖換了個位置,站到了林嶼身後,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林嶼知道,金鎖鎖並不是不喜歡白色,而是不喜歡冷廷深這個人。
不過,她倒是佩服冷廷深的眼光,他第一次見金鎖鎖,就能挑出那麼適合金鎖鎖的衣服,還真是厲害。
她主動問冷廷深,「小叔,剛剛那個阮小姐呢?」
「沒骨氣的傢伙,打發幾根骨頭就走了。」
冷廷深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討好金鎖鎖。
林嶼看了眼金鎖鎖,金鎖鎖並沒有什麼表情,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林嶼把兩件都買了,又要給金鎖鎖挑,金鎖鎖卻無論如何都不接受。
冷廷深賴著不走,「算了吧,看樣子鎖鎖小姐有人給她買了。」
金鎖鎖白了冷廷深一眼。
林嶼也不好再堅持,只當冷廷深在,金鎖鎖不好意思。
想著等冷廷深走了,她再幫她挑幾件。
沒想到,冷廷深一直陪著他們把東西買齊了,甚至中午請了兩人吃西餐。
分開的時候,林嶼忍不住跟金鎖鎖咬耳朵,「你還真別說,小叔還真是有做海王的資本。」
有錢有顏,出手闊綽,黃金單身,又懂得哄女孩開心。
這樣的男人想釣誰,還真沒有幾個女人能逃過。
金鎖鎖低著頭苦笑了一聲,一副有些累的樣子。
「那鎖鎖咱們回去吧,我看你也累了。」
「好。」金鎖鎖主動抱了林嶼一下,「那我先走了,你加油,晚宴上,讓你婆婆大跌眼鏡。」
「好,我努力。」林嶼目送著金鎖鎖走遠,又沖她背影喊了一聲,「鎖鎖,有什麼事兒需要我,記得找我,加油!」
金鎖鎖點了點頭,上計程車走了。
車門剛關上,她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來裕景。】
「小姐,去哪兒?」司機邊啟動車子邊問。
金鎖鎖將手機關機,收進了包里,「去親親家園。」
是她住的小區的名字。
林嶼總覺得金鎖鎖似乎有心事,可她不願意說,她也不好逼問。
她打算打車回家,就見陳冰冰和林美芝竟然迎面走來。
兩人一路說笑,很親密的樣子,似乎沒有注意到林嶼。
林嶼不打算上前討嫌,轉身打算繞開兩個人。
「島島!」沒想到林美芝叫住了她。
「媽!」林嶼無奈轉身,「堂姐,你們怎麼來了?」
陳冰冰看向林嶼的手提袋,「我也打算挑幾件衣服,覺得芝芝眼光不錯,就找她來幫忙。」
「確實,堂姐的眼光一直不錯。」林嶼別有深意的看了林美芝一眼。
林美芝瞬間俏臉一紅,她知道林嶼是在暗示她偷畫的事兒。
「我已經買完了,那我先回去了。」林嶼不想與兩人糾纏,快速離開了。
陳冰冰看著她的背影哼了一聲,「沒想到她挑的牌子還都不錯。」
「碰巧罷了。」林美芝不屑的癟了癟嘴,「她這輩子估計第一次來這兒。」
林嶼回到家之後,先把東西給冷老爺子看了看,還特意說了是冷廷深幫忙選的。
老爺子連連點頭,「那小子干別的不行,挑這些東西肯定在行,他選的,放心穿。」
林嶼回到自己房間,把東西收拾好,便給金鎖鎖發了一條微信。
【鎖鎖,今天謝謝你陪我,哪天有機會,我再請你吃大餐。】
然而,她洗完澡出來,金鎖鎖也沒有回覆。
林嶼想了想,便把打電話打了過去。
而此時,在金鎖鎖的出租屋,她被冷廷深壓在身下瘋狂索取著。
男人報復似的一次次發力,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聽到電話響起,金鎖鎖的理智回籠了幾分,她聲音沙啞道,「有電話。」
「你現在這樣子還能接電話?」
冷廷深顯然不滿,用了撞了她一下。
「恩啊……」金鎖鎖死死咬住唇,不想發出讓自己丟臉的聲音。
冷廷深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注意到來電人是島島。
他故意壓低身子,全身與金鎖鎖緊緊貼在一起,在她耳邊蠱惑道,「也好,讓你的好閨蜜知道你在我身下是什麼樣子。」
「冷廷深!」金鎖鎖瞪大眼睛看過去。
「怎麼了?」冷廷深的大手托住金鎖鎖的後腦勺,逼迫她直視自己。
他又小雞啄米一樣,一下一下輕咬她的唇,「又覺得我讓你丟人了?」
金鎖鎖拼命的想扭開頭,她特別討厭這個時候的冷廷深,好像羞辱她是他最大的樂趣。
她的聲音嚶嚶嚀嚀的響起,帶著委屈的鼻音,「你明知道,丟人的,從來都不是你。」
男人翻身在下,換了個姿勢。
「這世界笑貧不笑娼,你哄好了我,你想要什麼都有,誰還會覺得你丟人?」
金鎖鎖低頭看著男人,男人有著冷家人一樣的丹鳳眼,此時眼梢帶著紅,格外誘人。
她俯下身子,深深吻了過去。
閉上眼睛,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冷廷深的身份……一切都忘了,徹底沉浸在這段不見光日的愉悅里。
林嶼在睡前才接到了金鎖鎖的回電。
「鎖鎖,你沒事兒吧,聲音怎麼聽著有點啞?」
金鎖鎖臉頰紅了幾分,「沒事兒,可能今天有點涼著了,島島,你不用擔心。」
她草草跟林嶼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冷廷深在一邊揶揄道,「你這個好閨蜜可真是個小白兔,什麼都不懂。」
他唇間升騰起迷濛的煙霧,「也是我那個侄子太不懂事兒了,我做小叔的應該好好教教他呀。」
「算了吧。」金鎖鎖趕緊阻止,「他們就快離婚了。」
「離婚?」冷廷深輕笑一聲,將手中的煙按滅,「等著吧。」
金鎖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可追問起來,冷廷深又開始賣關子。
「小東西,少替你那閨蜜操心,有時間多想想咱們倆的事兒。」
金鎖鎖無奈,「咱們倆能有什麼事兒?」
一段見不得光的關係,一個自己都不敢承認的金絲雀,有什麼事兒好想?
冷廷深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當然是在床上的那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