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我竟然成了車遲國國師!【9.6K大章,求月票,求訂閱】
咯吱咯吱
坐在熏了香,擺著點心,還燒著小火爐的寬敞溫暖車廂內,聽著外面車輪聲富有節奏的車輪滾動聲。
祁虎閉目養神,靜靜思索著。
就在不久前的車遲國皇宮大殿上,那國王問起他什麼時候可以求雨時。
他其實可以直接說隨時都行的。
他也能做到。
但是,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他接下來可是要做車遲國的國師。
雖然這王國稍小了點,但那也是一國之國師,無數人之上。
做了國師,說話做事,自然就不能再像在金兜山上是那樣簡單粗暴,得有點逼格、儀式才行。
就像那叫本真的國師和尚,人後雖然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墮落邪淫,但對方人前可是高僧大師風範滿滿,叫人看不出一點異樣。
祁虎雖然不會幹人後男盜女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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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前肯定是要講究點行事逼格的。
不然那車遲國國王一問,祁虎要是直接回答,什麼時候都行,什麼時候都能求雨!
會讓那國王和大臣怎麼想?
那他不就成了就是個隨時能求雨的嗎?
豈不是將求雨這等極為珍貴法術神通,襯托的一文不值,頗為廉價的感覺。
但要是換成,國王問他,他掐指一算,幾天後,幾時幾刻幾分,天時最好這般.
倆相對比,孰好孰壞自然不用多說。
這就像他前世,做人可以低調點,但做事,就恰恰相反了,必須高調點才行,不然別人會認為你很便宜,你做的事很廉價。
言歸正傳。
他此番前往外城,自然是要去買孩子。
雖然車遲國國王賜下了府邸,連同著也賜下僕人、侍女、廚子一群。
但他現在是以道人身份,座下自然需要童子伺候。
而國王將外面將領連同一隊披甲衛兵賜下,除了保護,和以示看重外。
肯定也存在著監視耳目的意思。
他祁虎要是三日後能求來雨,自然萬事好說。
要是求不來雨,到時國王一定會翻臉,這些保護他的衛兵到時就是抓他的甲士。
對於祁虎來說卻是正好了。
這世間,一向先敬羅衣後敬人,多是狗眼看人低之輩。
有這些衛兵在,他也就不必多費口舌,更不想幹什麼故意裝低調,讓人看不起,再去打臉的狗血無聊之事。
他很忙的。
馬車精緻奢華,帶著皇家標識,又有全副武裝披甲衛士開路。
就是再不開眼的街頭無賴和擁擠人群,見到這架勢都乖乖讓路。
一路完全通行無阻。
順利出了內城,一路駛到了外城城門下,露天的廣闊人奴大市場上。
一時眾人退避。
大量賣兒賣女賣自己的窮苦人家馬上紛紛看向馬車。
能讓衛兵護衛,有如此氣派架勢出行的,一定是皇家權貴,要是自家孩子能賣到這等人家一定挨不著餓。
這也是周圍大多數被迫賣兒賣女之人的想法,於是祁虎還未踏出馬車,就聽到了周圍眾人連忙大聲哀求:
「老爺,看看我家孩子吧,他聽話乖巧懂事,買回去絕對最好了!」
「老爺,我家孩子從小懂事,買我孩子吧.」
「老爺,我女兒雖然瘦了點,但長得好,長大了一定很漂亮,也能暖床,求老爺買我孩子吧.」
「老爺,看看我,我今天才二十五,我還能幹上三十年,求老爺買我吧.」
聽著外面傳來的哀求之聲。
剛準備出馬車的祁虎不由愣神了一秒,輕嘆一聲,隨即推開馬車門,走了下來。
看見出來的不是老爺,而是道士。
周圍眾人隨即一愣,但然後就是更大、更熱烈聲音傳來。
因為在權貴家,孩子賣進去一旦犯錯還可能會被大罵體罰。
但道觀肯定不會啊,道長這麼有本事,跟著道長不但能吃飽穿暖不挨餓,還能學到本事。
「道長,看看我家孩子吧.」
「道長,買我家孩子吧」
「道長,你可憐可憐我吧.」
看著周圍傳來的哀求聲,大喊聲,還有那眾多的炙熱期待祈求等各種目光傳來。
祁虎沒讓衛兵們制止,也沒有回應,只是面色平靜的走到最近一家攤位前開始看了起來。
這家攤位賣的是一個男孩.
