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這些苟延殘喘了上千年的人,終於能出去了。
誰能不激動?
但是,他們卻沒想到的是,八岐大蛇此時開口了,「諸位,我為了破開這個陣法,已經費了太多太多心血了,這已經遠超我的預估了,如果我繼續破陣,恐怕會得不償失,因此,我希望你們能再給我一些好處當做補償。」
「你別太貪得無厭了!」
一個聖使一族的高手,頓時忍不住了,對著八岐大蛇狂噴。
八岐大蛇冷聲道,「你們敢罵我?那我大不了不要那些東西了,也不幫你們破陣了,我還會去找葉凡過來,讓他將你們殺個精光!我已經調查出了準確的消息,葉凡來過這裡,所以你們前三個峰的人之所以都沒了,肯定是因為葉凡!」
他這話一出,還真是拿捏住了這些聖使一族高手們的命脈。
要說他們現在最不希望誰到這裡,那自然是葉凡。
葉凡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在這裡如入無人之境,仿佛這些陣法不存在似的,對他造不成絲毫影響。
他們也曾經猜測,或許葉凡是掌握了破陣之法,但按理說,應該沒有人能夠掌握破陣之法了啊,因為道門高人不可能存在於世俗界,沒有高人存在,破陣之法就不可能在世俗界流傳。
那麼,葉凡就不可能學到破陣之法。
但是,葉凡確確實實的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後花園。
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對葉凡的畏懼,也憑空多了幾分。
此時當他們聽到八岐大蛇威脅的話,他們也不由得想到了當時被葉凡支配的恐懼。
最終,天權峰首領說道,「再給你一枚舍利子!那可是一位高僧坐化後留下的,你若是能將其吸收煉化,你就能掌握一些佛法,讓你的實力再上一層樓,再也不用懼怕佛門的那些禿驢了。」
「哈哈哈,痛快!」
八岐大蛇大笑一聲,繼續幹活了。
又一個小時過後,一個可以容納一個人鑽過的通道,被他弄了出來。
「哈哈哈!幹得漂亮!」
天權峰首領大笑一聲,立刻率領天權峰中的眾人,魚貫而出,全都逃出了天權峰,來到了外界。
「哈哈哈哈!我們終於出來了!」
「已經一千多年了,我們終於離開了那個該死的封魔大陣,重見天日了!」
「外界的空氣,就是比大陣中的空氣香甜的多啊!」
「張道陵,當年你封印我們這麼多族人,別讓我們找到你在哪裡,不然的話,我們定要報仇雪恨!」
「……」
八岐大蛇聽到他們說的這些話,心中很是震驚。
八岐大蛇沒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活了這麼久了。
它確實是比這些人活得更久,但是,它被封印的時候,是處在假死狀態,所以才能度過那麼久的歲月。
但是這些人,卻能活著度過這麼久的歲月?
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八岐大蛇很不解,但他更驚訝的是,建立七星封魔大陣,封印了這些聖使一族強者的人,竟然是張道陵!
張道陵是誰?
那可是道門天師道第一代天師!
一身法力驚天動地,在世俗界斬妖除魔三甲子,斬殺妖魔不計其數,最終羽化登仙,不見其蹤。
他留下的天師道,也成了道門大派之一,駐地在龍虎山,一代代天師傳承下來,形成了一個極其強大的道門勢力。
可是誰曾想到,當年封印這麼多聖使一族的人,竟然是張道陵。
這也從側面佐證了,張道陵當年的修為,是何等的驚天動地。
這些聖使一族的強者,全盛狀態到底是多麼的強大,連他也無法準確猜測的出,因為天權峰的人,實力還不是最強的,天樞峰的才是最強大的。
八岐大蛇稍微收斂了一下心神,正準備說話,卻不料天權峰首領等人的眼神,忽然變得震驚無比。
他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當他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那人後,也不由得心驚了起來。
那人,赫然是葉凡!
葉凡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但是他卻對此渾然不覺!
八岐大蛇在短暫的震驚後,立刻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然後說道,「葉凡,你來這裡幹什麼?」
葉凡淡笑道,「沒什麼,只是來看望看望老朋友,卻沒想到老朋友們竟然要離開這裡了啊,怎麼,你們不歡迎我的到來嗎?」
天權峰首領等人,此時都在拼命地吸收四周的天地靈氣,補充內力,恢復實力。
他們都知道,當葉凡出現後,一場惡戰就不可避免了。
不過,在他們的印象中,葉凡還是那個僅有真武四品實力的弱者,哪怕現在實力得到了增強,也不可能強大太多。
只要他們稍微恢復一點兒實力,就足以應對葉凡了,甚至還能幹掉葉凡!
八岐大蛇在短暫的驚疑後,神情就放鬆了起來。
他差點忘記了,他在這段時間內,可是不斷的辛苦修煉,恢復實力,現在的他,早已達到了真武八品大圓滿!
區區一個葉凡,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八岐大蛇冷笑道,「葉凡,你以為我會害怕你嗎?我告訴你,現在的我,早已恢復了一些實力,本來我還沒想著你去找你報仇,卻沒想到你竟然自己跑來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先幹掉你吧!」
葉凡是要通過刻苦修煉來增長實力,自然是不可能比得上他恢復實力的速度。
畢竟,他之前早就達到了極高的境界。
假如將身體比喻成一個巨大的水桶,那麼葉凡就是要一邊擴大水桶的容積,一邊往裡面裝水,而他則完全不需要擴大容積,因為他的容積本來就很大了,他現在只需要直接往裡面倒水就行了。
誰快誰慢,一眼便知。
「幹掉我?」
葉凡輕笑道,「看來這段時間你的收穫不小嘛,竟然這麼有信心,不過,想要幹掉我這種話,我聽過太多太多次了,但很可惜的是,從未有人成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