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清月領命後便準備離開。
南宮婉卻叫住清月:「記住無論如何秦川都是朕的救命恩人,接下來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他,還需要保護他,明白嗎?」
清月心中再次輕嘆一聲,皇帝終歸還是不舍秦川那渣男!
若是她的話,早就一劍把秦川給結果了!
皇帝之命她不得不聽;「屬下明白。」
「去吧!」
「喏!」
隨著清月離開,南宮婉看向秦川安排的府邸所在位置,心痛感直擊而來...
清月回到秦川所在府邸之後,發現秦川並沒有回來。
她心底的怒火再次上升,想著皇帝只是不讓她傷害秦川,不代表她不可咒罵秦川,她便計劃著秦川回來大罵他一頓。
結果!
清月在府內等到第二天下午,她才看到秦川,田天賜與牛大力三人,打著哈欠一臉衰像地回來。
尤其是田天賜腳底虛浮,一看就是腎虧的樣子。
三人昨夜未歸,絕對是去做了齷齪之事!
「秦川!你這浪蕩子昨夜未歸去做那齷齪之事,對得起我們家小姐嗎?」
清月一個箭步衝到秦川的面前。
面對一臉興師問罪的清月,秦川撓了撓頭說:「清月妹妹,何出此言啊?」
「你們三人在胭脂樓過夜,你還問我何處此言?」清月被氣笑了。
「川哥我在胭脂樓內,都在為籌集岳父大人要求的聘禮啊!」秦川無辜的回道。
他們口紅交易過後,至少有十幾波人隱藏在附近的巷口之中,數量超過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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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從胭脂樓出來與他們不是相熟之人,便會要求搜身檢查。
他們三人很難避開他們的搜查。
若是對方有十幾人秦川倒是也不擔心,他的子彈足以將他們都給殺死。
可是百人的話,他們得知危險便一鬨而散,漏網之魚就太多了,他很容易會被陸家之人認為他是殺死盧雲琛的兇手。
屆時他們也許會認為他是大宗師強者,可他們又不傻怎會不試探?
只要試探一番,他很容易便會露餡,屆時他也許就要面對乾國第一士族盧家的追殺。
金錢,美人,甚至小命,可能都向他說再見。
於是,秦川便選擇留在胭脂樓內,直到半個時辰前他們才相繼離去,秦川三人這才回府。
至于田天賜為何腳步浮虛,這貨本來就虛好嗎?
清月哪知內情?他只知秦川三人在胭脂樓混了一天一夜,只知田天賜腳步虛浮,他們三人絕對做了齷齪之事!只知秦川還在嘴硬!
原本她是想把秦川痛罵一頓,可見到秦川那無辜的樣子,她便覺得秦川實在沒救,也太能演戲,更是為皇帝不值!
她心裡一狠便決定不再保護秦川,她相信以秦川那四處囂張沒有分寸的樣子,若是在詩詞大會上大放厥詞,絕對會被人狠狠教訓一頓。
為了給皇帝出氣,讓秦川保持囂張態度,她便故作一副心疼的樣子:「原來是為了聘禮啊!真是辛苦你了!那你得到聘禮了嗎?」
「當然得到了,你看看嗎?」秦川得意地要去懷裡把銀票掏出來。
清月才不相信,出去一天,便能賺三萬兩?
騙鬼呢!
她連忙打住:「呵呵,我相信你的話,不用看!既然你已經得到了錢,那麼你便只差名震帝都。
因此,今夜的詩詞大會,你不僅要去,還要表現極為狂傲!越是狂傲,你才越有可能名震帝都!」
「哈哈,正合我意,真是知我者莫若清月妹妹也!」秦川大笑道。
實際上即使沒有清月這話,秦川到了地方也要狂傲一番。
現在整個帝都的人都相信了盧雲琛的鬼話,認為他的詩詞是抄襲逍遙子的。
若是不狂傲,不狠狠地打臉。
他怎麼能服眾?怎麼能真正的名震帝都?
清月暗罵蠢貨,表面上卻笑意盈盈:「哈哈,誰讓我與川哥同住屋檐下那麼久,怎能不了解你呢!」
秦川再次大笑了幾聲,便期待地問:「清月,婉兒她會去詩詞大會看我秦川大殺四方嗎?」
詩詞大會,皇帝想辦法拉攏那位殺了盧雲琛的神秘大宗師強者,自然會到場。
只是她需要隱蔽行蹤,怎會和他這渣男相見?