雖然這時代,普遍重男輕女,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賣兒子,但看著攤位後方那對中年夫婦懷中各抱著的一個男孩。
祁虎不問也知道對方賣這男孩原因。
看著眼前被擺上貨架,骨瘦如柴的男孩,祁虎看了看對方眼睛,雖然眼神中害怕,緊張,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是能讓自己能吃飽飯,能穿暖的機會,強行大著膽子,看向前面如仙人一般的道士。
膽子大,聰明
可以!
第一個就覺得還行,祁虎馬上看了身旁將領一眼,傳音道:「問問情況.」
聽到聲音直接從心底響起,將軍頓時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馬上朝一旁的真人點頭行禮,然後看向賣孩子的夫婦問道:「為什麼要賣孩子?」
見將領詢問,夫婦頓時大喜,馬上回道:「俺有倆孩子了,養不起了這個了,將軍買了我這孩子吧.」
將領馬上再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賣這個,不賣那倆個?」
夫婦馬上說道:「他最不聽話,也吃的最多,俺養不起了.」
簡單聽了一番對方賣孩子的理由。
其實也不是祁虎想聽,而是想讓被賣的孩子聽的。
他一直不喜歡以德報怨,也相信這孩子能對父母今天的話記上一輩子,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因為他選的都是相對聰明些的孩子。
至於為什麼祁虎會篤定這孩子聰明,因為他認為聰明是能被從眼睛看出來的。
當然,這不一定百分百準確。
你要問祁虎看錯了怎麼辦?
那就看錯了吧
聽完那夫婦的話,祁虎也不說買是不買,也沒有傳音將領,只是起身走到了下一個攤位。
而看著祁虎這一群問了那麼多,又什麼都不說,夫婦頓時小聲抱怨起來。
祁虎不理,看著眼前這攤位上,那擺出的小女孩連忙向身後自己娘親縮去,還被嚇到哭出聲來。
他直接起身走向下一個攤位。
他要的童子不能太小,要懂事,要聰明,他可不想帶孩子。
就這樣。
一直逛到了天色黃昏,逛完了所有賣兒賣女的攤位,祁虎這才回到了馬車旁。
臨上車前。
祁虎看向將領吩咐道:「你去將那個、那個.那幾個攤位孩子買回來,最後交代道,不能少了他們所賣之錢。」
「小的明白,真人放心」
聽完祁虎的話,將領秒懂,馬上轉身就向攤位走去。
祁虎則是坐回了車廂,安靜等待著。
如此不多時。
一道有力的腳步聲便帶著幾道輕巧凌亂腳步聲走近了車廂。
將領恭敬出聲道:「真人,孩子都買回來了。」
聽到這話。
祁虎推開了車門,看向下方四孩子,兩男童倆女童,一共四個,正是他之前看中的四個,一個個都瘦的厲害,在傍晚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便開口道:「讓他們都上來吧」
「是」
將領應聲,馬上幫一個個孩子上了車。
從外面凍得直發動的孩子進了暖和,還有薰香的車廂,一個個越發拘束不安起來。
但看著那桌上的點心,一個個又都咽起了口水。
看著四孩子模樣。
祁虎也不說話,再次閉目養神起來。
面前神仙一樣的道士不說話,四孩子自然更不敢說話了。
雖然對那桌上的點心眼饞不已,但也沒誰敢伸手。
他(她)們能被選中,年紀都不算很小,而且懂事、聰明。
祁虎雖然閉目養神,但還是能察覺到幾孩子動靜的。
他也不是捨不得這點點心,而是茶水被他喝完了,而點心又是米糕米餅之類做的,他們飢餓,吃起來肯定狼吞虎咽,就一定會被噎到。
這樣還不如直接帶回府邸去,再給他們吃食。
正好,如此也能驗證下這幾孩子的懂事與否,看看自己眼光如何。
事實也證明他眼光不錯。
馬車一路抵達那座國王賜下的府邸時。
也沒有一個孩子敢伸手拿點心。
府邸大門前,門口已經亮起了燈籠,還有幾個小廝穿著的人在等著。
當車架一到,馬上有人跑回府邸內稟告。
很快,一穿著還行的中年男子便無比熱情的迎了上來。
一問知道這是國王賜下的管家。
祁虎點頭,帶著四孩子跟著走進了府邸,走過影壁,就看到由小廝、侍女、廚娘等一眾人員組成的二三十人的大隊伍正排成了兩行,給他行大禮。
「這倒是妥當」
祁虎心中點頭,對國王的安排很滿意。
