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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和玉兒在秀塌上打起來了!(2合1章節)

2024-11-18 13:01:13 作者: 金秋雨落
  陳墨看著坐在他懷裡的姑娘。

  眉如遠山含黛,眸似秋水橫波,精緻的瓊鼻下,一雙唇瓣紅潤欲滴。

  單論樣貌的話,比那些舞姬都要強上一個檔次,屬於讓人一眼驚艷的美人。

  更特別的是,她身上有種大家閨秀的文雅和書香氣,可衣著又過於清涼,通過輕薄紗裙,能看到淡粉色裹胸,以及若隱若現的溝壑。

  憑E近人,深不可測。

  「這邊沒有椅子,便坐在官人腿上了……奴家是不是有點重?」玉兒姑娘輕聲問道。

  陳墨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比起剛才那個稱胸道D的舞姬,確實重了一點,但是重的恰到好處。

  「你認得我?」

  陳墨詢問道。

  玉兒姑娘抿嘴一笑,「總旗的大名,如今天都城內誰人不知?今晚本不該奴家接客,但聽聞陳總旗來了,實在難耐心中敬仰之情,想要一睹總旗的風采……」

  望著那張如瓷般白皙的臉龐,玉兒耳根有些發燙。

  雖然早就看過陳墨的畫像,但沒想到真人竟然如此俊秀,好似美玉般找不到絲毫瑕疵。

  衣衫下肌肉虬勁有力,強烈的陽剛之氣讓她心跳加速,身子骨都有些酥軟。

  那些學子監的書生,總喜歡寫一些酸詩送給她,想要以此來博取芳心,殊不知,在這位名門淑女內心深處,渴望的是能將她征服的強大男人……

  更何況還是斬殺邪魔的大英雄!

  「雖然是那位大人的安排,但如今看來,倒是我賺了。」

  玉兒姑娘將桌上酒杯斟滿,雙手端起遞給陳墨,聲音好似林籟泉韻:

  「官人,喝了這杯,就隨著奴家進去休息吧。」

  面對佳人的主動邀約,陳墨根本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鱔餓到頭終有鮑,今晚還真是不虛此行。」

  陳墨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在一陣嬌呼聲中,將玉兒姑娘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向內間走去。

  「陳……」

  厲鳶嘴唇翕動,似乎是想要叫住他。

  可直到兩人身影消失,也沒能將話說出口。

  ……

  酒室內陷入短暫的安靜。

  客人們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相信。

  

  玉兒不僅容貌上乘,精通音律,身份也很特殊,乃是前任兵部尚書之女。

  可是有希望頂替顧蔓枝,成為花魁的人選!

  在尚未梳攏之前,居然主動邀請客人成為入幕之賓……未免也太自降身價了吧?

  「方才我聽她叫那人陳總旗,莫非是……」

  白袍男子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眼神有些不敢置信。

  「那可是清雅齋的頭牌啊,上次我花了三十兩,也只是聽了兩首曲子。」

  「結果頭兒一分錢沒花,就抱得美人歸。」

  秦壽搖頭感嘆,「虧我還自詡嫖道高手,在頭兒面前簡直像個新兵蛋子。」

  不過他們也不白來,個個懷裡都摟著樂伶舞姬,可比平時玩的規格高多了。

  「各位敞開了玩,今晚的消費由總旗大人買單!」秦壽高聲說道。

  如果不是陳墨,根本拿不到這「療養費」,說是他買單也沒什麼毛病。

  「總旗威武!」

  「現在可是百戶了!」

  「下次司里再有任務,一定得叫上我啊。」

  眾人懷抱佳人,舉杯痛飲。

  其餘客人聞言也都反應過來,明白了陳墨的身份。

  「怪不得玉兒姑娘如此主動。」

  「最近陳總旗風頭正盛,這哪是自降身價,分明就是揚名的好機會!」

  「兄台,你不是對天麟衛挺了解的嗎?怎麼連陳總旗都沒認出來?」

  面對旁人的揶揄,白袍男子臉漲得通紅,尷尬的恨不得鑽到桌下去。

  他哪能想到吹牛吹到了正主面前?


  「諸位就別拿我打趣了,今晚酒錢算我的,喝酒。」

  「哈哈,喝。」

  氛圍再度熱鬧了起來。

  而席間只有一人格格不入。

  厲鳶沉默不語,烈酒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去。

  面無表情,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麼。

  ……

  另一邊,陳墨單手抱著玉兒,推開房門走進臥室。

  迎面便聞到淡雅的焚香味道,房間裡裝修頗為奢華,家具都是紫檀木打造,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張螺鈿雕彩漆大拔步床。

