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裝逼可以,別人不行(求訂閱,求月票)
當爐子達到承受極限,猶如男女正濃,準備迸發之際,忽然偃旗息鼓。
「呼咔!」
爐子直接被打開,趙念佝僂著身軀,顫顫巍巍從裡面走出來。
最終,精神煎熬不下去,撲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自捶胸口喊疼。
諸葛青掀開鍋蓋出來,開啟人前顯聖裝逼模式,道:「會疼是好事,證明你還有救,明白自身的弱小,就像我一直被幾個貨.這次你會陷入內景中的原因只有一個.你信馬由韁了。」
「信馬由韁?」漸漸回神的趙念,愣了一下,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知道心猿。」
還未等諸葛青繼續裝下去,杜衡率先聽不下去,道:「馬教主,人已經沒事,我就先撤了。」
「不聽完請老弟說完嗎?」馬仙洪疑惑道。
「患寡而患不均,我這人有個毛病,自己裝逼可以,別人不行,走了。」杜衡朝幾人擺了擺手,便帶著便宜女朋友離開,獨留一臉懵逼的眾人。
「額!」馬仙洪已經不清楚額頭浮現幾次黑線。
諸葛青深呼吸一口,不停自我安慰,別生氣別生氣,反正打也打不贏,武侯奇門被人家克製得死死地。
這麼一番催眠下來,效果奇佳,對趙念坦然笑道:「不用管他,我們繼續。」
今天這逼,他踏馬還就得硬裝下去,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其他人聞言,表情變得古怪起來,懷疑諸葛青是不是接連被打擊,腦子多少有點問題了。
「小衡衡,為何突然選擇離開?」
漫步在碧游村中,高鈺萱陡然跳到杜衡身側,玉手背在身後,微微俯下身子,翹首眸含勾子。
那雪白蕩漾,髮絲不能過的溝壑,又開始衝擊杜衡心理防線。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
高鈺萱持續逼近,手指抵住他胸膛,似笑非笑道:「你覺得姐姐會信嗎?」
「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按著你的頭讓你相信吧?」杜衡是不可能說出真實原因,只因涉及到她。
倘若劇情沒變的話,馬仙洪讓諸葛青幫忙完善修身爐,且拿出神機百鍊,一旦被萱姐見到,免不了又一通麻煩。
即便諸葛青之後經受住從寬凳考驗,但公司對他的懷疑卻沒減少多少,否則也不會被送入暗堡學習。
要知道這可是諸葛家的人,還與公司聯繫頗深,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
「好你個小衡衡,還跟姐姐玩起心眼哼,不說拉倒。」
眼見誘惑不了杜衡,只好忿忿作罷,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諸葛青剛剛所說的信馬由韁有什麼含義嗎?」
「還有萱姐你不知道的東西?」杜衡星眸微瞪,一副怎麼可能的表情。
「敢小覷姐姐,討打是吧!」高鈺萱狐眼一嗔,作勢就抬起粉拳。
「我說還不行嗎?」
誰讓他耳根子軟,對眼前這尊純媚尤物有企圖心呢。
自己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這信馬由韁,其實是源自心猿意馬的概念,過去的人修行把心肺比作猴子,司心志,為陽;肝腎比作豬,專司七情六慾,為陰;脾胃五行屬土,為調和陰陽之體,稱沙和尚。」
高鈺萱越聽越熟悉,驚呼開口:「這不是西遊?」
「對,那意馬在故事中指什麼就很熟悉了吧?」
「嗯嗯!」
「馬上之人就是我們常說的元神,這東西平時渾渾噩噩,定於我們靈魂之中,在用功專注之時,便會出現主導我們,好比取經隊伍中的三藏,明是非善惡,卻最容易受到驚擾蒙蔽。
所以故事中由司心志的猴子牽著韁繩,一路穩穩噹噹;沙僧位脾土,為陰陽調和之體,果位為金身羅漢,體魄強健有利於意馬的平穩,由他執韁繩問題不大;而當把意馬交給主肝腎的水亥,專司七情六慾的豬,奸懶饞滑,便是劫難的開始。
這次趙念迷失在內景中,便是意識被情感支配的後果,對於一個要把自己磨成某一領域強者來說,需堅固心志,強健體魄,一旦信馬由韁,必遭劫難。
所謂定住心猿則悟空,拴住意馬即化龍,戒貪戒色共八戒,戒殺戒嗔是悟淨。
這個道理,其實一直都藏在白龍馬的身份上。」
「什麼意思?」
「不是,我已經說這麼清楚,你還不明白?」
這話一出!
好像在高鈺萱你不該這麼愚蠢呀?
氣得她凶峰上下顫動,狐眸露出異光,緩緩張開玉口,露出鋒利牙齒。
「不好,要干!」杜衡驚呼一聲,立馬上手死死捂住她嘴唇,以免被吸。
「嗚嗚.!」
「萱姐,你答應過,絕不會主動碰我,要是你不打算咬我,就眨下眼睛。」
聞言,高鈺萱眨了眨狐眸,一顰一蹙之間,盡顯勾人風情。
杜衡都感覺被電了下,有種酥酥感,心裡直痒痒。
旋即,慢慢鬆開手掌,只要她有所動作,便立馬鎮壓回去,絕不讓這隻狐狸精犯上作亂。
「小色狼,你不會是故意占姐姐便宜?」高鈺萱嬌嗔道。
「我敢嗎?」
被你咬一口,起碼得少活幾年,心中更是嘀咕道:「光撩撥人,卻淨是素的,一口葷菜都沒嘗到。」
「別這麼說嘛,姐姐又不是不讓你占便宜。」還特意挺了挺身子,展現出任君採擷的姿態。
杜衡三過山峰而不動,甘願做回柳下惠,「你還要不要我回答剛剛問題?」
「要要要,人家要嘛!」高鈺萱頓時急了,一把摟住他小臂,語氣十分嬌滴勾人。
唉!
真不知上上輩子是拯救了地球,還是造多了孽。
今生幸運地遇到這樣一尊尤物,卻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還得時時刻刻提防被咬。
深呼吸一口氣,鎮了鎮心神,道:「這白龍馬另一層身份自然是西海三太子,用術數來講,即是西方龍三。
其對應了卦象中的乾卦第三爻,此爻位為陽爻,代表剛健有力的意義。
故爻辭為: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意思是君子應終日奮鬥不息,朝夕警惕憂患,雖然那感覺前行的道路苦難重重,但終究沒有災難。」
聽到這,高鈺萱才明悟白龍馬的含義,不禁誇獎一句,「我們家小衡衡真是博學多才呢!」
「呵呵!」杜衡皮笑肉不笑,對她這種沒營養的話已經徹底免疫。
還被說!
自從被高鈺萱一直誘惑著,這意志也堅定不少。
性的修為算不算在增長?
高鈺萱玉臂微微使勁,腦袋一歪,眼神直勾勾,玩味道:「在姐姐這樣的尤物面前裝逼,是不是很受用?」
我艹!
介女人什麼懂都懂!
剛剛該不會是故意裝不懂,就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這也太暖心了吧?
哭死,真的!
忽然,高鈺萱目光轉移,看向一個方向,連忙提醒一句:「快看那裡。」
杜衡回過神來,順著她目光望去,眉頭不由挑了下,喃喃道:「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