與一眾下人見過之後,便讓那管家帶著他將府邸里外走了一圈,便將四個剛買來的孩子交給他,又說了一些規矩後,隨即走進了象徵著主人地位的東院。
才走進院子,就看到四個半大女孩正站在一起,馬上齊齊朝著祁虎行禮:「見過老爺!」
顯然,這幾個就是伺候他起居的貼身侍女了。
四女孩模樣一個個都長的清秀、秀麗,沒一個丑的。
這時察覺到祁虎的目光看來,一個個白嫩臉上迅速羞紅了臉。
自己的新主人,新國師,身形高大,年輕,如此英姿不凡模樣,幾侍女心中哪裡還把持的住,一個個心中竊喜之餘,也是越發羞澀。
她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因模樣不錯,被家人賣進了皇宮後。
然後便被從小培養,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被放出宮,最後能跟誰,陪誰睡覺,都要看命!
能跟到如此英俊年輕老爺,而不是那些大腹便便中年男人,七老八十的老頭!
她們心中此時已經燒起了高香,無比慶幸平時祈禱的夢想成真。
「恩」
聽到四侍女的問候,祁虎打量了幾侍女一番,也不在意他們的神情變化,只是開口道:「臥室在哪?」
聽到主人問臥室,幾侍女臉上頓時就是一紅,其中管事的大侍女夏荷馬上上前一步俏聲說道:「老爺,在這邊,夏荷給老爺帶路」
不多時。
祁虎就被帶到了一間寬敞明亮,裝飾古典精緻房間內。
薰香裊裊。
祁虎剛跟著侍女夏荷走到了客廳坐下,其他侍女便端來了煮好的熱茶,點心,小心為祁虎斟完茶,便與夏荷一般恭敬伺候在一旁。
祁虎端起熱茶喝了口,隨即吩咐道:「讓伙房準備點吃食,分量大點」
「是,老爺」
大侍女夏荷馬上應聲,隨即帶著一旁姐妹轉身走出了客廳。
而祁虎端起手中熱茶喝了口,感受茶水順口,又看著周圍古色古香精緻房間,想著剛剛離開的秀麗侍女,之前在影壁前看到的三十多人的團隊組合,還有這一棟位置極佳,景色極佳的龐大府邸大院,都是為了伺候自己一個。
再想想自己在金兜山上的山洞,環境和待遇,相比較起來,實在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還有,剛剛那四個清秀靚麗,年輕白嫩侍女,只要他想,他現在就可以將她們全部抱上床。
難怪常說人間是萬丈紅塵,是熔爐,是歷練道心的好去處。
確實如此。
因為但凡擁有一定的實力修行者,就能不費多少力氣實現這一切。
確實很能煉道心。
一般道心不夠堅定,貪圖享受之人可頂不住。
就像那與自己此時修為相當的國師本真,就沒能頂住,墮落的一批,佛門清規戒律都被他破了一個遍。
不過二世為妖的祁虎很清楚他成長到今天,擁有眼前這一切都是怎麼來的。
所以,即便他享受了,也不會迷路。
不多久。
幾秀麗侍女便端來了晚餐,數量之多,直接將整張專用大餐桌都擺滿了。
顯然,那叫夏荷的侍女完美理解了自家老爺的要求,老爺要食物分量大點,她就直接來了一桌子。
而祁虎也在幾侍女的驚奇目光中,將餐桌上所有菜餚全都一掃光,驚的幾侍女張大了嘴巴,震驚不已。
但隨即。
幾侍女便想到了自家年輕老爺的身份,轉而低頭悄聲議論起來,只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東西,一個個不時抬頭看向自己老爺,面色羞紅一片。
祁虎自是不在意幾侍女在想什麼。
吃完。
祁虎便泡進了熱氣騰騰的大浴桶之中。
一眾侍女們面紅耳赤的伺候他洗浴完,想要自現枕席之時。
祁虎只是拍了拍幾侍女的挺翹的屁股。
就讓她們都出去了。
他雖然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急色之人。
來日方長。
按他所預料的。
他當國師的時間還長著呢。
回到臥室大床上。
這床上被褥的柔軟舒適,不是金兜山上懸崖邊的獸皮雲床能比的。
但祁虎吃的了生食,也咽的下細糠。
盤膝打坐,很快便收心凝神,運轉起了「月陰食氣法」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祁虎從修煉中醒來。
有些意外那國師本真晚上沒搞事情。
但也沒有多想。
他今天事情很多,在幾侍女的伺候下吃完了早餐。
便來到前院,見到了已經全部洗完了消毒澡,又換上乾淨的藍色合身小道袍的兩男兩女四孩子。
看著雖然還是瘦弱,但精神氣質大變,煥然一新的四童子.
