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一個人就能催動的了金缽?
這太不合理了吧?
巴德他們都無比的震驚,難道葉凡一個人的內力,就堪比五個真武七品初期高手的內力總和了?
這很顯然不可能啊!
葉凡不過是真武五品後期而已。
他們都百思不得其解。
葉凡看了一眼此時正在被自己困在金缽內部的眾人,淡淡道,「你們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能夠獨自一人使用這個金缽法器吧?」
「告訴你們也無妨,這個金缽,實際上是一個佛門的法器,而我剛好對佛門有一些了解,可以更好地使用它,所以,我才能一個人就可以使用這個法器,畢竟這金缽本就是給單獨一個人使用的。」
巴德他們聽完這話,都呆住了。
什麼情況?
這竟然是佛門的法器?
更驚人的是,葉凡竟然對佛門都有很深刻的理解!
他們可不認為葉凡只是了解佛門一點點,不然的話,絕對不足以操控這個金缽。
那五個人此時都無比的垂頭喪氣,「唉!沒想到啊,我們帶來的法器,我們對它的了解竟然還不如葉凡。」
「那麼強悍的金缽,此時卻落入了葉凡的手中,這下子我們都麻煩了。」
「葉凡竟然對金缽這麼了解,還能輕鬆使用,你們說,這是不是神使一族的那些傢伙故意害我們?他們是故意讓我們帶著這金缽來送死?」
「臥槽!你說的很有可能,我早就覺得,神使一族的那些人不像是好東西,他們比我們更不像人!」
「……」
他們五個人越說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人就是這樣,一旦開始往陰謀論的方向想,就會收不住思維,且會不斷的自圓其說,說服自己,讓自己認定這就是陰謀論。
葉凡淡笑道,「你們說的不錯,神使一族和我確實有合作,這一次他們確實是讓你們來送死的,目的就是增強我的實力,削弱你們的實力,然後再把你們全族一網打盡。」
「放屁!」
巴德冷哼道,「葉凡,你少在這裡妖言惑眾!你和神使一族的仇怨,我們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分明就是不死不休!你們能合作?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葉凡怔了一下,搖頭道,「看來還是你比較聰明,算了,沒心情陪你們玩了,該結束這一切了。」
唰!
葉凡身形一閃,衝到了第一個暗裔嗜血神劍一族的高手身邊,抬手按在了他的身體上。
瞬間,他體內所剩無幾的內力,以及充沛的精血,都被葉凡吞噬煉化一空了。
「該死的葉凡,我要殺了你!」
巴德深知絕對不能讓葉凡繼續吞噬下去了,不然他會變得更強。
所以,他雖然是這樣喊的,但是卻朝著離得最近的一個同族高手出手了。
他要率先滅殺他們,吞噬他們的精血,不讓葉凡吞噬!
砰!
他一拳打爆了那個同族高手的腦袋,血腥無比的吞噬著對方的精血。
剩下的三個高手,看到巴德竟然這樣做,都目眥欲裂,「巴德!你竟然殘殺同族,你該死啊!」
巴德一抹嘴角的鮮血,冷哼道,「一群廢物,什麼都不懂!如果任由葉凡吞噬下去,他的實力會越來越強,最終連老子都會死!哼,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垃圾!」
他隨口解釋了一下,朝著第二個同族高手衝去。
此時的葉凡,已經完成了對第二個高手的吞噬,正在朝著第三個高手衝去。
很快,前來支援的五個高手,被兩人徹底擊殺了,葉凡殺了三個,巴德殺了兩個。
兩人的氣息,都變得比之前更強了,巴德幾乎都快到真武七品大圓滿了,而葉凡的修為境界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肉身卻比之前更強了,恢復能力也更強!
巴德死死的盯著葉凡,冷聲道,「葉凡,受死吧!」
葉凡隨手撤去金缽,淡淡道,「現在該我成獵人了。」
唰!
葉凡直衝向巴德,雙拳緊握,朝著巴德狠狠砸去!
巴德絲毫不示弱,同樣沖向了葉凡。
因為他很清楚,葉凡擁有瞬移的能力,他很難在葉凡的手下逃跑,此時唯有放手一搏,方能搏出一條生路。
轟!
兩人轟然相撞,可怕的餘波席捲四方。
這一次,他們的實力都變得更強了,餘波也更加可怕了。
但是結果,卻和之前截然不同!
砰!
巴德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不受控制的被轟飛了十幾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且,還剛好摔到了之前葉凡砸出來的那個大坑裡。
「現在,局勢逆轉了!」
葉凡輕喝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巴德,朝著他的腦袋狠狠砸去。
巴德怒吼一聲,拼命抵抗。
砰砰砰砰!
兩人拳頭猛烈碰撞,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葉凡的金色拳頭上緩緩滲出鮮血,但是巴德更慘,他的拳頭都已經血肉模糊了,恢復的速度都跟不上受損的速度了。
三分鐘後,伴隨著葉凡一拳砸下,巴德的腦袋,被葉凡徹底轟碎!
真武七品巔峰的巴德,被葉凡徹底擊殺!
他的內力和精血,也被葉凡吞噬一空。
葉凡的修為境界,迅速上漲,最終來到了真武五品巔峰!
他的體魄更是伴隨著氣血之力的提升,而變得越來越強大。
現在的他,有信心三拳之內打死巴德!
圍觀的眾人,都被這個結果驚到了。
「我就知道,葉少絕對能獲勝!果然如此!」
「哼!那些人竟然敢找葉凡葉元帥的麻煩,簡直就是在找死!」
「剛才那些叫囂著希望葉元帥戰敗的人呢?站出來!」
「……」
那些本來很希望葉凡被殺的人,此時更是驚恐無比,紛紛朝著四周逃去,生怕被葉凡弄死。
葉凡根本就懶得搭理那些人,他朝著四周望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但最終又什麼都沒發現,只能作罷,將金缽收入懷中,迅速離去了。
眾人見這裡的戰鬥結束了,也都紛紛離開。
但是誰也不知道的是,在旁邊的一座大廈頂端,一個黑色身影,一直都盤膝坐在大廈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