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打針 求訂閱
因為何雨柱家裡沒有老人,所以陳雪茹常愛往娘家跑。
再加上陳雪茹的父母就她這麼一個女兒。
何雨柱對此也沒說什麼,愛去就去唄。
另一邊,聽了丁秋楠說的話,潘藝興聞言沒有多問,出門迅速找去了軋鋼廠。
事情還算順利。
那王大夫人挺好的,聽完潘藝興的描述立馬就給他開了兩支青黴素。
因為今天醫務室比較忙,她也走不開,只說等晚上下班後會去看望下。
回到大院。
潘藝興聽人說,何雨柱懂醫術。。
就去找了何雨柱。
丁秋楠立馬讓何雨柱將門窗關好,指揮著他從床底下拿出藥箱然後教他操作,給她打了一針屁股針。
這一針下去效果非常好!
沒一會兒,丁秋楠的燒就開始消退,出了一身的汗。
今天大部分人都去上班了,院裡沒啥人。
看丁秋楠臉色蒼白的樣子,
何雨柱憐香惜玉。
從農場空間中弄了些蓮子、菱角出來,隨後又弄了幾隻宰好的田雞出來,跟花生米一起燉湯。
又到了中午飯時,大院又開始飄香。
不少人家飯剛上桌,聞到這股香氣頓時都口中生津,對自家桌上飯菜毫無胃口!
賈東旭啃了一口膈應嗓子的棒面窩頭氣道:
「天天吃這玩意!我他麼的還活著幹什麼?還不如讓我早點死了算!」
「東旭,別說喪氣話!再等兩天,廠里就關餉了,到時候媽想辦法給你弄點細糧吃吃。」
「媽,細糧也是糧!我看我這日子也長不了了,我就想臨走前能像以前上班那樣隔三岔五吃頓肉!」
站在一旁的丁建國聽到這,眼淚刷一下流了下來。
「媽,你看著……」
丁建國知道賈張氏手裡是有錢有票的。
賈東旭上班這麼些年,工資一直都是上交給她的。
加上賈東旭這次的工資都在她那。
只要拿出一點來,他們家這日子也不至於這麼難過!
但她顧慮很大,把錢財看得大過一切!
畢竟她寡婦多年,唯一的兒子如今又成了這副模樣。
她豈能不給自己留一手?
「這該死的!這是誰家在做好吃的?咱們家這麼困難,就不知道來接濟一下嗎?」
「丁建國你去看看是誰家這麼不知好歹!」
丁建國看了眼賈張氏,長嘆了口氣扭頭走了出去。
在院裡轉了一圈之後,丁建國驚訝地發現那香氣又是從丁秋楠家廚屋裡傳出來的!
就在這時,何雨柱端著一大碗湯走出了廚屋。
只見那湯里有花生米、菱角、蓮子,還有那白白嫩嫩田雞大腿肉!
丁建國咽了咽口水追了上去。
「丁醫生,伱感覺怎麼樣了?」
「哦,是建國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上午已經退燒了。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呃,那個,是這樣的……」
丁建國剛說到這,何雨柱忽然打斷道:
「丁醫生你趕緊吃,就這麼一碗,我等你吃剩下給我吃呢!」
「啊?沒有了嗎?那你拿個碗來,我給你分一半去。」
何雨柱笑道:「不用,你先吃嘛,你吃剩下的我都包圓了!你放心,我不嫌你口水!以前要飯要習慣了,有口吃的就行!」
丁建國聽到這哪還好開口?
人家一個病人,她家情況怎麼著也比這好點吧?
「建國,你剛要說什麼來著的?你接著說……」
「哦,沒事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而已,看你好多了我就放心了!那你吃著吧,我也回家吃飯去了。」
說著,丁建國便急匆匆回家去了。
丁建國一走,丁秋楠立馬夾起一條田雞腿往何雨柱嘴邊送去。
「餓了吧,你先嘗一口,好吃的不得了!」
丁建國沒客氣,直接吃了一口。
「你拿雙筷子來,咱倆直接一起吃吧。」
何雨柱感覺心裡暖暖的,這小日過的雖然平凡,但給他一種前所未有過的踏實感!