祁虎點了點頭,開口道:「自己報上名字.」
「稟老爺」
祁虎昨日逛的第一個攤位看中的男孩,也是最高,最瘦的孩子,馬上開口說道:「小的叫張小凡.」
「小的叫陳福」
「小的叫季瑩瑩」
「小的叫白娥」
四童子打扮的孩子馬上依次開口說道。
祁虎點頭,隨即帶著四童子跟著中年管家走向府邸後院,走進了一間寬敞房間內。
只見房間內已經放滿了兩日後起法壇所用到的各種東西。
例如供器:香爐、燭台、花瓶、香筒等。
還有法器:如意、玉冊、玉印、寶劍、令旗、令箭、令牌、桃木法尺、鎮壇木,以及還有鐃、鐺、鑔、鈴、鼓、鍾、螺、磬等各種東西。
當然,這些所謂法器都只是起壇所用的,都是凡物而已。
除了以上這些外,還有幢幡、符簡、法水、手爐、章表之類的。
總之琳琅滿目,將整個房間地面都快放滿了。
這些都是他昨日交代管家連夜買回來的。
而所用之錢,都由皇宮撥款。
這些全都是他起法壇所需要用到的。
祁虎之所以知道這些,都是來自「坎巳求雨真法」。
起壇求雨可不是簡單的隨便擺個法壇就行了,這可是能直接溝通天庭,請動天庭負責降雨事宜仙神的,必須嚴格按照「坎巳求雨真法」中所書的步驟全部準備齊全了才可動手。
稍有差池,就有可能溝通不暢,求雨不成,那可不是開玩笑。
而祁虎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些東西的用法,擺放之類的全都教會給這四個童子。
提前在這房間內擺上求雨法壇來,到時才不會出差錯。
祁虎也想好了。
等他三日後求雨成功,成為了這車遲國國師後,就要國王給他修一座道觀,專門存放這些東西,順便供上三清、玉皇大帝等仙神大能。
那道觀觀名就叫「金山觀」。
這觀名雖然不像是道教門人,而更像是佛家弟子。
你祁虎並不在意,他心中清楚就可以了。
因為,金山觀的金,乃是他穿越起家的第一站,金兜山。
而「山」,則是他改名祁山君的山。
他既然給自己上了個祁山真人的稱謂,以後肯定是打算頂著這名頭行事的。
雖然「真人」這稱謂,乃是仙門大派之中修成金丹修士才有的尊貴稱謂。
祁虎現在敢自稱真人就是僭越!
但也沒誰會管,只要他不惹上仙門大派修士就行了。
至於凡人,哪分得清其他。
如此。
第一天時間裡。
祁虎基本都泡在了這房間之內,教導童子。
第二日一早。
祁虎再次從打坐中醒來。
昨天一晚上。
依然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發生。
讓祁虎有些詫異,難道那國師本真真不準備搞事?而是打算直接看著自己求雨,然後被剝奪國師之位滾蛋?
