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仙宗的強者看到禁器無法奈何月瑤和上官綰綰,當即讓焚心仙教的領隊青年將禁器撤回。
「那兩個女人身上有防禦器物,單禁器怕是很難突破。
不要理會她們,將禁器撤回來,一起攻擊這個姓君的!
他如此狀態,必不可能持久!
其體內多半有某種秘寶在釋放能量,令他在短時間擁有強大的力量來對抗我們的禁器。
但是要釋放這等力量,其付出的代價必然極其高昂,我們再堅持些時間,他必死無疑!」
兩大仙宗長生三變的強者冷聲說道。
打死他們都不信此人是憑藉自身的力量與他們催動的禁器對抗。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超乎認知的範疇了。
那是根本不可能,從古至今,即便是傳說里不曾有過這種事情。
在那無比久遠的時代,號稱修煉史上最鼎盛的時代,都沒有這種人存在!
難道此人能開未有之先河,成為古今往來第一人不成?
這種可能性有嗎?
不可能有!
「好!」
焚心仙教領隊青年當即將那禁器撤回。
血色的骨頭手指瞬間調轉方向,向著他們這邊的戰場碾壓而來。
可隨即就被兵道陣圖釋放的劍氣抵住。
戰場上,狂暴的能量餘波,一圈一圈不斷向著四周擴散,數不清的在對抗中崩斷的法則飛射,畫面可怕。
山谷深處,這片區域,由於能量的衝擊形成了一片狂風,吹拂得方圓千米之內樹木搖曳,落葉漫天紛飛,狂沙陣陣。
兩大仙宗十九個強者消耗劇烈。
禁器宛若無盡的漩渦,瘋狂吞噬他們的法則真氣。
他們不敢停下來,需持續輸送能量才能維持禁器威能。
十九個強者瘋狂往嘴裡灌丹藥,填補自身能量的空虛,已經累到滿臉蒼白,汗流浹背。
咔嚓!
空中響起裂聲。
這聲音令兩大仙宗十九個強者心神巨震,瞳孔齊齊收縮。
聲音來自他們催動的禁器。
他們看到自己的禁器生出了裂痕,已經支撐不住了,即將要破碎!
這就是禁器的弊端。
它雖然能發揮出強大的威能,令持有者釋放出遠超自身能力的殺伐之力。
但它卻無法持久,器物本身承受不住長時間高強度的殺伐釋放。
「你們的禁器即將破碎,屆時你們還有何倚仗?」
君無邪冷漠開口,不管是拳印還是兵道陣圖,威能始終保持,使得禁器無法前進分毫。
表面上看,雙方似乎處於膠著狀態。
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因為他的精氣神依然保持著巔峰狀態,沒有半點疲軟的樣子。
反觀兩大仙宗十九位強者,一個個都快累成狗了,個個面色蒼白,滿臉大汗。
儘管瘋狂往嘴裡塞丹藥,卻依舊難以與巨大的消耗持平,使得他們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息著。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啊!」
兩大仙宗的強者們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本以為對手很快就會支撐不住,必然會在他們的禁器破碎之前力竭。
可是到了現在,他們的禁器已經承受不住而生出裂痕,而對手卻依然龍精虎猛,精氣神旺盛無比,絲毫沒有虛弱的樣子。
「有何不可能。
你們這些來自某真實宇宙的修行者過於自負。
在外面的世界數年,我一統三州,滅幾大世家,可曾失過手?
沒有絕對的把握,你們認為我會將你們引到這座山谷內?
我料定爾等自視甚高,加之諸多有禁器在手,認為無論我有什麼底牌都無法與爾等抗衡,所以你們必然會來送死。」
「你……」看著禁器上的裂痕越來越多,兩大仙宗的強者們發出歇斯底里的咆哮,「你究竟是誰!為何會有此等手段,分明不到天神之境,何以能與如此多的禁器抗衡!
我們無法接受!
怎會如此?!」
「我是誰,不知你們的宇宙眾生是否有信仰?
亦或是說,你們的宇宙各大勢力心裡是否有信仰。
如果有,或許我就是你們心裡的最高信仰想要對付的人。
而你們不過是小嘍囉中的小嘍囉。
不過,我得感謝你們跨界而來,送上真界之源。
這種本源是我們的宇宙目前最缺的東西,亦是我身邊之人最缺的東西。」
君無邪說完,體內的黃金血氣猛地一震。
他的拳印與陣圖紛紛殺伐爆發。
原本就裂痕遍布的禁器,瞬息之間四分五裂。
禁器所有的法則崩滅,光芒熄滅,大量的碎片從空中掉落,變成了一堆破碎的廢銅爛鐵。
兩大仙宗十九個強者遭受反噬,齊齊被震飛了出去,大口吐血。
他們的身體被衝擊得往後退去,雙腳貼著地面倒滑,在地上留下淺淺的痕跡,一直被震退了十幾米,身軀依然搖晃不止,難以穩住身形。
「殺!」
他們身體穩住之後,眼裡閃爍著瘋狂,嘶吼著沖了上來,從四面八方對君無邪發起了猛烈攻擊。
他們很清楚,今日已經沒有了退路,對方不死,自己就會死。
君無邪的目光冷冷掃過他們,腳下符文綻放,身體宛若幻影般穿梭,使得四周全都是他的影子。
兩大仙宗的強者們根本看不清,更無法分別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身。
事實上,每一個都是他的真身。
這些幻影,不過是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使得兩大仙宗的強者目光跟不上而形成的錯覺。
他穿梭於十九大強者的圍攻之間,掌指橫擊四方。
每一擊都令兩大仙宗的強者難以躲避,無法對抗。
一個又一個強者在他的掌指攻擊下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輕則骨斷筋折,重者奄奄一息,渾身是血。
他們都曾是不可一世的強大修行者。
來到外面的世界,天賜之戰賽事上,一個個飛揚跋扈,壓得賽場上的競爭者們望而生畏,內心顫抖。
此時此刻,強大的他們,卻毫無還手之力。
十九人聯手,卻被輕易擊破。
他們窮盡手段,各種秘術神通施展,卻依然擋不住君無邪簡單的一擊。
那金色的拳頭與掌指無堅不摧,每一擊都令他們感到無法抗衡,感到絕望。
不過片刻之間,十九人全部遭受重創,倒在地上,滿臉驚駭與憤怒,掙扎著難以爬起。
君無邪大袖一卷,黃金血氣橫掃而過,將十九個強者全部卷到了一起。
「你……你到底是誰,什麼境界!」
他們內心充滿驚恐,亦充滿了不甘。
「很好奇?我不過真神大天位之境。」
君無邪沒有隱瞞自己的境界,很坦然地告訴了他們。
兩大仙宗的強者們聞言頓時愣住。
隨即他們發出瘋狂般的笑聲。
「哈哈哈!不可能,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真神大天位,相當於我們長生秘境二變後期!
