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津台里,還是開盲盒。
這次開盲盒不同了,開完盲盒之後,大家都有半小時的時間去找老師學習。
「開始抽籤。」
「華濃來吧!她受傷剛復出我們要讓著她,」北溪極其心機婊地往後退了一步,她才不傻呢!這種時候第一個抽,不就是送上去讓人當試驗品嗎?
「溪溪真好呀,感動的我都想讓你當我後媽了,」華濃假裝感激涕零,望著北溪的目光帶著那麼點水汪汪。
演得那叫一個一片真情。
北溪看著華濃,嘴角抽搐,還真是小白花啊!夠能裝的。
「華小姐是什麼牌子的塑膠袋啊?這麼能裝?」
「即便是塑膠袋,那也是你買不起的牌子,」攝像機沒有對上的地方,二人暗自交鋒。
「華濃,抽到了什麼?」導演的攝像頭對過來時,華濃抖了抖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張紙條。
「騎馬。」
北溪心裡暗笑了聲,畜生可聽不懂人話,要是能出點意外,再好不過了。
「你有半小時可以請老師的時間......」
「不用了,」華濃打斷導演的話,有什麼好請的。
「小心打臉哦,」北溪「好心」提醒她。
華濃渾不在意地撣了撣指甲:「溪溪可能不知道呢!我家裡有馬場......」
北溪:.......
眾網友:........
「科普一下,我發現大家總是忘記華濃還有個世界前五十的親爹」
「人家家裡有馬場不奇怪,北溪這臉打的有點東西了」
「什麼垃圾?確定不是導演組作弊才讓她抽到這個的?」
「就是啊,心疼我溪溪......」
「人家估計不屑作弊吧!」
北溪抽了射箭,華濃抽了騎馬,其餘人奇奇怪怪的都有。
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有人請老師去了,有人回休息間休息去了。
而華濃屬於後者。
一進休息間,衛施擋在攝像頭跟前,瞪著華濃:「能不能低調點?」
「我實話實說啊!」
「你就不怕網友說你作弊?」
華濃嗤笑了聲:「網友還說我爹不是親生的呢?我能往心裡去?」
衛施:......
這大小姐的心是真大.....
半小時後,直播間裡湧上了十幾萬人,華濃去馬廄選馬的時候直播間裡的網友已經開始炸翻天了。
強烈要求華濃重新抽籤。
導演組為了滿足觀眾們的狗血欲望,喊住了華濃:「華濃,我們這邊需要你重新抽籤。」
「為啥?」拿她當樂子啊?
導演把直播間的屏幕遞給她,在鏡頭後面一臉討好的望著華濃,看著她就差跪下了。
「濃姐?」導演無聲的喊她,企圖她能可憐可憐這收視率。
「再抽籤萬一還有人說我作弊怎麼辦?要不這樣,把我們幾個人的簽重新丟一個箱子裡,打亂了再抽。」
「提高可信度嘛!」
導演突然覺得這也是個辦法,這位姐能答應就很不錯了。
華濃這人在娛樂圈就是個迷,你說她耍大牌吧?也沒有,她拍戲比誰都敬業。
你說她平易近人嗎?也不是,不該她做的事情你別想跟她瞎扯。
今兒能折中這個提議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立馬有人拿來箱子打亂了這場中抽籤,還有眾人直接將手中的紙團丟在桌子上,然後分開再抽。
「剛剛我第一有人說我作弊,那我這次最後一個。」
華濃抱著手站著等大家動,導演說了句沒問題。
其餘嘉賓都開始上手了。
華濃拿起最後一個直接攤開,看見射箭兩個字,差點沒笑出聲兒來。
北溪這個倒霉蛋。
「等著看好戲」
「就想看看華濃怎麼整」
「難不成家裡還有射箭場?」
「就是.......」
射箭館裡,華濃問了導演規則,一點多餘的屁話都沒說,提弓拉箭,刷刷刷的連接三根都正中靶心。
速度乾脆利落的就像是個多年老手。
導演哽住了,半晌才一把拉住衛施:「不是說是千金大小姐嗎?」
衛施哼了聲:「怎麼?不允許千金大小姐多才多藝了?言情小說看多了吧?」
眾人:.........
...........
節目結束。
華濃帶著口罩帽子進電梯,還沒站穩,電話就響了。
她看了眼名字,不想接。
衛施看著楊女士三個字,不自覺的往旁邊靠了靠。
華濃將手機往她跟前遞了遞:「幫個忙?」
衛施怕楊嫻,楊女士那張嘴最適合做的工作就是去殯儀館哭喪了,能讓你投胎之前將靈魂從她的嘴裡過一遍。
「又不是我媽。」
「你就當是你媽......」
「謝謝你的好意,這個福氣我不想要。」
華濃靠在電梯裡,用腦袋撞了撞牆壁,潤了潤嗓子才接起電話:「媽......」
「半晌不接電話,我還以為我打錯了呢!」
「哪兒能啊.....」
「陸敬安答應你了嗎?」
「還沒有。」
楊嫻:......
沉默這種東西,用在別人身上那是深沉,用在楊嫻身上那是要命。
「我一會兒發個連結給你,你記得代付款。」
「什......」華濃還沒問出來,楊嫻就把電話掛了。
她點開微信彈出來的連結.......pxx三塊九包郵不鏽鋼乞討碗......
衛施湊近看了眼連結,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媽,有這麼個媽,你以後嫁給誰都不怕被欺負了。」
「誰敢欺負你,你媽能削死他。」
華濃嘆了口氣:「聽你這麼說,我還挺想嫁給陸敬安的。」
「為啥?」夏木不理解。
華濃瞪了眼夏木,沒好氣開口:「讓我媽削死他.....」
這種狗東西留著也是禍害人世間。
夏木:.......「我覺得陸律師還挺好的啊!」
華濃伸手摸了摸夏木圓溜溜的腦袋:「乖寶寶,年紀輕輕的眼就瞎了,這可怎麼得了啊!等姐姐成富婆了請你看眼睛。」
律所會議室里,陸敬安正跟幾個下屬交代案件細節。
一個噴嚏阻止了接下來想說的話。
「誰在罵陸律師啊?」
陸敬安不以為意:「罵我的人還少?」
會議室門沒關,何燭端著托盤站在門口看了眼陸敬安:「陸律師,華小姐的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