但對方不來。
祁虎可不會放鬆警惕。
那天在皇宮大殿,在國王面前,本真和尚試過他的實力。
知道直接派手下來對付自己沒用,怕是會在其他地方想辦法。
例如那很重要的法壇。
也因此。
第二天快天黑之時。
最後從法壇準備房間出來的祁虎直接收起了所有材料。
當晚深夜。
在打坐修煉的祁虎便聽到下人大喊,後院著火了。
早有準備的祁虎看到那起火房間,正是那間用來存放法壇的各種器物的房間時。
祁虎頓時笑了。
他之前打坐時神識外放,籠罩整個府邸,本打算如果有誰夜闖,就直接抓起來,到時好與那國師本真好好說道。
他之前也察覺到了有人靠近那房間,只是沒有特別在意而已,因為廚房也在後院,下人走動也算正常。
但沒想到原來敵人不是來自外界,而是內鬼。
不過這樣也好。
讓國師本真安了心,也能暴露出自己府邸內中隱藏的內鬼。
雖然他只要肯動手,就能很快排查出內鬼,他只是不想現在動手而已。
回到前院時。
中年管家快步上前來告知:「稟老爺,外出打聽消息小廝回來了,說那賣法器的店鋪中,各樣擺壇的東西全都被買空了。」
這讓祁虎心中不由一寒。
還好他戒備心足夠強,不然那房間一燒,外面店鋪又沒貨,他明日起壇求雨,搞不好還真會出事。
但現在嘛
祁虎再次回到了臥室之中,看著等在前廳內楚楚動人的四位秀麗侍女,不由突然想到,也不知道自己這四個漂亮侍女之中,有沒有內鬼存在。
一念至此。
祁虎心中一時邪念頓生。
於是。
他揮手間。
「砰!」
不遠處房門立刻關了起來。
這一關門聲立刻讓四侍女意識到了什麼,一個個嫩白臉蛋上頓時紅霞飛起,暈紅一片。
祁虎隨即走到幾侍女前,伸手挑起了一侍女如鵪鶉般低下的下巴,問道:「你叫什麼?」
侍女自臉到白皙脖頸,全都羞紅一片,似乎也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由顫聲道:「稟老爺,奴婢叫冬雪」
如此,祁虎一個個伸手挑起了侍女下巴問了過去。
「稟老爺,奴婢叫春雨」
「稟老爺,奴婢叫秋香」
「稟老爺,奴婢叫夏荷」
祁虎之前只知道大侍女叫夏荷,這時才完全清楚幾侍女的名字。
看著楚楚動人的四位侍女,心中慾念已起的祁虎也不再束縛自己,開口道:「都上床去,陪老爺安歇」
「是,老爺」
一瞬間,聽到老爺的吩咐,四侍女身心身形齊齊一顫,來不及多想老爺是不是一次準備把自己姐妹四個全要了,只是心中羞澀並緊張,還有一絲期待的緩緩爬上了大床。
看著四侍女全都上了床。
祁虎哈哈一笑,抬手脫去了身上道袍,大步走上了床。
這一夜旖旎,自不用多提。
第二日一早。
晴空朗朗。
天氣不錯。
冬日的東方天空少見的掛上了太陽。
雖然對八九個月沒下雨的車遲國百姓來說,那太陽就像噩夢。
唯一的好處是,能讓窮人少挨點凍。
掛著祁府匾額的氣派府邸內。
東院。
躺在花叢中的祁虎早早醒了過來。
今天算是他穿越以來,唯一一個放縱鬆懈的夜晚了。
因為玩了一整夜。
但在精神上和身體上,卻是前所未有的好。
在他身後大床上,春夏秋冬四侍女都因為剛破完身,加之被各種折騰的不輕,身體不適只能臥床休息。
祁虎獨自起床,出了臥室,叫來了管家一通吩咐後。
吃完了早餐,就帶著四童子,還有守府的將領衛兵們,坐著馬車直往內城廣場而去。
幾天的準備時間。
車遲國國王也早就按照他的要求,在內城廣場上,搭建了好了一座氣派高台。
前往廣場的路上,就發現街道被大量人群堵住了。
好不容易抵達廣場時,才發現這裡早就聚集的百姓人群更多,密密麻麻一片。
好在國王帶著一眾文武大臣,還有一身威嚴袈裟國師本真,已經提前到了。
祁虎馬車直接駛向國王所在的臨時大營。
到了大營。
當看到一襲紫色法袍的祁虎帶著四童子現身,周圍一眾百姓立刻激動歡呼起來。
因為這幾日,國王已經將祁山真人於今日告天祈雨一事早就向整座國都百姓宣揚開了。
而看到那天揭榜的道人,就是今日祈雨的真人,經過加油添醋傳播過的人群更是喧騰,看著祁山真人到了頓時激動無比。
多少年來,車遲國百姓早就受夠和尚勢大。
多少天來,滴雨未下,車遲國百姓已經受夠了旱災,旱苦。
早就盼望著這一天了。
「見過陛下.」
祁虎與車遲國王簡單見過禮後。
便讓四童子上了高台,開始布置會場。
祁虎則與國王、國師和尚以及一眾文武大臣們煮茶閒聊。
而看著國師本真不時投來的探究目光與詢問之言,祁虎完全視而不見,氣的對方差點破功。
時間緩緩過去。
轉眼便是小半天。
午時如約而至。
距離求雨最佳天時,申時也即將到來。
時辰將近,祁虎適時離開,走上了祭台,開始祈雨前的準備工作,寫起了求雨祈表。
祭台下方。
國王和一眾文武百官們,看著此時天空太陽明亮,光照萬物。
一個個臉上談笑如常,但心中不免心生憂慮。
雖然祁山真人信誓旦旦,但天色如此,他們又怎能不擔心。
但祁山真人所言今日是最好求雨天時,誰也不敢多問。
就是國王也一樣!