這樣的境界,如何對抗天神之境,何況是十幾件禁器!」
他們表面瘋狂,內心卻是戰慄不止。
因為他們知道,對方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
畢竟,他們從未在對方身上感覺到天神境的法則波動。
如果不出手還可以隱藏境界,可自己等人與對方這般激戰,沒有道理分別不出來。
一個在真神大天位就能擊碎他們十幾件禁器的存在。
這種人,古來未有,已經不能簡單的用逆天來形容了!
世間怎麼會出現這種妖孽?
「諸天有太多的人與事超乎你們的想像,在你們的認知之外。
你們的宇宙雖然是諸天宇宙誕生之初的真實宇宙之一,可你們的宇宙層級終究偏低。
你們宇宙的人對世間之事的認知極其有限。
若是在其他的時代,如你們這般天資,的確可以在諸多同層次宇宙的同代修行者裡面橫行,能與你們爭鋒者少之又少。
然而,在這個特殊的時代,你們的天資,雖可算得上第一梯隊,但也就是第一梯隊的尾巴而已。
來吧,說說你們宇宙的具體情況。」
君無邪一揮手,一片黃金陣圖在空中顯化,垂落下金色瀑布般的能量往下衝擊。
兩大仙宗十九個強者當即被衝擊得趴在地上,面朝泥土,難以動彈。
儘管他們雙手撐地,用盡所有的力氣對抗,卻依然無法將身體撐起來。
「想從我們口中得到關於我們的宇宙的信息,你在做夢!
今日,是我們失算,技不如人,唯有一死而已!
你有種殺了我們!
你想知道的,我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哈哈哈!」
這些人還是很硬氣的,沒有跪地求饒,一點都不服軟,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叫囂著。
「沒關係,你們不說,我自己來取。
想死容易,想活難。
只是在死之前,你們會很痛苦。」
話音落下,空中的陣圖裡面釋放出許多的刀芒。
在兩大仙宗的強者驚恐的眼神中,金色刃芒臨身,在他們的身上一刀一刀剜割。
頓時之間,血肉橫飛,悽厲的慘叫響徹整座山谷,聞之令人頭皮發麻。
「姓君的,你這個惡魔,啊——」
他們慘叫著,難受承受凌遲之痛。
身上的血肉被一塊一塊剜割下來,痛不欲生。
劇烈的疼痛令他們止不住想要掙扎來緩解。
可是黃金血氣衝擊而下,宛若大山壓頂,令他們根本無法動彈。
「沒錯,對於敵人來說,我是惡魔。」
君無邪不為所動,冷漠地看著他們慘叫,看著血淋淋的畫面。
一般情況下,他沒有折磨人的習慣。
本來,他並未想過要折磨這些人。
不曾想,這些混帳居然說要將他的女人抓去做婢女。
「啊——」
兩大仙宗的人慘叫連天,只想自己能快些死去。
然而令他們絕望的是,每當自己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快要暈厥,意識模糊的時候。
對方就會輸送生命精氣過來,並且會刺激他們的識海元神,始終令他們保持著清醒。
「求你給我們個痛快,我們錯了,只求能速死,求你不要折磨我們,啊——」
他們一邊慘叫一邊哀求,渾身血肉模糊,身上很多地方露出了大量的骨頭。
「無邪哥哥,殺了吧,他們叫得太聒噪了。」
看得太久了,月瑤感到有些無趣了。
這樣的聲音,對於兩大仙宗的強者們,簡直如同天籟之音。
他們的心裡甚至突然之間無比感激說話的月瑤。
此時此刻,他們只想著能快些死去。
「好。」
君無邪轉頭看向月瑤,原本冷酷的神情,頃刻間化為了溫柔與憐惜。
隨即,他眉心綻放熾盛魂光,強行侵入兩大仙宗強者們的識海,將其記憶複製。
而後,他震碎了他們的元神。
慘叫聲戛然而止。
山谷恢復了寧靜。
君無邪大袖一卷,將所有的屍體全部捲入洞天內。
這些可都是難尋的資源。
且不說他們體內的真實之源,單說他們的肉身能量與生命精華,那也是極好的資源。
他們的骨骼還能用來煉製兵器,全身都可以利用起來。
君無邪一向不喜歡浪費物資,自是要廢物利用,將其價值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