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軒口中一聲呵斥,下一刻他便直接出手。
砰!
所有人只聽一道沉悶的聲音,張超的身形瞬間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整個人狠狠砸在地上。
「啊!」
張超口中慘叫,胸前肋骨斷了一根。
「張師弟!」陳石大吃一驚,迅速上前將受傷的張超攙扶起來。
嘩!
現場一片譁然。
張超強忍著痛苦面露憤怒之色,他驚怒萬分,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招就被張文軒打敗了。
當著蘇清雅的面丟了如此大的臉,張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竟然是後天巔峰!」張超又驚又怒,看向張文軒的目光有著不可思議。
張文軒攤攤手:「隨便練練罷了。」
說完他就要走下擂台。
「站住!」
「我允許你走了嗎?打傷了我還想這麼輕易下場?」張超怒斥。
蘇清雅怒聲呵斥:「張超,你還要不要臉?」
「明明是你自己挑釁張先生,現在被打敗了還想不饒人?」
張超咬著牙一陣惱怒,他惱羞成怒道:「我只是後天後期,敗給他很正常。」
「不如這位朋友就給我陳師兄好好切磋一下吧。」
陳石聞言直接走上了擂台。
張文軒皺著眉頭,目光已經徹底冰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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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狗皮膏藥!」
「要打可以,來點菜頭吧,就賭一億,」張文軒冷笑道。
張超哈哈大笑:「我答應了,你願意送錢我不會拒絕。」
「陳師兄,打敗他!」
張超對陳石有著絕對的自信。
砰!
話音落下之際,陳石已經悍然出手。
「來得好!」
張文軒冷笑。
兩人身形瞬間糾纏在一起,張文軒刻意壓制了實力,直接與陳石大戰三百回合。
兩人身形你來我往,誰也無法拿下誰。
「怎麼可能!」
「這人居然這麼強?」張超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陳石的實力有多強他很清楚,沒想到居然拿不下張文軒。
兩人又交手了數十招,陳石已經有了急躁起來。
這一急招式就出現破綻,當場被張文軒抓住了機會。
砰!
張文軒連續數拳轟在陳石的身上,後者口吐鮮血倒飛而出,直接摔下擂台。
「陳師兄!」張超驚駭欲絕:「不可能!」
「你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擊敗陳師兄,你絕對不是什麼寂寂無名之輩!」
張超又驚又怒,原本想要踩著張文軒出風頭,沒想到反而成了對方的墊腳石。
「我叫張文軒,沒聽說過就去好好查一查!」張文軒冷笑。
「你現在欠了我一個億,二十四消失內打我卡上!」
張超驚怒,他咬著牙面色陰沉到了極致。
裝B不成反被打臉,這種感覺讓張超憤怒至極,恨不得將張文軒生撕了。
「好好好!」
連續說了三個好字,足以可見張超的怒火到了什麼程度。
「今天算你厲害,咱們走著瞧!」
丟下這句話,張超與陳石兩人互相攙扶著狼狽離開。
兩人的身形很快消失在眾人面前。
一場鬧劇就這麼落下帷幕,現場的學員們歡呼聲一片。
林雲逸沒有理會這些人,他過去將蘇清雅攙扶著回到內院。
「張先生,真是非常抱歉!」蘇清雅語氣裡面有著濃濃的歉意。
張文軒隨意擺手:「無妨,這種紈絝白痴什麼地方都有,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就肆意妄為,我見得多了。」
「我先幫你治療傷勢吧!」
蘇清雅點頭,她語氣有著感激:「謝謝。」
他攙扶著蘇清雅進入她的房間,只見整個房間的裝飾十分樸素簡單,甚至根本沒有什麼裝飾,到處都是透露著貧窮的味道。
顯然蘇清雅為了維持武館運營很是吃力,以至於甚至都沒錢置辦什麼家具。
張文軒將其攙扶著躺在床上,他脫去對方的外衣,頓時一副美麗的風景便出現在張文軒的面前。
張文軒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傲人的山峰,目光很快落在蘇清雅側腹的傷勢上。
陳石下手不輕,以至於蘇清雅內臟都受到一定衝擊。
「我會一種獨特的按摩手法,可以用內氣進行治療!」張文軒道。
蘇清雅有些驚訝,她猶豫片刻後隨即點頭:「那就有勞張先生了。」
張文軒雙手直接便按上去,輕輕開始按摩著蘇清雅的身體。
此時蘇清雅脫了上衣躺在床上,上半身只有內衣勉強遮擋著重點的位置,近乎以半裸的姿態。
張文軒雙手在她的身上撫摸按摩著,兩人的姿態看上去十分曖昧。
蘇清雅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一抹緋紅之色從她的面頰上略微浮現出來,並且越來越濃郁。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以這樣的姿勢,這讓蘇清雅有些擔心。
但這是,蘇清雅很快發現自己側腹上的傷勢開始恢復,原本的痛苦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溫暖與舒適。
「這……」
蘇清雅驚訝不已。
「這便是你的獨門按摩手法嗎?好驚人的效果!」蘇清雅萬分驚訝。
張文軒微微一笑:「此手法名為回春手,無論是外傷還是內傷都非常有效!」
蘇清雅神情不由得有些尷尬,原本她還以為張文軒提出按摩是要占她的便宜,沒想到真的是治療。
蘇清雅只感覺身體一陣舒適享受,這讓她很快眯起了眼睛。
身體內舒適的感覺讓蘇清雅很快放鬆下來,或許是因為她長時間繃緊神經太過疲憊,以至於此時放鬆下來後很快誰去。
如此一個半裸的睡美人就在眼前,錐度有男人著實是巨大的考驗。
張文軒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躁動,很快治療結束後便給蘇清雅蓋上被子轉身離開。
另一邊,受傷的張超與陳石兩人回到飛龍武館。
兩人這麼狼狽的回來,讓飛龍武館不少人都吃了一驚。
「陳師兄,張師兄,你們怎麼受傷了?」有人不禁詢問。
張超陰沉著臉色一言不發,他徑直回到內院裡。
只見一個氣勢沉重的男人赫然在這裡,強大的氣場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大哥。」
「大師兄。」
張超與陳石道,兩人目光里都有著敬畏。
「你們兩個怎麼受傷了?"張意遠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他微微皺眉。
張超馬上道:「大哥,我們這時被人打傷了,事情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