甚至比起關切,年輕國王勝過周圍所有大臣,勝過平民百姓,勝過所有其他人。
此番祁山真人如果求雨能成,一能能解車遲國近一年旱災,救百姓於水火;
二來,他自己也能如祁山真人要求的那般,將國師之位授予對方,順便將前國師,高僧本真解職,並一併將困擾了他多年,魚肉了他車遲國百姓多年的佛門和尚一併清掃出車遲國。
這是年輕國王的殷切希望!
至於一旁的國師本真,心中同樣憂慮,他昨晚利用早就收買好的臥底,一舉燒了那祁山牛鼻子用來祈雨擺壇所用一切用具,又提前買光了所有與之相關店鋪的商品。
就盼著那祁山牛鼻子出岔子。
但今天看來,那牛鼻子情緒絕佳,不但沒有絲毫受到昨晚情況影響,反而更好的模樣。
這讓他心中憂慮不安。
原本他已經想好了,等那牛鼻子求雨不成,他就要那所謂的祁山真人好看的!
相信到那時,陛下也不會再向著對方。
但現在,本真國師心中有些沒底。
下面紛雜自不多提。
高大祭台之上。
祁虎將寫完的祈表遞給了童子張小凡,對方雙手持表文,站在大香爐前,面色恭敬,靜靜等待著。
祭台前。
一襲紫色大法袍的祁虎則是持劍而立,閉目凝神,掐算時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就在這時。
祁虎猛然睜開眼睛,抬頭看向前方香爐的童子。
時刻注意著自家老爺的童子張小凡立刻被老爺那一雙猛然睜開攝人金瞳所驚到,但他反應極快,意識到時辰已到,馬上口誦經文,將祈雨表文燃起。
看著祈雨表文燃起青煙,裊裊升起.
一襲紫色法袍的祁虎手持法劍,開始圍繞起祭台,踏起了罡斗步,並誦起祈雨咒文來:
「太元浩師雷火精,結陰聚陽守雷城;」
「關伯風火登淵庭,作風興電起幽靈;」
「飄諸太華命公賓,上帝有敕急速行;」
「收陽降雨頃刻生,驅龍掣電出玄泓;」
「我今奉咒急急行,此乃玉帝命君名;」
「.」
高台之上,祭台之前,寬衣大袍,神色肅然,紫袍大袖的祁虎以靈力誦念祈雨咒文即將完成之時,只見他揮舞法劍,猛然舉劍大喝出聲:「敢有拒者罪不輕,急急如律令!」
下一刻。
「轟隆!」
一道驚雷突然炸響於朗朗晴空,將整個廣闊的車遲國內城廣場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但隨即,眾人便驚醒過來,一個個面色大喜。
多久了!
他們多久沒有聽到雷聲了!
