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傷痕好幾處,這條海蛇反而只有一處傷痕。
再說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吃開靈智的妖獸。
這條海蛇是聖獸,早就開了靈智。
知道還故意這麼說,胖哥就只有一個目的------激怒對方。
果不其然,這隻海蛇在聽到胖哥說要將它做成蛇羹的時候,瞬間狂怒,嘴一張,一道毒液如箭一般射向胖哥。
胖哥身形一閃,閃到它的身後,手中三叉戟瞬間朝著它七寸所在扎去。
海蛇也見機極快,迅速將身子盤成一團,將自己的命門死死擋住……
「宴師兄,你在這看著,我先帶她去岸上。」
原本是打算進來之後讓乙女自己去找人的,但現在是在海面上,她得先帶她回到岸上才行。
小花捨不得走,對於它來說,這條海蛇就是一盆香噴噴的美食,即便它現在不能上去咬幾口,但它可以隨時準備著,等胖胖開口。
攬月拿這個吃貨沒辦法,讓它留下。
有它在這,胖哥更是萬無一失,小花似乎有種特性,對於它的食物,有一種天生的壓制。
「去吧,小心點。」
宴師兄看了眼海平面邊緣的一點地平線,點了點頭又慎重交代道。
「嗯,你們也小心。」
攬月點了點頭,駕馭著她的粉色小雲朵往岸邊風馳電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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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面在海平線的上,看起來不算遠,實際是望山跑死馬,攬月即便駕馭著小粉紅,也飛了大半個時辰。
岸上很荒涼,稀稀疏疏的椰樹,簡陋的碼頭,簡陋的木船倒是在碼頭上停得密密麻麻的。
碼頭上,很多扛著大袋大袋麻袋的男人仿佛一隻只不停歇的螞蟻一般,不斷地來回扛動著麻袋。
他們身上已經被曬得黢黑,瘦骨嶙峋,只剩下皮子包裹著骨頭,渾身上下也只有簡單的草裙遮羞。
麻袋很重,每個人的腰都被壓得彎彎的,甚至有些人即便沒有扛著麻袋,腰也已經在長期的重壓下面,直不起來,都是在弓著身子走路。
不少人的身後,還跟著一條條的小海蛇,一旦誰躺下了,海蛇們便會一擁而上,將躺下的人分食而盡。
沒人會因為別人的躺下而停下自己的腳步,仿佛他們都已經麻木了一般。
以攬月現在的目力,完全能看到麻袋裡都是各種貝殼類的海鮮,這些人將這些貝殼背到那些土坯房裡面,裡面顯然還有人將這些貝殼處理。
「你有看到你的男人嗎?」
攬月問著乙女。
她現在看下去,下面的男人都一個樣,全都被重麻袋壓彎了脊背,全都是黢黑髮亮,而且全都瘦得一把都能抓住一樣,乙女她男人被抓走的時候肯定不是這個模樣吧,現在就算還在,她能認出來嗎?
乙女右手和左手不斷緊張地交握著,一雙眼睛不斷在下方各個碼頭上穿梭著,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她沒有找到她的男人!
「我沒看到他。」
她搖了搖頭,眼睛又看向其他地方。
那裡還有很多簡陋的土坯房,茅草房,裡面也有不少的人。
事實上,她還可以高聲呼叫。
但是,她不確定這岸上還有沒有強大的敵人,若是因為她的高聲呼叫引來了強大敵人害了大人們,她萬死難辭其咎。
「你可以儘管叫他的名字。」
攬月又說道。
她剛剛離開之時,胖哥傳音說了,秘境中應該還有一條高階妖獸,只是謹慎得很,怎麼都不出來。
「曲大盛!曲大盛!」
有了攬月的首肯,乙女立刻大聲叫了起來。
這一叫,下面扛麻袋的男人們沒有動靜,但是跟監工一樣監督著他們的小海蛇頓時被驚動,甚至從各個土坯房和海里也冒出來不少。
它們紛紛昂起頭顱,看向上方的粉色小雲朵,然後絲絲嘶叫著往上空飛來。
乙女頓時嚇白了臉,她怎麼也沒想到,她要叫的人沒有出來,下方卻還有這麼多小海蛇。
密密麻麻的。
此時都長大了嘴,朝著她們撲來。
攬月一見,頓時樂了。
這些可不是聖獸,不過是普通的妖獸。
沒開靈智,胖哥既然在說這種海蛇好吃,她高低得嘗嘗。
心中念頭一起,一片火海頓時朝著下方海蛇當頭罩下。
「噝……」
「噝……」
……
小海蛇們哪裡扛得住鳳凰真火,當下噝噝叫著從上空掉了下去。
空中飄起一陣肉香。
攬月鼻子微動,火烤海蛇,真香!
她五指虛張,向下方一吸,正在往下掉的死海蛇頓時又往上空飛去,攬月儲物袋一攬,頓時又得了一袋食材。
「噝……」
更大的嘶鳴聲瞬間傳來。
海面上海水突然上涌,另外一條海蛇妖獸出現。
它憤怒地盯著攬月,蛇眼裡的怨毒猶如實質要將攬月洞穿一般。
九階聖獸,它的額頭已經有隱隱的小鼓包起來,這是一條快要化蛟的海蛇。
看到它,攬月頓時懂了,難怪胖哥沒有給這隻弄出來,在它的眼裡,對付胖哥另外一條海蛇就夠了,完全不需要它出手。
而且,這是一條母蛇!
和胖哥對戰的是一條公蛇。
這些小蛇……它們的孩子?
她一把火幾乎燒盡了岸上的小海蛇,所以,母蛇才這麼憤怒?
母蛇朝著攬月嘶叫一聲,蛇頭一探,快如閃電地咬向攬月所在的小粉紅,張開的血盆巨口似乎要一口將攬月她們吞下一般。
攬月駕馭著小粉紅往斜方一閃,同時放出了……相酒。
大家都是蛇,一個快要成為仙獸,一個是仙獸幼崽,正好,可以學習一下。
小九本來在輪迴命樹上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丟了出來,還是在半空之中,失重當中睜開眼正好看到一張血盆巨口正要咬過來。
給它嚇了一大跳,當即一尾巴便掄了過去。
「啪!」
這一尾巴,猝不及防地抽在了母海蛇的頭部下方,將她的身子頓時抽得往後倒飛十多米,長長的身軀也脫離了海水。
「主人,下次放我出來的時候能不能先招呼一聲。」
相酒沒好氣的說著,萬一它瞌睡沒醒呢,不是讓這條蛇咬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