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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皇后的心思!貴妃很生氣!(4K)

2024-11-23 20:06:12 作者: 金秋雨落
  第69章 皇后的心思!貴妃很生氣!(4K)

  膳廳內氣氛死寂。

  看著鼻血橫流、不省人事的陳墨,林驚竹表情凝固,手中湯匙「啪」的一聲掉在桌上。

  「小姨,你在湯里下毒?!」

  皇后瞪了她一眼,「你覺得我有那麼蠢?」

  林驚竹冷靜下來,想想也是,皇后即便想對付陳墨,也不會選擇在宮裡下手,更別說還是當著自己的面。

  她起身來到陳墨身邊,手掌按在背上,真元在體內遊走了一圈。

  「氣血充盈,經脈穩固,身體壯的一拳能打死蠻牛,怎麼就突然暈倒了?」林驚竹不解。

  皇后也想不明白。

  剛才還在好好吃著飯,看了自己一眼就開始噴鼻血而且陳墨的眼神讓她有種古怪的感覺,好像被「看穿」了似的,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難道說——應該不可能。」"

  皇后搖搖頭,甩掉雜念。

  

  看著昏迷不醒的陳墨,眼神逐漸變得凝重。

  如今周家一案鬧得甚大,陳墨處於旋渦中心,不知有多少雙眼晴都在盯著他。

  倘若在宮裡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可以想像,接下來會引起怎樣的風暴!

  「來人,宣李院使入宮!」

  「是。」

  宮女快步離開。

  寒霄宮。

  湖心涼亭內,玉幽寒正與許清儀對弈。

  石桌上擺著棋盤,黑白二子廝殺。

  從明面上來看,是許清儀所執的白子占優。

  啪白子落下,如羚羊掛角,一招「托渡」妙手,不僅化解了黑子「鎮頭」,同時與周圍白子形成連星之勢,將黑子困堵其中。

  大局已定。

  玉幽寒頜首,讚許道:「清儀,你的棋藝又漲了不少,看來本宮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許清儀搖搖頭,說道:「娘娘只是心思不在這方寸之間罷了。』

  身懷偉力卻不能擅用,整日困守在這深宮之中,想來娘娘的心情應該很壓抑吧?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做娘娘的執棋之手。』

  「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之事,便都交給我來做吧!」

  許清儀目光無比堅定。

  踏踏踏一一這時,腳步聲響起。

  一名女官快步走入涼亭,躬身道:「啟稟娘娘,陳百戶入宮了。"

  玉幽寒眉頭一,「本宮讓他練好了清心咒再來,這才過去幾天——

  隨即想到什麼,神色緩和了幾分,「不過最近天都城風起雲湧,他被多方勢力夾在中間,想來壓力應該不小——-罷了,帶他進來吧。"

  女官低聲道:「陳百戶來的不是寒霄宮,而是養心宮—"

  此言一出,空氣陡然冷了幾分。

  玉幽寒眸子微微眯起,「養心宮?」

  女官如實說道:「皇后派出鑾轎,將陳百戶接入宮中,御膳房已經傳膳,現在應該是正在共用午餐。」

  許清儀神情錯。

  且不說養心宮是什麼地方—····.

  和皇后共用午膳?

  就算是貴不可言的那幾位重臣,也從來沒有過這般待遇!

  玉幽寒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

  但森冷至極的威壓,卻讓空氣已近凝結,道道寒霜在湖面蔓延,游曳的魚兒頃刻間被凍成冰雕!

  「上次飛凰令的事情,本宮沒跟你計較,是不是讓你有了什麼錯覺?」

  「姜玉嬋,你手伸的太長了。」

  啪一一黑子落定。

  玉幽寒起身離去。

  輕風拂過,在許清儀震的目光中,所有白子連帶著棋盤,盡數化為飛灰。

  養心宮內殿。

  陳墨靜靜躺在床塌上。

  滿頭銀髮的老婦坐在跟前,雙手華光綻放,將他籠罩其中。


  太醫院使李婉君,有起死人而肉白骨之名,是能和閻王搶人的醫道聖者!

  只要一息尚存,在她手裡,想死都難!

  然而探查了一番後,李婉君卻是眉眼低沉,久久沒有言語。

  看她凝重的模樣,林驚竹心都涼了半截。

  難道陳墨真出了什麼大問題?