今年之前,雷聲只會讓他們畏懼。
但現在,卻是生的希望。
這一刻。
原本應該歡呼,應該吵雜的眾人一反常態的安靜了下來,生怕驚擾到了高台上的祁山真人,怕驚擾到了即將到來的雨,一個個心神無比緊張的望著高高祭台,望著天空。
而那原本晴朗天空也沒讓他們失望。
隨即一聲晴空驚雷之後。
天色如願般迅速變化起來。
天邊迅速飛來了大片烏雲,遮住了太陽,遮蔽了天空。
短短時間內,鉛雲迅速重迭交融,迅速形成一塊遮天黑幕,籠罩在整個車遲國都城上方。
看著原本晴空朗朗天日的迅速變化。
高台之下。
親眼見證這一幕的車遲國王,一眾文武大臣,還有所有在場百姓,除了心中無比壓抑的激動、興奮、期待之外,便是深深的敬畏!
敬畏上天!
敬畏眼前高高祭台上,那個負手而立,大袖飄飄,抬頭望天的英偉道人!
緊接著。
起風了.
廣場眾人能感受到一陣刺骨寒風不知從何而起,從何而來,只能感受到其森寒如刀一般的迅速掠過廣場,掠過在場所有人群。
但這一刻,沒有誰再覺得冷,而是興奮、是期待、是望眼欲穿!
就在這時。
有人突然感覺到了昏暗如夜般的天空中,仿佛掉下了什麼東西。
他馬上下意識伸手摸去,卻摸到了冰涼觸感,濕濕的,如珍貴的水一般。
「下雨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驚喜大喊了一聲。
然後,便是民意洶湧,不可阻擋。
「真的下雨了!」
「真的下雨了!」
「老天爺啊,你終於開眼了」
「爹,娘,你們在天之靈,看到了嗎?」
「下雨了!」
「終於下雨了!」
「嗚嗚.」
「嗚嗚嗚嗚嗚」
緊湊,急切,密集冰涼刺骨雨滴不斷落下。
這一刻,不止是內城廣場,整個車遲國龐然都城之內,無數人走出了房屋,站在街上、空地上,大吼大叫,喜極而泣,失聲痛哭,久久不能言語.
內城廣場上。
極度的情緒波動之後,大量的車遲國百姓不由自發的望向高台之上,那個負手而立,高大挺拔,似滴雨不沾,大袖飄飄如謫仙的身影,下意識跪倒在地上、在雨中,發出了發自內心的聲音,跪拜道:「神仙啊」
「神仙啊」
「神仙保佑.」
「神仙保佑.」
而看著下方黑壓壓齊齊跪地朝自己磕頭作揖的車遲國百姓,一絲奇妙感覺頓時自心底泛起,讓祁虎愣神當場。
但隨即。
祁虎便反應了過來,驚覺剛剛那感覺的神奇玄妙,不由立刻去感受。
但那絲感覺已然消失無蹤。
讓嘗到玄妙的他很是遺憾。
不過現在不是回味之時。
感受著天空雨勢漸漸開始變大,整個廣場人群開始四散。
祁虎帶著四童子轉身下了高台,走向等待在下方的馬車。
「陛下請真人回宮」
站在一旁的將領比平時越發恭敬行禮出聲。
祁虎點頭,坐進了車廂。
任由馬車跟隨前方國王御車大隊伍,朝著皇宮方向駛去。
一路行駛至皇宮,踏入幾天前到過的大朝殿前。
祁虎抬頭看了看天,看著落下的雨勢。
他心知肚明。
這雨,還能下上半個時辰左右。
經過剛剛一場祈雨。
祁虎對「坎巳求雨真法」的理解,已然再上了一層台階。
而看著今天展示了仙跡的祁山真人抬頭看天,大殿內外,沒有任何誰敢催促。
好一會。
祁虎反應了過來,轉身一揮衣袖,大步邁進了大朝殿之內。
看著一襲紫袍,龍行虎步走進大殿的祁山真人。
御座之上。
車遲國年輕國王竟然走下了御座,走到了兩旁一眾文武大臣前方,帶著一眾大臣,朝著走來的祁虎拱手行了一禮,隨即說道:「謝真人救我國中臣民!」
說著,年輕國王從一旁侍從端著的玉盤之中掀起金布,拿起上面一塊晶瑩剔透物件,雙手奉上前道:「護持一國之重任,非國師莫屬!」
祁虎看著眼前姿態恭敬的年輕國王,看著眼前的國師印璽,不由一時恍然:我竟然成了車遲國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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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