  面積屬實夠大,足以橫睡四人,縱使有十八般武藝也能施展的開。

  陳墨將玉兒放在床上,正準備欺身而上。

  一雙柔荑卻抵住了他的胸膛。

  「官人,先沐浴。」

  玉兒姑娘柔聲說道。

  陳墨也沒拒絕。

  春宵且長,不必急於一時,而且洗洗更健康嘛。

  「官人隨我來吧。」

  一名容貌姣好的丫鬟帶著他向浴堂走去。

  玉兒姑娘起身來到鏡子前坐下,用棗木梳子梳理著錦緞似的長髮。

  「世子讓我想辦法接近陳墨,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如今徐家已經沒了,我也被打入賤籍,早晚被那些大腹便便的肥豬玩弄,倒不如把身子交給他,好歹看著順眼一些……」

  「當初顧蔓枝讓他那般痴迷,我一樣也能栓住他的心!」

  世子選人的時候,對標的就是顧蔓枝。

  無論容貌、身段、學識,抑或是琴技,玉兒都自忖不輸於人,更何況她還是前任尚書的千金,很多朝廷官員就好這口……

  「以陳家的地位,對我來說也是個依靠。」

  想到那位性格乖戾無常的世子,玉兒臉色微微泛白。

  若不是為了吸引陳墨,暫時才沒有動她,否則早就淪為玩物了。

  她可是親眼見過那些女人的下場……

  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一刻,拿捏陳墨的心情來到了頂峰!

  然而她卻沒有察覺,一道黑煙從門縫裡鑽了進來,如黑蛇般無聲無息的蜿蜒著,順著身子爬上,猛然鑽進了她耳中!

  玉兒身子一僵,雙眼翻白,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

  整個人劇烈顫抖,表情掙扎,似乎在努力對抗著什麼。

  半柱香後。

  她神色恢復如常,彎腰撿起地上的梳子,面無表情的對著鏡子梳理著長發。

  ……

  浴堂。

  熱水已經燒好了,丫鬟幫陳墨褪去衣服,一具勻稱健美的身軀顯露出來。

  肌肉線條流暢,充滿了爆發力,散發著強烈的陽剛之氣。

  小丫鬟臉蛋通紅,眼神飄忽,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陳墨有些好笑。

  「這麼緊張?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丫鬟低聲道:「奴婢剛來,確實是第一次服侍客人沐浴。」

  「沒關係,那我自己洗吧。」

  陳墨抬腿跨入浴桶,整個身子都浸泡了進去。

  水溫適宜,水面上漂浮著去異增香的靈草,他靠著桶壁,肌肉舒緩,心神都鬆弛了下來。

  然而丫鬟並未離開,猶豫片刻,伸出小手幫他搓洗了起來。

  不過動作幅度不大,顯然還有些害羞。

  陳墨雙眼微闔,說道:「你不必硬撐,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家娘子的。」

  丫鬟搖搖頭,倔強道:「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陳墨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

  氣氛安靜片刻。

  望著他俊朗的側臉,丫鬟小心翼翼的出聲道:「官人,奴婢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你……喜歡玉兒姑娘嗎?」


  「嗯?」

  陳墨有些奇怪,這丫鬟不會是想讓他給玉兒贖身吧?

  公車上鎖可不道德啊。

  而且教坊司的姑娘普遍身價很高,像玉兒這種頭牌,屬於會下金蛋的雞,沒有個幾千兩是不可能贖下來的。

  這麼大一筆銀子,足夠嫖到腎虛了……賠本買賣,傻子才幹呢。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應該比我懂,別談感情,傷錢。」

  陳墨坦然道。

  小丫鬟眨了眨眼睛,追問道:「那您就沒有為誰動過真心嘛?」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陳墨靠著浴桶閉目養神,閒聊似的說道:「當然有過,哪個男人不是從舔狗過來的?」

  「什麼是舔狗?」小丫鬟不解。

  「知道她喜歡彈琴,冒險獵殺靈角鹿,只為用筋腱給她做琴弦。」

  「聽說她想吃嶺南的荔枝,花重金從頌洲運過來,就是想讓她第一時間吃上。」

  「為了摘天山銀蓮給她改善體質,數九寒冬爬到天衢山頂,結果趕上大雪封山,被困了一天一夜,差點死在山上。」

  「甚至冒著被打斷腿的風險,從家裡偷偷劃了五千兩齣來,想給她贖身……」

  說到這,陳墨語氣頓了頓,「這就是舔狗,然而舔狗往往是沒有好下場的。」

  他說的這些,都是前身記憶中的親身經歷。

  有些事情明明可以派人去做,但為了證明自己的「真心」,都是親力親為……但又不想讓顧蔓枝擔心,並沒有主動告訴她,除了感動自己,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已經是過去式了。

  對於如今的陳墨來說,只是閒來無事的談資。

  小丫鬟低著頭沉默許久,聲音有一絲輕微的顫抖。

  「那後來……」

  「後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用心不一定有回應,但用力一定有回聲。」

  陳墨從浴桶中站起,運轉真元蒸乾水汽,披上浴袍,向臥房走去。

  小丫鬟望著他的背影,眼中似有薄霧,看不分明。

  ……

  走入內間。

  燈火皆暗,只剩一點燭光如豆。

  借著昏黃的光線,可見床榻的被子裡隆起個人形。

  陳墨掀開錦被鑽了進去,貼著豐腴雪膩的嬌軀,那一手無法掌握的分量,讓他不禁感嘆自己的眼睛就是尺。

  E發入魂。

  「玉兒姑娘怎麼不說話……莫不是害羞了?」

  「嘶,身上怎麼這般冰涼?」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卻聽玉兒幽幽道:「官人,奴家很好奇,秦無相真是你殺的?」

  陳墨眉頭一皺,「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事?」

  玉兒沒有回答,背對著他,聲音顯得有些單調空洞,「你殺了秦無相後,有沒有拿走什麼東西?」

  陳墨意識到不對,剛要有所動作,驚覺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被黑霧牢牢的纏裹住!