  「李院使————-他還有的救嗎?」皇后出聲問道。

  「嗯?」

  李院使收回雙手,起身道:「殿下放心,陳百戶身體無礙,只是魂力過度透支,導致意識陷入昏迷,只需靜養數日便能恢復。」

  「那就好。」

  皇后和林驚竹同時鬆了口氣。

  李院使見狀,知道兩人是誤會了,笑著說道:「微臣只是有些好奇,陳百戶雖是六品武者,但真元之充沛,即便五品也遠遠不如。」

  「靈台開闢,神魂塑成,從開闢程度來看,魂力也強的驚人。」

  「而且他關竅之中,充斥著濃郁生機,哪怕肉身盡毀,也能迅速復原———"

  聽著李院使的話語,皇后愣了愣神。

  她知道陳墨的實力不能用境界來衡量,但也沒想到竟然這麼誇張!

  從那天的影像上來看,好像還精通陣法之道---可他不過弱冠之齡,世上真有這般天才?

  關鍵還屢破大案,能力也是極強!

  「雛鳳在巢,羽翼雖未豐滿,卻已隱隱展露不凡風姿。」

  「待他日振翅高飛、聲動九霄之時,再想招攬,只怕是難如登天。」

  想到這,皇后心中想法越發堅定。

  必須把陳墨從玉幽寒手裡搶過來!

  這時,李院使斟酌了一番,繼續說道:「陳百戶筋強骨壯,氣血鼎盛,但元陽卻穩固未瀉,這份自控能力當真是驚人。」

  「不過武道修行,講究陰陽調和,一味的壓抑反倒不好,容易——-嗯,憋壞了。」

  ?

  皇后和林驚竹臉上同時閃過問號。

  皇后回過神來,暗暗點頭,「不錯,潔身自好,嚴於律己,不像其他紈那般縱情聲色,是個做大事的材料。"

  心中對陳墨的評價更高了一分。

  林驚竹臉蛋有些泛紅,心裡嘀咕著,「這人總喜歡往教坊司跑,難道只是去聽曲的?感覺他也不像什么正經人啊—"

  玄清池。

  溫熱泉水從鳳口汨汨流出,湯泉中熱氣氮氬。

  皇后褪去宮裙,搭在了屏風上,邁開長腿踏入水池中。

  大白團兒撞開水流,圓潤弧線微微震顫,視覺衝擊力十足。

  最近朝堂紛擾,奏摺堆積如山,她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如今陳墨還在昏睡,倒也算是偷得半日閒。

  撲通這時,池邊響起入水聲。

  片刻後,一道身影從後面鑽出,輕輕摟住了她的纖腰。

  「美人兒,猜猜我是誰?」

  「放肆,你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皇后輕叱了一聲,眸中卻滿是笑意。

  她是看著林驚竹長大的,兩人之間感情很深,以前還經常會睡在一起。

  不過自從這丫頭去了六扇門之後,整日忙於公務,很少有時間過來陪她,這高牆深宮之中顯得更加清冷寂寞。

  「哇,小姨,你身材越來越好了。』

  林驚竹托起沉甸甸的白團兒,不僅一陣咂舌,這得有好幾斤了吧?

  皇后感覺渾身麻酥酥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不准亂摸。」

  「那你也可以摸摸我的嘛。」

  林驚竹挺起胸膛,還是一如既往的灑脫。

  皇后無奈的搖搖頭,拿她也沒什麼辦法。

  兩人緊貼在一起,一個青春洋溢,一個美艷成熟,好似雙姝並蒂,將這宮閣都映襯的更加明亮了幾分。

  相比於皇后的豐盈腴潤,林驚竹的身材則更加緊緻,皮膚冷白,好似冰肌玉骨,水珠順著肌膚滾落,竟然不沾分毫。


  「竹兒,你的身體最近可還好?」

  感受到身後傳來冰涼體溫,哪怕泡在溫泉中也沒有暖和半分,皇后皺眉問道。

  林驚竹笑著說道:「好多了,有九轉冰魄功壓制,起碼能控制住寒毒,不至於把自己活活凍死。」

  皇后嘆了口氣。

  林驚竹體質特殊,根髓暗藏寒毒,不定時就會爆發,曾經數次都到了生死邊緣。

  哪怕李院使也找不出解決辦法。

  所幸被武魁薛君山看中,傳了她九轉冰魄功,功法與體質極為契合,進境可謂是一日千里。

  但歸根結底,也只是暫時壓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不說這個了,小姨,我幫你按按。」

  兩人遊動到池邊。

  皇后趴在玉台上,大白團兒被壓迫成半弧。

  林驚竹指尖瀰漫著冰霜,在白如羊脂的脊背上按壓著,冷熱交替的感覺讓皇后不禁顫抖了一下。

  「嘶,你這是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

  冷氣不斷刺激著穴位,皇后差點哼出聲來,玉頰泛起淡淡暈紅,為了轉移注意力,開口詢問道:

  「竹兒,你覺得陳墨這人如何?」

  林驚竹想了想,說道:「實力毋庸置疑,同齡難尋敵手,心思縝密,手段果決,是個可造之材。」

  皇后頜首,又問道:「那你說,我把他調到宮裡怎麼樣?」

  林驚竹一驚,「小姨,你要閹了他?」

  皇后沒好氣道:「我是說讓他當御前侍衛。」

  這也是武官的一條晉升之道,若是走到殿前都指揮使這一步,官居二品,是她真正的心腹近臣。

  而且把陳墨留在身邊,撬過來的機會也更大一些。

  林驚竹沉吟片刻,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但以他的能力,當御前侍衛未免也太屈才了———」"

  「那倒也是。」

  皇后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陳墨雖然潛力驚人,但仍需歷練,強行留在身邊,反而扼殺了他的才華。

  「竹兒和他年紀相仿,關係似乎也不錯。」

  「兩人各方面也算般配,若是竹兒有意,本宮倒可以撮合一下,這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玉幽寒還不得靠邊站?」

  「不過陳墨好像是有未婚妻來著.."

  皇后心中暗暗思索。

  突然,她表情一變,紅著臉叱道:「你手往哪摸呢?」

  林驚竹驚訝道:「小姨,你也是光光的矣———·

  「閉嘴!」

  陳墨幽幽醒來。

  映入眼帘的是垂落在四周的錦帳,帳幔上用金絲銀線繡著龍鳳呈祥,床榻極其寬敞,哪怕睡五六個人都不會覺得擁擠。

  「我這是在哪?」

  陳墨坐起身來,腦子渾渾噩噩。

  揉了揉眉心,記憶逐漸復甦:進宮、用膳、大白團兒———

  「我把皇后看了個精光,然後就暈過去了?」

  陳墨臉色變幻。

  深深呼吸,穩了穩心神。

  從目前情況來看,皇后應該沒有發現,不然他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天牢里了。

  掀開錦帳,只見自己正身處一件奢華臥房之中,旁邊矮桌上擺著銅爐,淡淡焚香氙氬而起,讓人心神寧靜,脹痛的太陽穴也緩解了幾分。

  陳墨走出房間,來到前殿。

  一張長桌上案讀如山,皇后正在埋頭審閱。

  她沒穿宮裙,而是換了一身紅色常服,綢緞般的青絲用一根鳳釵簡單束起,

  一縷髮絲落在晶瑩如玉的耳垂邊。

  少個幾分雍容貴氣,多了幾分端莊嫻靜,有種家中大婦的既視感。

  還沒等陳墨說話,皇后淡淡道:「醒了?」

  「卑職冒失,還請殿下恕罪。」

  陳墨垂首道。

  「你神魂嚴重虧空,這幾日需要靜養,暫時就別去司衙了。」


  「把那碗湯藥喝了。」

  皇后手中批示奏摺,頭也不抬的說道。

  陳墨看到桌上擺著一碗湯藥,還冒著陣陣熱氣。

  魂力被抽空,破妄金瞳無法使用,他略微猶豫,還是走過去端起湯碗。

  如果皇后想害他,根本不必等到現在。

  仰頭一飲而盡。

  湯藥入喉的瞬間,藥力迅速發散開來,頭腦霧時清明,磅礴魂力不斷湧入靈台之中。

  原本虧空的魂力,頃刻間便補充了半數有餘!

  「能補充神魂的藥劑極其珍貴,這碗湯藥的價值,可能不低於青元丹。」

  陳墨放下湯碗,躬身道:「謝殿下恩典。"

  皇后擺了擺手,說道:「時辰不早了,你且去吧。」

  「卑職告退。」

  陳墨應聲,轉身離開。

  心裡有點納悶,說是進宮領賞,指的不會就是那頓飯吧?

  自己吃一半還暈過去了,血虧———

  皇后抬起頭,目光穿過叢叢案牘,落在了那道背影上。

  直到背影徹底消失,她低下頭繼續批閱,身影在龐大而空曠的殿宇內顯得有些單薄。

  陳墨剛走出宮殿,金公公不知從哪鑽了出來。

  「陳百戶,跟咱家來吧。」

  「有勞公公。」

  陳墨還以為他是要帶自己出去。

  兩人沿著鵝卵石鋪著的步道一路走去。

  看著四周越發高聳的宮牆,陳墨疑惑道:「公公,這好像不是出宮的路吧?

  金公公笑了笑,說道:「賞賜還沒領,陳百戶就急著要走?」

  陳墨聞言有些好奇,「殿下賞給我什麼?」

  「等會就知道了。」

  金公公沒有多言。

  兩人行走了近兩刻鐘,來到了一幢龐大的建築面前。

  玄黑色大門緊閉,門前站著兩個黑甲侍衛,臉龐隱匿在頭盔的陰影中,紋絲不動好像雕塑一般。

  大門上方的牌匾上書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天武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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