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剝我的皮?」
攬月似乎被嚇到了一般,先是一愣,緊接著眼底迅速湧上驚恐和恐懼,更加的想掙扎:「你放開我!」
奈何,在『藥物影響下』,她還是無力掙扎。
歐陽城主滿意地欣賞著攬月極盡恐懼又無力掙扎的驚恐模樣。
眼底儘是病嬌般的瘋狂,低喃道:「呵呵呵……放心,本城主技術很好的,一定……不會破壞你這身細膩無瑕的皮子的。」
說完,她的手從攬月臉上拿開,緩步走到之前攬月發現牆後面是空洞的地方。
在某塊石磚上一按,整塊石壁頓時轟的一聲往上滑了上去,將石壁後面的東西露了出來。
攬月瞳仁一縮,這石壁後面,居然全是各種各樣小巧且鋒利的刀具,斧頭等。
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喜歡虐殺的惡魔工具間。
歐陽城主纖細嫩白的手指緩緩划過一柄柄刀具,眼睛不時往攬月身上瞥上一眼,她喜歡一邊挑選送獵物上路的工具,一邊欣賞獵物臨死前的恐懼。
最終,她選定一把小且薄的手術刀一樣的鋒利小刀。
「這一把最鋒利,保證你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痛苦,這一身皮子便已經完整地被我剝下來了,等全部剝下來之後,你的身體才會滋滋地噴血,嗯……」
邊說著,她陶醉地閉上眼,似乎在想像那場景多麼美妙。
「你的血正好讓我再洗一個澡,這樣會讓你這一身皮子徹底融入我的身體。」
攬月:「……」
真變態!
「沒文化真可怕,人體的血就算放干也就那麼一點,她還洗澡?就在身上糊一層嗎?怎麼不上天呢!」一直安靜的小花終於忍不住吐槽。
這種沒文化的程度,小花都看不下去了。
「就算是剝了我這身皮,也改不了你丑的事實!」
「什麼?你說什麼?你膽敢再說一遍!」
美夢被攬月譏諷的聲音打斷,歐陽城主臉上的笑容消失,惡狠狠地盯著攬月。
「大嬸,你都不照鏡子的嗎?就算沒鏡子,水總有的吧!你都沒有看過你那張臉嗎?能笑嗎?能哭嗎?能怒嗎?從開始到現在,你這臉就跟屍體一樣,表情都做不出來,醜死了!」
攬月繼續諷刺著,她臉上的驚恐已經消失,只剩下冰冷的譏誚。
「閉嘴!你閉嘴!」
歐陽城主惡狠狠的表情變成兇惡,她撲過來,手裡拿著刀似乎想直接劃破攬月的喉嚨。
但卻見攬月完全不懼的樣子,她的刀在攬月脖子前方又停下,她一雙陰冷的眼仔細地盯著攬月半晌,才突然確定一般冷笑道:
「你是故意的!你是想激怒我!
呵呵……我才不會上當,你想死個痛快,我偏要用最痛苦的辦法讓你慢慢死去,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血被放干,看著你的臉成為我的。」
「看到那個池子了嗎?那裡面將放滿你的血,我會在裡面用你的血沐浴,然後你將看到,你的這一身肌膚和我徹底融合。」
歐陽城主指了指石室中間的小池子。
攬月很想翻個白眼,九漏魚啊!
她這一身的血就算是放干,別說在池子裡洗澡,最多也就能將池子底下染紅而已。
難怪這裡面即便是被沖刷得很乾淨還有這麼重的血腥味,原來這個池子是用來放血洗澡的啊。
「醜人多作怪!」
宴樂清也無語了,他們之前還想著這城主後面還有沒有人指使,結果現在看來,僅僅只是這個城主自己搞出來的這些事。
他指尖幽光一閃,人高的死神鐮刀瞬間立在他的身邊,他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是男人!」
似乎相較於宴樂清可以活動,他一開口的男人聲音更讓歐陽城主憤怒。
「你居然是男人!你怎麼能是男人呢?」
她憤怒地咆哮著,封閉的石室仿佛平地起風一般,將三人的髮絲掀起。
她的身形猶如幽靈一般,一閃便來到了宴樂清面前,伸手便要掐宴樂清的脖子。
她有靈皇的修為,即便是這兩個人很離譜地沒有被迷藥迷倒,她也不懼,不過是兩個靈宗,有何可懼的!
死神鐮刀幽光一閃,一鐮刀便割向歐陽城主的手。
歐陽城主眼芒一縮,從死神鐮刀上感覺到一股寒可沁骨的森冷寒意,心中頓時一凜,這武器,能傷她!
她急忙將已經快要探到宴樂清脖子的手縮了回來,並且迅速地後退幾米。
死神鐮刀幽光閃了閃,靜靜地漂浮在宴樂清的身後。
但攬月和宴樂清都從死神鐮刀上感覺到了興奮,在這個石室里,死神鐮刀仿佛興奮了不少。
攬月轉念便知道怎麼回事,死神鐮刀天生就是黑暗法器,魔氣里生,魔氣里長,雖然被時晝鎮壓著不允許再以魔氣為食,但它喜歡的依舊是各種負面的氣息。
這個石室里不知道歐陽城主弄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氣息渾濁不堪,充滿了怨氣和死氣,這些恰好都是死神鐮刀最喜歡的。
所以在這石室裡面,死神鐮刀完全就是魚進了水裡一般自在和歡喜。
「你這層麵皮,也是剝的另一個無辜的姑娘的吧!」
攬月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並且順手彈了一張靈符在石室壁上。
歐陽城主見兩人先後坐起,瘋狂且憤怒的神情微微一頓,又見攬月彈在牆上而迅速沁於牆中的靈符,眼睛驀地一眯。
但她依舊沒有將攬月和宴樂清放在眼裡,實力遠遠不如她,即便有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
不過是一張困符,想困住她?
殊不知這只會成為困住他們自己的牢籠。
「你們故意裝的?」
「想暗算我?」
「就憑你們?兩個小小的靈宗?呵呵呵……真是痴人說夢。」
小花:「我呸!多大的自信啊?早就暗算了,現在才來問這個問題,我早動手了好嗎?」
從這個歐陽城主才到門外的時候,它就噴了毒。
這會兒,無色無味無感的毒早就隨著她運轉靈力想扣住宴樂清脖子的時候就已經走遍全身。
歐陽城主不知道自己早就中了毒,她說完那些話,伸手撫摸上自己這張臉,看著攬月的臉輕笑,語氣欣喜又帶著神經質地輕聲說道:「正好,我這張臉快要崩了,你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