  玉兒秀髮撩起,明明是背對著他,但濃密烏黑的長髮下竟然還藏著一張臉。

  面容模糊,臉色灰白,沒有眼白的眸子死死盯著他。

  散發著似曾相識的腐朽氣息——

  鬼修?

  陳墨頓時明悟,問道:「你是為了招魂幡而來?」

  無臉人嘴角一獰,聲音尖銳刺耳,「果然在你那!把東西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自從秦無相那個逆徒偷走了他的法寶,他苦苦追查數載,終於找到了蛛絲馬跡,結果卻被人捷足先登!

  可恨!

  陳墨搖頭道:「這是贓物,不能私自留存,我早就已經上交了。」

  無臉人問道:「交給誰了?」

  陳墨說道:「貴妃娘娘……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帶你進宮面見娘娘。」

  「……」

  聽到「貴妃」二字,無臉人心頭頓時一緊。

  隨即反應過來,冷笑道:「別拿貴妃唬我,你以為我會信了你的鬼話?不過是個六品武者,也配得到玉貴妃的召見?」


  「喂,你可以質疑我的實力,但不能質疑我在娘娘心中的地位。」

  「我衣服在隔壁,不信你自己看看裡面有什麼。」

  陳墨神色不滿道。

  無臉人將信將疑,一縷黑霧蔓延到隔壁,把陳墨的衣服卷了回來。

  黑霧好似觸手般伸進去摸索,翻出了一枚金色令牌。

  「不是這個,你再找找。」陳墨說道。

  觸手又翻找了一通,在衣衫的夾層里找出了一枚紫色令牌。

  無臉人呼吸停頓了一霎!

  他雖然沒見過這令牌,但卻認得這上面的圖案!

  那些膽敢挑釁娘娘權威,結果一夜覆滅的宗門廢墟上,全都有個展翅高飛的鸞鳳圖案!

  世人皆言:紫鸞出,血光至!

  陳墨想來是沒有膽子偽造令牌……玉貴妃竟然對他如此器重?

  無臉人一時間有些遲疑。

  他可沒膽子去找貴妃麻煩,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陳墨。

  就在這時,無臉人突然有所察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包裹著濃郁生機的拳頭已經砸在了臉上!

  砰!

  黑氣瞬間崩散!

  原本五官模糊的臉龐,硬生生被砸出了一個拳印!

  「竟然能掙脫我的魂霧……等等,你一個六品,怎會有如此精純的生命精元?」無臉人發出一陣驚呼。

  「讚美娘娘。」

  陳墨冷笑一聲,掌心熾焰與綠芒纏繞交織,悍然劈下,勢若奔雷!

  黑霧凝聚,如觸手般揮舞,不斷格擋著陳墨的攻勢。

  然而那綠色精元極其克制黑霧,剛一接觸便將其驅散,很快便將黑霧消耗大半!

  陳墨掌風呼嘯,將其死死壓制!

  無臉人看似疲於招架,一隻神色猙獰的鬼物卻已經悄然出現在陳墨身後。

  「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沒有凝聚武魄的武者,根本無法抵擋神魂攻伐!」

  「既然找不回招魂幡,那就把你煉成亡魂,永世不得超生!」

  無臉人心中冷笑,鬼物嚎叫著撲了過去!

  然而陳墨仿佛背後長眼一般,伸出左手,手背上出現黑色古篆,一股莫大的吸力傳來,直接將幽魂吞噬了進去!

  神通·攝魂!

  「不講武德,還想搞偷襲?」陳墨眼神戲謔。

  【猛鬼克星】可以感知妖鬼氣息,鬼物在他面前根本無所遁形!

  「這是……法篆?!」

  「他一個武者,怎麼可能掌控鬼修法篆?」

  「不對,這人身上有古怪,先走!」

  無臉人身體陡然炸開,化作黑霧,呼嘯著向窗口處飛去。

  眼看就要鑽出窗欞,就在此時,一陣輕吟聲響起:

  「洞慧交徹,五炁騰騰……」

  無數泛著青光的字符湧出,如鎖鏈般將黑霧纏住,困在原地。

  陳墨扭頭看去,只見小丫鬟站在不遠處,收捏法訣,眉心青光如玉。

  兩人四目相對。

  【「顧蔓枝」好感度提升。】

  【當前進度為:46/100(相見恨晚)。】

  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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