他揉了揉丁秋楠的腦袋笑道:
「你等著,我馬上來。」
說完,何雨柱直接去隔壁廚屋將整個鋁鍋都端了過來。
「嘿嘿,你敞開了吃,這還有半鍋呢!」
「嗯?你騙人!」
丁秋楠嗔了眼何雨柱隨後道:
「剛才建國很明顯就是想來要吃的,還有這麼多你幹嘛騙人不給她點?她家現在真挺可憐的!」
何雨柱故作不知問道:
「哦?怎麼個可憐法?你跟我講講呢。」
丁秋楠聞言立馬濤濤不絕講了起來。
「他家這叫可憐?」
何雨柱剛一聽完,就反駁道:
「他家也就賈東旭倒霉而已!真算不上可憐!」
「潘藝興不是逃荒來的嗎?他這逃荒一路走來,見過的比他家可憐一萬倍的都有!」
「他家現在賈東旭工資還照常發,有定量,還有工傷的撫恤金!而且賈東旭上了這麼多年的班不至於一點餘款沒有吧?!他家這算哪門子的可憐?」
「你再看看那賈張氏胖的,現在可是大荒年,哪有半點挨餓的樣子!」
「這種人,我見多了,自己有點吃的藏著掖著到處扮可憐跟人家要東西。」
「給了罵你傻,不給罵你沒良心!」
「以後遇到這種人,你儘量離他們遠點,天打雷劈的時候容易濺你一身血!」
「就這賈家,我敢說,今天咱們給了,明天她還得來要!以後咱頓頓吃好的,她頓頓都得來要!」
丁秋楠聽到這,頓時發現什麼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兒道理!」
丁秋楠剛走出校園實習沒多久,這些人情世故她是真不大懂!
被何雨柱這麼一說,頓時便明白了許多。
「剛才還好有你在這!」
丁秋楠心有餘悸道。
「你就比我大幾歲吧,懂的東西可真比我多多了!」
何雨柱可不會講出自己隱瞞了幾歲的實情。
他「呵呵」一笑道: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這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事情了。」
「之前忘了跟你說一聲,王大夫說晚上過來看你。」
丁秋楠心情不錯,說話都比剛才輕快了些。
「嗯,沒事了,讓她來吧。」
「到底怎麼回事?」
何雨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上午為什麼不讓我送你去醫院?又害怕王大夫來……」
「還不都是因為潘藝興!」
丁秋楠嗔怪道:
「我是因為潘藝興才發炎引起的高燒。」
「潘藝興是個盲流,當時那麼粗魯又那麼髒……」
「呃~~」
一旁的潘藝興抹了抹鼻子,罕有的老臉一紅。
好在丁秋楠沒注意到。
「何雨柱,我看你今天給我打針手法挺利索的,很有學醫的天賦,要不你跟我學徒做醫生吧?」
「還是別了吧!」
何雨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你與其關於我,不如問問潘藝興有什麼手藝,你們孤男寡女的,總不能一直讓他住在你這吧?你這名聲以後還要不要了?」
丁秋楠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潘藝興,你要不到我們醫院當個學徒工吧怎麼樣?」
「我?算了吧,我不是那塊料。」
「那你會什麼手藝嗎?」
「呃,沒有。」
他是個盲流,要是回個手藝,也不至於當盲流了。
「你該不會啥也不會吧?」
「那倒不至於……」
潘藝興摸了摸鼻子道:
「我的強項是種地,還有就是撈魚摸蝦。」
丁秋楠聞言覺得有些頭疼。
「你一個高中生就沒其他營生?」
「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嗎?」
「農民好啊!我可是個有文化的農民!我種的出來的菜都比別人香,你信不?」
潘藝興說得牽強,但勝在坦誠!
