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們的跟風心理！」秦川回道。
凝煙不太懂：「公子，何為跟風心理？」
「蘇武岳上次賺了差價之事，若是讓別人知道接下來還有同樣機會出現，他們會不會認為是一個可以賺錢的好機會？會不會進行爭奪？」秦川反問道。
凝煙與方玉眸子紛紛發出奇異的目光，贊同道：「公子此法甚妙，豈不是等於利用蘇武岳來賺錢？」
「對，正是利用蘇武岳來賺錢！為了能讓他們趨之若鶩，還需要凝煙小姐在合適的時機放出消息，只要能送給你八白香，便可以與你徹夜長談。」秦川安排道：「若是最終能成功，此次所得利益我們之間五五分！」
之所以如此，是蘇武岳那傢伙上次能賺取差價，皆因他利用他與胭脂樓老闆的關係，讓凝煙答應願意陪那些購買口紅之人徹夜長談。
如果秦川還是像是之前那般只是透露出去，送給凝煙八白香僅僅有機會能與凝煙徹夜長談的話，最終還是會被蘇武岳比下去，會被他摘了桃子。
若是能讓凝煙說出誰送給她八白香，便可以徹夜長談，就能讓蘇武岳的優勢蕩然無存。
如此做法，凝煙不至於賣身，可徹夜長談也是要辛苦凝煙，自然要多給她分一些。
「公子，五五分似乎有些太多了。」凝煙推遲道。
接下來，雙方又是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便是三七分。
秦川七，凝煙三。
而方玉則是站在一旁則是理解秦川的方法後，她很是驚訝的說：「公子，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啊？這種辦法也能想得出來？」
「方玉，你怎麼說話呢！」凝煙不悅道。
秦川倒是有些意外，難道她們過去沒有見過這種模式嗎？
細細想來她們可能還真未見過，他能想到此法是因他經歷過炒房這件事情。
八白香雖然不是房子，但之前的口紅已讓他人，認為只要凝煙想要得到之物便能賺到差價，與炒房本質上並沒有區別，都是讓人認為能賺到差價便會跟風去買。
她們沒有經歷過炒房類似之事，自然沒有見過此種模式，並非她們不聰明，而是時代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而已。
如此的話，讓秦川覺得此事成功率又增加了一番。
這貨隨即便故作高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
「與腦袋怎麼長的沒有關係，有兩種原因。」
「其一，你需要擁有過人的天賦！其二，便是善于思考！本公子正好兩者兼備，因此便能想出此法來。」
方玉目露崇拜的目光：「秦公子您不僅文采天下第一，做生意還如此厲害，你與我家小姐郎才女貌，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若是您不嫌棄的話，娶了我們家小姐吧！」
凝煙方才還在為秦川倒茶，此話一出手便停在半空中。
突如其來這麼一問，秦川也是始料未及。
凝煙看似未動，可在面紗之後的她卻看向秦川。
此刻她的心裡是極為複雜的，一方面她早就被秦川的文采所折服，另外一方面她與方玉之間曾經分析過，秦川定然是宮內的太監...
即是宮內太監，那，那如何娶她啊？
她其實並不情願成為秦川的妾室，可不知為何她心裡又隱隱期望著，秦川能答應方玉...
秦川這貨經過短暫的意外後，心裡活躍了起來。
凝煙無論是身材，聲音，舞姿都絕對屬於最為頂尖的存在，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她的容貌秦川從未見過。
不過，以她的優點而言，秦川倒是在容貌上少許降低要求，也不需要達到南宮婉與他二房的水準，只需要達到歐陽蓉兒那般即可。
既然方玉如此說了，那便趁此機會讓凝煙解開面紗，看看她的相貌吧！
秦川這貨猥瑣一笑，搓了搓手，正欲讓凝煙解開面紗時。
凝煙卻發現秦川遲遲不肯回應，心頭竟出現一股很害怕秦川拒絕的情緒，令她根本不敢去傾聽答案，立刻輕哼道；「玉兒，你這丫頭亂說什麼呢！我與秦公子乃是合作關係，如何能扯到婚配之事？」
話罷，凝煙便向秦川道歉道：「秦公子，玉兒從小便古靈精怪，出言驚人，還請原諒玉兒的無理！」
方玉如此做法，其實是想讓秦川與凝煙綁定，如此秦川便可以死心塌地拯救她家老爺。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認為秦川是太監，與其結合凝煙也不會吃什麼虧，將來事情辦完了也好脫身。
秦川哪知眼前二女，把他當太監了！
原本還想藉此機會讓凝煙解開面紗，好好瞧上一瞧呢！
如今似乎又沒了機會。
他多少有些失望。
凝煙現在心跳得厲害，她真的很怕秦川拒絕，更怕秦川若是答應她又該如何應對？
她心裡可沒有方玉那般利用完秦川便想著脫身的想法，而是想著一旦結合，那便是一輩子之事...
為了掩蓋方才的氣氛，凝煙立刻問道：「秦公子，您方才之法頗為精妙，不知接下來奴家具體該怎麼做，時機該如何把控？」
方才只是一個小插曲，秦川還是覺得賺錢為他大房解憂重要，他想了想說：「先把蘇武岳上次利用口紅賺到數萬兩之事再去宣傳一遍，最好能做到人盡皆知，兩天之後再放出風去告知他們你想要八白香！若是能提供給你，便可以與你徹夜長談。」
「喏！」
隨著凝煙答應後，她為了緩解方才情緒便與秦川探討詩詞，歌舞助興..
直到兩個時辰後，秦川才意猶未盡的回去。
瞧著秦川下了樓，方玉卻嘆了口氣道：「小姐，方才我都看出來秦公子意動，若是他答應的話，不就能幫助救老爺了嗎？」
凝煙可沒有這個自信，即使她認為秦川是太監，可上次見到秦川身邊的絕美大房，還有他那天下無人出其右的文采，都是令她在秦川面前有著強烈的自卑心理，她並不會相信秦川會同意！
她擺了擺手說：「此事休得再提。」
「那何時給他提救老爺之事呀？」方玉著急道：「老爺是秋後問斬，如今秋季以至，老爺沒有多少時日了！」
「等此次幫助他成功賣出八白香，我便給他提及此事，屆時我分文不取，希望他能幫助我。」凝煙下定了決心。
此時，秦川已經在樓下，與等候兩個時辰的歐陽蓉兒相見。
她掐著腰便迎了上去，沒好氣道：「公子，您這一去便是兩個小時，不知您的八白香可否賣到千兩紋銀了？」
「著急什麼？今夜本公子只是為了享樂而已。」秦川打了個哈欠：「最多五天之內，本公子的八白香便會給眾人哄搶！價格遠超千兩！」
「公子，我看你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你方才說五天，那好我便再等你五天！若是屆時做不到，你便要給我自由身，再給我下跪道歉！」歐陽蓉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少費些口舌吧，本公子晚上還要洗澡，快回去給本公子燒洗澡水！」秦川推了歐陽蓉兒一把。
又是如此野蠻！
歐陽蓉兒心頭的火蹭蹭往上漲，可想到她很快便能恢復自由身，她便忍了！
哼，臭秦川再讓你嘚瑟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