清月嘴上卻沒這麼說:「老爺管得太嚴,小姐還真去不了。」
秦川覺得有些可惜,他覺得自己在今夜大殺四方,定然會讓南宮婉真正的愛上他。
「不要覺得可惜,你不是說你聘禮也準備好了嗎?若是你在詩詞大會名震帝都,翌日你便可以與小姐定下婚約,甚至給了聘禮當場成婚!對於小姐來說定然是一個驚喜!相信她會更加高興。」清月故意安撫道。
「說的也是,等我奪魁後,我便去找你家小姐提親!」秦川迫不及待起來。
清月對於秦川奪魁,那是一點都不相信。
這些天看到秦川所做的種種事跡,她更加覺得盧雲琛沒有欺騙他人,秦川之前在胭脂樓所做詩詞,定然是剽竊逍遙子的。
皇帝雖然認為逍遙子住得與秦川比較遠,但誰能保證逍遙子暗中沒有進行遠遊呢?
即便如此想著,她還是故意握緊了拳頭道:「川哥,我相信你有實力,一定可以奪魁,我期待你的狂傲,期待你擊敗眾人!」
話音未落!
「吁...」
府外便聽到有馬匹停下來的聲音。
清月與秦川都以為是南宮婉前來,便紛紛前往府外。
只是等見到來人之時,卻發現馬車上下來一位柳葉細眉,身材纖細,俏臉之上滿是傲然之氣的綠衣俊秀女子。
秦川暗呼可惜,此女容貌也屬於上層,更有股大小姐的傲然氣質。
只可惜啊,胸平的給飛機場似的。
她下車之後,掃了秦川等人一眼便道:「秦川何在?」
態度傲慢,似乎很瞧不上秦川。
秦川看得出來,此女是來找他麻煩的。
清月則是認為秦川在外面惹了風流債,她故意豎了豎大拇指道:「川哥,你可真是四處留情啊!佩服佩服!」
「清月妹妹,你又誤會我了,此女雖長相不錯,但胸脯甚至平坦像男子一般,川哥我可不喜歡,川哥喜歡婉兒那般胸大的。」說著,秦川的雙手還隔空抓了一把。
清月只感覺秦川真是下流無恥,不過,敢這麼說,眼前女子怎麼饒了他?
正如她所料,尋秦川的綠衣女子面色一沉:「你便是秦川吧,鼠輩不愧是鼠輩!」
聽聞鼠輩二字,秦川更加確定她是來找麻煩的,她也不客氣了。
他故意指了指那女子的平坦的飛機場:「兄弟,你為何叫在下鼠輩呢?」
此話似乎觸及到此女的底線怒道:「混帳,本小姐乃是女子,怎會是兄弟!」
「你的胸還不如我大呢,不是兄弟是什麼?」秦川故意裝作疑惑地撓頭道。
「你!!!」
原本她是來找秦川麻煩的,誰成想卻被秦川先對付了。
經過短暫的憤怒,她便收起怒色傲然道:「本小姐乃是歐陽蓉兒,此次來找你是想告訴你,詩詞大會我要為我師尊,以及我師弟討回公道!」
歐陽蓉兒!
清月與田天賜面色一驚。
「你可是乾國三大才女之一的歐陽蓉兒?」清月問道。
「哼,算你有些眼力,本小姐便是出身於北淮歐陽家的歐陽蓉兒,乾國三大才女之一!」歐陽蓉兒更為傲然。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案,清月卻笑了,此女不僅僅是乾國三大才女之一,還是逍遙子的徒弟,盧雲琛的師姐!
這下秦川麻煩大了!
歐陽蓉兒自我介紹後,便憤慨道:「秦川,你剽竊我師尊的詩,並且約定與我師弟盧雲琛在詩詞大會上一決高下,可惜我師弟遭逢不幸!此次便由我來代替師弟與你對決,向世人證明你並無才學,你只是剽竊我師尊的詩而已!」
秦川心中一喜,他正愁著盧雲琛死了,沒樂子呢,此女便主動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