丁秋楠一點也不反感。
「我知道行行都能出狀元,但是我爸他是醫學博士,對我要求很高!我昨天求他幫你開介紹信就問東問西的,勸我別管你了。他要是知道你啥也不會,在這城裡沒個好營生的話,他估計不會為你擔保了!」
丁秋楠剛說到這,就聽房門「嘭」一聲被人踹開。
「爸?爸……爸你怎麼來了?」
丁秋楠說話都帶顫音了。
「嘭」丁如山關起門,恨鐵不成鋼道:
「我要再不來,你怕不是要跟這小農民私定終身了!」
說著,丁如山直接上前握著丁秋楠的手腕號起了脈來。
「昨天我就看你臉色不大對!還跟過年似的,拿那麼多好東西去,原來是被這小子徹底收買了……」
丁如山剛說到這,忽然臉色一滯。
「你、你、你……」
丁如山忽然面如豬肝,手指連點丁秋楠氣得一時語塞。
「你居然已經委身於這小子了?」
丁如山這話一出,丁秋楠頓時便如霜打茄子一般萎靡了下去。
這下輪到潘藝興驚訝了。
這事居然也能通過號脈號出來?
中醫這麼博大精深的嗎?
怪不得剛才丁秋楠一直給他發求救的眼神。
他本想著父女情深,這能有多大的事,卻沒料到這下全露餡了!
丁如山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他望女成鳳,還指望她繼續深造考大學考博士呢!
哪曾想她這才實習沒多久就失身了,還是個小農民!
這十幾年來的付出,仿若在這一刻全餵了狗!
丁如山心在滴血,越想越氣!
他甩手就向丁秋楠臉上打去。
丁秋楠本能一縮,卻發現丁如山的手被潘藝興給穩穩接住了。
「有話好說,何必動怒?錯的又不是她!有什麼你儘管沖我來!」
「你一個小農民有什麼資格在這說這種話?」
「我這小農民至少不會偷聽別人說話。再說了,農民怎麼了?你不吃農民種的五穀雜糧?你這思想有問題你知道嗎?你就不怕被人舉報嗎?謹言慎行懂不懂?」
「潘藝興,他是我爸爸。」
「知道是你爸爸,不然敢對你動手,我早大耳刮子抽過去了!」
丁秋楠道:「爸,你誤會了,不是他。」
「那就是他了?!」
丁秋楠老爸又盯上了何雨柱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她要考大學考博士,她結什麼婚?」
何雨柱無語,他原本還在看戲呢,怎麼就惹禍到自己身上了。
不過面對這老登何雨柱也是十分不爽。
他故意開口刺激道:「老登,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說!你要這麼不在乎你閨女的幸福,我明天就帶她私奔去!」
「你!」
「我說得出做的到!父母慈,兒女孝,你不把閨女當人,多叫你一聲爸都算是客氣的!」
原劇中丁如山可沒少幫催大可對付丁秋楠。
當時他看這劇的時候氣個半死!
倒不是說丁如山有多壞,而是太容易讓人拿捏了!
既然都是拿捏,幹嘛自己不把他拿捏住了呢?
丁如山聽到這果然徹底慫了。
「你現在只有一個月時間!你先在城裡找著正經工作再說吧!別到時候被攆出城去!我是絕不會再給你做擔保,更不會讓丁秋楠跟你去逃荒的!」
說著,丁如山指著丁秋楠道:
「還好你現在沒懷孕,你要再敢跟他胡來,我以後就沒你這女兒!」
說完,丁如山直接氣沖沖地走了。
沉默良久,丁秋楠目光呆滯道:
「怎麼辦?本來我還打算讓我爸托人給你找份正經工作的來著,現在完了。」
何雨柱笑道:
「沒事,你先別擔心,下午我先去街道辦看看再說。」
「實在不行,咱們給你爸整個大孫子抱抱,我還就不信了!呵呵……」
丁秋楠臉色羞紅,道:「你別胡說了。」
………………………………
忽然,何雨柱心中一動,道:「潘藝興你不是高中文憑嗎?你倒是可以去街道辦看看,好歹你是知識分子,看能不能給你安排個活兒。」
潘藝興點點頭,道:「那我下午去街道辦問問。」
下午,潘藝興早早就來到了街道辦。
計劃經濟時代,找份工作還是十分必要的。
不然許多東西都得去黑市弄。
不方便也不合法。
等到上班,潘藝興立馬跟辦事員表明身份說明了來意。
結果,那辦事員一臉的冷漠耐著性子將他信息登記了下去。
潘藝興看出端倪,旁敲側擊了幾句,這才了解到情況。
原來現在逃荒投奔四九城的,大有人在!
很多都有親戚做擔保的等級在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