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江淼驚訝道:「那個什麼盛家不是已經沒人了嗎?」
林承雲沒說話,但視線卻也默默地轉到程建南的身上。
「傳言不可信。」
至於再多的程建南就沒說了。
林宜知和段瑞博過完戶回大雜院拿完東西再回到房子這邊的時候,正院已經收拾乾淨且擺了兩張桌子。
飯店的人拿著厚重的保溫飯箱往外面擺著飯菜,林宜知掃了一眼後跟著段瑞博去了東側院。
余立坤沒有離開,段崢嶸的身上多了一件大衣。
段崢嶸現在的身子骨很虛,白天也就算了,晚上一降溫不多穿點衣服他扛不住。
林宜知把自己帶的參丸和參酒拿出來,依次遞給段崢嶸和余立坤。
林宜知泡參酒的瓶子高低和紅酒差不多,但粗細卻是紅酒的兩倍。
其中它的酒瓶是玻璃製成的,所以他們能看見玻璃酒瓶中那棵粗壯的人參,
段崢嶸和余立坤等人都是見過好東西的,看到那株人參的樣子後,就知道林宜知當時說的五十年參齡是往少里說的。
這株人參就算沒有六十年,五十多也是有的。
他們雖然不是很在意,但不得不說林宜知做事兒真是讓人喜歡,更讓人舒坦。
「老段啊,今晚上喝一杯唄!」
余立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瓶子,他覺得林宜知做的這參酒味道一定很不錯。
段崢嶸摸著酒瓶子笑著道:「算你今天運氣好。」
兩人說完見林宜知沒有阻止,只是說不可貪多,便連忙讓段瑞博去找杯子。
段瑞博也確實給兩人找到了杯子,就是那種容量很少的白酒杯,白瓷樣式。
段瑞博給自己父親還有餘立坤每人倒了個七分滿,看向林宜知時,林宜知對他搖頭道:「我不用。」
林宜知說不用,段瑞博便重新將參酒的瓶蓋擰緊。
段崢嶸和余立坤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液入口的那一刻,兩人這些年總是不自覺擰緊的眉頭慢慢鬆散了下來。
段崢嶸和余立坤對視的時候,眼中都閃過一抹驚訝。
這酒就是和以前他們兩個珍藏起來的好酒也不差什麼了。
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們喝了酒杯里的參酒後,莫名覺得原本骨頭縫裡都透著涼意的身體漸漸回暖。
好東西是可以嘗出來的,段崢嶸喝了兩口之後便讓段瑞博好好地把酒給收起來,以後他自己慢慢喝。
余立坤則是在飯桌上對林宜知問道:「林醫生,你什麼時候準備再做這參酒?」
沒等林宜知回答余立坤繼續道:「人參我可以提供,也可以給你一棵做報酬,蛇酒你泡不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預約兩瓶!」
說完,余立坤搖頭改口:「不對,是十瓶!」
段崢嶸聽到余立坤的話沒忍住笑罵道:「你當林醫生是酒販子呢!」
雖然段崢嶸這麼說余立坤,但是他轉頭也對林宜知道:「林醫生,我也要十瓶。」
他就算身體調理不好,多訂下這十瓶酒當傳家寶也是不錯。
段瑞博看著自己父親和余立坤的反應,突然也對兩個老爺子剛才喝的參酒感興趣了。
買的這瓶他雖然沒有機會喝,但是如果林宜知之後再釀酒的話,他可以嘗一下。
林宜知看著桌子上齊刷刷看向自己的目光,笑著道:「等之後有機會再釀的話,我會提前告知你們的。」
余立坤滿意了,但是段崢嶸他們不久就要離開,到時候在國外可接不到林宜知的通知。
「林醫生,一會兒吃完飯我們聊一下如何?」段瑞博沒忍住道。
林宜知當然知道他是為了什麼,點了點頭。
這頓飯吃的主客盡歡,林宜知和余立坤等人進房間聊天的時候,程建南和林承雲一行人都等在外面。
程建南雖然在剛剛吃飯的時候沒有和林宜知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但是他們說的話他多少還是聽到一些的。
程建南看著身邊的林承雲道:「承雲,你姐釀的參酒你有嗎?」
林承雲理所當然地點頭道:「有啊。」
他看著程建南道:「之前過年請你喝的那款參酒,你說味道很好的那個就是我姐釀的。」
「但是我姐釀得不多,那瓶酒是用十年的人參釀的,當時喝完我自己又灌了一些白酒進去,味道不如之前了。」林承雲也是有點遺憾。
程建南知道自己在林宜知那裡說話不如林承雲管用,所以他笑著道:「等你姐姐再釀酒的時候你可以幫我買一……兩瓶嗎?錢不是問題。」
林承雲笑著道:「可以啊,只要我姐有,我就幫你問問。」
……
從這座宅子離開的時候,林宜知和雷霆是余立坤讓司機送回去的,至於林承雲一家子依舊是坐的程建南的車。
雷霆坐在副駕駛上,林宜知和余立坤坐在後面。
「錢你拿著就好,段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林宜知的包里放著一萬塊錢和一個本子,本子上寫著段家在國外的地址以及電話和郵箱。
她也是沒有想到,下午花出去的三萬塊錢,轉頭就有一萬回到了自己的兜里。
她這房子可以說得上是買得很值了。
同樣的,段家的人也覺得這房子賣得很值。
段崢嶸的感覺最深。
之前余立坤說多少遍,都不如他親自感受一下。
他喝完那杯參酒又被林宜知做了一次針灸後,覺得垂垂老矣的身體好像靈活了許多。
這也是他掏錢這麼爽快的原因。
段崢嶸希望在離開國內的這段時間裡,林宜知能每天去給他針灸按摩三個小時。
林宜知也爽快地答應了。
她從來都不會和錢過不去,尤其是憑自己能力賺的錢。
「你不想問問禾苗姐妹兩個現在的情況嗎?」余立坤看著林宜知笑著說道。
坐在副駕駛上的雷霆聽到熟悉的名字後,沒忍住往後面看了一眼。
而林宜知則是笑著對余立坤道:「她們跟在您身邊肯定會比在李家屯兒的時候要好。更不用說,我覺得禾苗她們姐妹兩個不管在哪兒,都是能把自己日子過好的人。」
「她們不需要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