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受損,坎坷不斷。雖然你們來算的是姻緣,但是一份好的姻緣也會間接影響到雙方的事業運。古語有云,娶妻娶賢,就是這個意思。」
白月光的殺傷力再怎麼強,可一旦影響到自己的事業運,那就是蒼蠅血絕對不值得留戀。
男人立馬掏出手機,該拉黑拉黑,該刪除刪除,不再拖泥帶水。
【男人果然是男人,理智的可怕。】
【所以,在男人心裡事業比老婆重要嗎?】
【不要問,問就是老婆重要。事實上呢?呵呵……】
【不能以偏概全啊,男人也有重情重義的。】
【對啊,直播間裡之前也出過不少好男人。再說,這次的事,明明就是心機女的問題。】
【哼,蒼蠅不叮無縫蛋!】
男女話題自古非議不斷,男人有男人的立場,女人有女人的立場。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同,自然也會產生諸多分歧。
可無論有多少的分歧,該戀愛的還是要戀愛,該結婚的還是得結婚。
男人和女人就像兩塊磁鐵,愛的時候難分難捨,恨的時候相互排斥無法融合。
而直播間連線的那對未婚的男女,將來是否能走進婚姻,走進婚姻後又是否能夠白頭偕老?
那就只能看他們自己如何去經營了。
這一卦結束後,今天的直播也就到此為止。
桑非晚和網友們道了晚安,就退出了直播間。
房車最前方的駕駛室里,柏樹妖還在慷慨激昂地唱歌: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
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唱著唱著,他的目光不經意地瞥了眼後視鏡——後面是一輛保姆車——曹珍的車,可再後面就沒有車了。
沒有車了?
劇組的大巴車不見了!
柏樹妖妖嬈的歌聲戛然而止,他降下了身後的隔音玻璃,對桑非晚道:「大仙不好了,劇組的大巴跟丟了!」
桑非晚淡淡地道:「我知道。」
雖然她之前算過一卦,知道這一趟會有些風波,所以先前也提醒過導演。
如果桑非晚強行力挽狂瀾,還是有辦法避免的,但是那樣也會錯過很多際遇。
所以桑非晚就沒有過多干預,只提醒導演讓他們的車跟好,不要走丟。
如果提醒沒用的話,那就是註定會有此劫,順其自然地去化解就行。
現在,桑非晚得去化解了,要不然就不是小波折,而是血光之災。
當然嚴重的話,她沒有和導演說,怕他害怕。
「老柏,前面服務區停一下,我得去找回失蹤人口了。」
「幹嘛要停車?地址在哪兒,您指個方向我直接開過去多好?」
「你的車太大不方便。」
「哎,大仙真是勞心啊!」柏樹妖說罷,再度升起了隔音玻璃,繼續引吭高歌: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
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悠悠地唱著最炫的民族風
讓愛捲走所有的塵埃……」
此刻曹珍已經入睡,絲毫察覺不到車已經停下。
桑非晚尋思著,自己如果直接御劍飛過去,到時還要解釋一通,挺麻煩。
反正不算太遠,換個小車開過去也來得及,反正也就是導演他們受些驚嚇而已,他們應該能承受得住。
「柏樹,車底降下,把底下的那輛跑車挪出來。」
這麼久了,桑非晚還是頭一次用車裡自帶的跑車。
事實上連這個房車,她用到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
好在有柏樹專門照料,房車也好,跑車也好,日常的維護都十分及時。
酒紅色的跑車線條流暢,嶄新如初。
柏樹尋思著桑非晚沒有學過車,估計還得用自己當司機。
剛打開跑車駕駛室的車門,俞北冥也從房車上下來了,對柏樹妖道:「老柏,你平常開慣了大車。開小車是不是不習慣?」
「怎麼會不習慣呢?平常維護也是我開的,我……」
柏樹妖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話音急轉:「是有點兒不習慣,每次開出去維護都要適應好一陣兒。可我不開,誰開?」
俞北冥說:「我可以開。」
桑非晚奇怪地道:「你還會開車?」
俞北冥笑了下:「不信嗎?不信試試?」
小黑不等主人發話,已經跳進了車廂。
它先是在駕駛室的座位上踩了兩下,又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踩了兩下,最後跳到了後排。
後排是一個極小的空間,不能坐人,只能放一些小物件。
但小黑往那兒一趴,就像專為它定製的座椅一樣,倒是十分和諧。
找到了自己專屬的位置,它喵喵地叫著,催促著主人快點上車帶它去兜風。
俞北冥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公主請上車。」
「你居然還會一些網絡用詞。」
「我看直播的時候也會刷一些短視頻,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跑車的外面是酒紅色的,內部座椅也是酒紅色的配色,總之一眼望去就是一片紅。
據白俊說,當初他選車的時候一眼就相中這個顏色。覺得開出去特別拉風,肯定是全馬路最靚的車。
令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輛精心挑選、隨房車贈送的跑車,卻落在了俞北冥手上。
還別說,俞北冥坐在車裡時,確實有種成功人士的精英范。
車子一鍵啟動,中控屏、儀錶盤全部亮起。
俞北冥看看這裡,又瞅瞅那裡,最後一腳油門,汽車帶著呼嘯聲猛然加速疾馳。
小黑沒有系安全帶,猝不及防,瞬間飛起然後又撞在了座椅後面,痛得它嗷嗚嗷嗚地哀嚎。
俞北冥一腳剎車,趕忙停下了車:「沒想到跑車起步這麼快,晚晚你沒事兒吧?」
小黑:「喵喵喵喵,喵喵!」有事的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