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心想,打臉來得太突然了,她望著陸敬安一臉憋屈:「我可以去吃屎。」
陸敬安還是要請的,要是讓華安得了大部分繼承權,她死都要拿著刀去砍老爺子,把他從墳里挖出來。
陸敬安胸膛微震,似乎在憋著笑。
而後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華小姐要是有這個愛好,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提供原材料。」
太特麼噁心了。
「不過.......」男人話鋒一轉:「華小姐什麼時候成了我律所的老闆娘了?」
「剛剛,」華濃硬著頭皮開口。
「呵————」男人冷笑了聲。
「我要開會,華小姐?」男人慾言又止,那意思明顯是想讓華濃識相。
「我不打擾陸律師,這是我號碼,陸律師要是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華濃說完就走。
半小時後,陸敬安進會議室,看見大家在分咖啡。
小助理一邊分還一邊宣傳:「老闆娘請的咖啡啊!」
「我們陸總的女朋友是娛樂圈一姐華濃。」
........
「霍方傑跑哪兒去了?」
「美國,」
「地址給我,老娘一定要殺過去閹了他。」
綠她?把她爸氣倒了,人還跑了?她咽不下這口氣。
衛施睨了眼華濃:「你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搞到你爸的遺產,而不是去跟霍方傑那種傻逼糾纏。」
「你就不怕你沒爭到你爸的遺產,霍方傑轉頭回來拿著錢砸你?」
華濃:........氣死她了。
「想什麼呢?」衛施見她半天不說話。
「想喝酒,」華濃唉聲嘆氣。
衛施瞪了她一眼:「好啊,你去喝啊!然後又喝多了,再去爬陸敬安的床。」
華濃:.......「算了,回家喝茶吧!」
衛施橫了她一眼:「給你能的。」
別墅里,華濃剛洗完澡出來,楊嫻電話就來了。
「聊得怎麼樣?」
「就那樣,」華濃懨懨開口。
「怎麼?破碗買好了?準備帶著你媽去討米了?你知不知道華安現在就差二十四小時守在你爸身邊了?我不要求你抄近道,你總得現實點做好準備吧?我聽說華安今天也去找陸敬安了?」
「你不知道那狗東西多難搞。」
「明撩、暗誘,不會就學一學。」
華濃無語:「你少看點言情小說,一把年紀了,言情小說能告訴你怎麼搞到繼承權?」
楊嫻沉默了一下:「也是,不現實,你過來守夜吧!你爸要是醒了第一眼看到你,指不定心一軟還會立個口頭遺囑什麼的。」
華濃想了想,守著一個要死的人還不如去搞一個活人。
「我去搞陸敬安,馬上去。」
華濃刷了一輪朋友圈,這群閒得蛋疼的二世祖總是一手消息的來源。
四十分鐘後,華濃帶著帽子出現在京港高檔高爾夫球場。
球場裡,沈商站在邊兒上,看著陸敬安一桿子接一桿子揮出去,下盤穩如老狗,沒有絲毫偏差。
「京港都在傳,你跟一姐搞上了?」
陸敬安擺好姿勢準備進球:「什麼叫搞上了?」
「就是該乾的不該乾的全都幹了。」沈商打小跟陸敬安一起長大,兩人看彼此,看久了就跟看著裸奔的自己似的。
陸敬安這種悶騷男,心裡想什麼也不會說。
沈商見他不說話,嘖了聲:「你搞誰不好,搞華濃?以後有你受的。」
「這姐們兒,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心高氣傲的跟只孔雀似的。」
陸敬安不為所動,揮桿子進球:「身為男人,承認女人有本事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
華濃很優秀,他們從小就知道。
高材生,長的好,情商高,十項全能,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矛盾,遺傳了她爸的八面玲瓏。
「那也要她的本事用上正途.......」
「魯迅先生說:背後說人壞話的人可是要爛小雞雞的哦。」
沈商一回頭,就看見華濃帶著鴨舌帽站在他們身後,雙手抱胸,吊兒郎當的。
「你確定魯迅先生說過?」
「不信?你下去問問他,」華濃輕飄飄的懟了回去。
伸手撥開沈商,朝著陸敬安走過去:「想不到陸少還能發現我的優點呢!」
「恩,你的優點跟我們家送寶的優點一樣,不難發現,」陸敬安淡淡開腔。
話音剛落地,沈商沒忍住笑出了聲,還告訴華濃:「送寶是陸敬安養的狗。」
華濃:.........忍!!!!
她伸手摘下頭上的帽子,撥了撥自己的頭髮:「陸老闆的嘴比你的屌硬啊。」
沈商:「臥槽!」
陸敬安:.......
他笑了,先是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麼粗俗的話從娛樂圈小白花的嘴裡說出來確實還挺令人驚訝的。
「華小姐不喜歡?」
「喜歡啊!」華濃伸手撥了撥頭髮。
「但是陸少,硬歸硬,不能小啊!」
男人扔掉手中的球桿,掐著華濃的腰摁在了牆上:「再說一遍。」
華濃歪了歪腦袋,眨巴著眼睛裝無辜:「說什麼?」
「華濃……」陸敬安磨牙切齒。
「嗯?」
華濃軟若無骨的手落在陸敬安的腰上,緩緩的摸著,挑開他的衣服下擺準備鑽進去,卻被陸敬安一把握住。
男人隱忍的眸子落在她的鵝蛋臉上。
呼吸不定。
華濃即便是素顏,也擋不住美貌,越是沒有修飾的眉眼越能體現出她的萬種風情。
低眸抬眼之間都帶著勾引……
華濃抽出一隻手,摸著他的喉結,笑意淡淡:「陸少,我喜歡男人屌硬,不喜歡男人嘴硬。」
「要不你改改?」
沈商震驚了,這他麼還是他認識的那隻驕傲的孔雀嗎?
這還是華濃嗎?
陸敬安幹嗎了?讓人能貼這麼狠?
盤絲洞裡的蜘蛛精出關了?
「我是不是該走?」
華濃聽著沈商這壞氣氛的話,不高興的嘖了句:「沈少,就你這智商,如果沈家還有條件的話,建議再生一個。」
「她媽的,你........」
「滾。」
沈商的話還沒罵出來,陸敬安甩出了一個字讓他滾。
沈商:……這兩黑心肝整一塊兒去了。
男人的手掐在了她的腰上,力道大的恨不得捏死她:「你以為這樣,我就能幫你打官司了?」
「我這不是想盡辦法在努力嗎?陸律師要是不喜歡這種方式,我再換一種?」
「哪一種?我想看脫衣舞,華小姐也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