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似乎是覺得只要抽鞭子不夠過癮。
千仞雪不知道又從哪裡抓來一把鹽,猛地灑在玉小剛身上。
啊啊啊啊啊……
玉小剛再度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調一下子高了八個度。
等千仞雪抽完後,玉小剛已是奄奄一息。
唐三伸手按在玉小剛身上,絲絲縷縷的藍金色氣流順著他手臂進入玉小剛體內。
藍銀皇魂骨技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玉小剛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蒼白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他艱難的張了張口,「小三,你為什麼?不,不對,你不是小三。」
玉小剛意識到,眼前之人可能不是唐三,唐三絕對不會和武魂殿的人走到一起。
唐三微微一笑,「老師,我們既是師徒,就應該同甘共苦對不對,我受了那麼多苦,你作為老師的,怎麼能獨善其身呢?你說是吧?」
「你到底是誰?」玉小剛問道。
這短暫的時間裡,他的傷勢居然奇蹟般的痊癒了。
這樣一來,玉小剛就不會輕易的嘎了,還可以用來下次繼續折磨解壓。
討厭他,就要折磨他,而不是讓他舒舒服服的一死了之。
「老師,我就是小三啊,你為什麼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唐三說著,冷不丁的一巴掌甩在玉小剛臉上。
玉小剛一臉懵逼,不是,剛剛治療完,就莫名其妙的給我一個大嘴巴子是怎麼回事?
「老師,你好好休息,下次我再來看望你。」
話落,唐三和千仞雪就離開了牢房。
這時就能看到,千仞雪身邊的,哪是什麼唐三,分明就是林曄。
而牢房裡的玉小剛自是不會知道這一點。
起初,他還堅信剛才那不是唐三,因為以唐昊和武魂殿的恩怨,唐三絕對不會倒向武魂殿。
可仔細一想,唐三的確不會倒向武魂殿。
但不要忘了,這個人不是原本的唐三,而是早就被人奪舍了,唐家的恩怨和現在的唐三有什麼關係?
玉小剛眉頭緊皺,唐三這個畜生,明明是個老怪物,這麼多年卻裝的一副尊師重道的孝順模樣。
哼,他肯定是為了我那些武魂研究理論,現在他學的差不多了,就行弒師之舉,當真是畜牲不如啊!
現在,才算是原形畢露了。
另一邊。
「你幹嘛要扮成唐三的樣子?」千仞雪不解地問道。
林曄笑道:「瞧那廢物的蠢樣兒,難道你不覺得這樣耍他很好玩嗎?」
千仞雪頓覺無語。
林曄好奇的打量四周,調侃道:「果然不愧是千尋疾的女兒,這密室的愛好倒是一脈相承,嘖嘖嘖。」
千仞雪聞言面色一黑,「閉嘴,別在我面前提他。」
父親在她內心的高大形象,在她得知其所作所為後,就徹底崩塌了。
林曄聳了聳肩,「行吧,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要忘了我的瀚海乾坤罩。」
千仞雪冷笑一聲,「我要不給呢?你就那麼篤定我一定會遵守諾言?」
林曄哈哈一笑,「你要敢耍賴,我就敢讓你肉償,正好也做一回密室斗羅。」
「你……」千仞雪氣極。
林曄大笑著離去。
回到家,進入房間時,獨孤雁還在等他。
於是接下來又不免一番你來我往的切磋。
房間裡安靜下來,但林曄卻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音,帶著壓抑的聲音。
身心疲倦的獨孤雁此刻已經睡著了。
所以這聲音不可能是她發出的。
林曄又仔細聽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外面傳進來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林曄走出房間,而後看到的一幕讓他臉色頓時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只見小舞臉蛋紅撲撲的,正擱那坐地靠牆,一個人挖洞玩,玩的不亦樂乎。
在小小的花園裡面挖呀挖呀挖……
眾所周知,兔子是挖洞的好手。
就在小舞聚精會神之際,身旁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笑聲一出,小舞頓時一呆。
愣了兩秒後,她連忙把手從洞裡拿了出來,站起來,紅著臉整理衣服。
林曄戲謔地說道:「喲,你個流氓兔在這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小舞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她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惱地反駁道:「誰,誰偷偷摸摸了!我,我只是剛好路過!」
說話間,又連忙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可那慌亂的眼神和結巴的話語,早已出賣了她的心虛。
「路過,路過還要順便挖口水井嗎?」林曄繼續調侃著,嘴角掛著一抹壞笑。
小舞聞言神色大窘,眼神慌亂地閃爍著,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就在林曄還想繼續打趣時,小舞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猛地向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林曄。
林曄瞬間愣住了,原本掛在臉上的調侃笑容也凝固住,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驟然加速。
小舞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內心羞恥,在林曄耳邊低聲說道:「給我,我想要……」
說著,兩隻小手在林曄身上亂摸起來,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短暫的愣神後,林曄推開了小舞。
「已經很晚了,回去早點休息吧。」
他語氣冷淡,也不復之前的笑臉。
小舞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地道:「為什麼,我比她差在哪了?」
林曄搖頭朝房間走去,低沉的聲音傳入小舞耳中。
「要是碰了你,我還怎麼好意思拿你的魂環魂骨呢?」
聞言,小舞瞬間愣住,呆呆的,久久無法回神。
……
一個星期後,林曄再次來到太子府。
書房內,千仞雪再次打開密室通道。
她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廢物快不行了,你等一下給他治療一下。」
「好。」林曄點頭,他有些期待見到玉小剛了,這麼多天了,不知道小剛被玩成什麼樣了。
嘿嘿嘿,想想就令人心情愉悅呢。
昏暗潮濕的牢房裡,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
玉小剛一動不動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生死不知。
他的身體傷痕累累,新舊交錯的傷口觸目驚心。襤褸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浸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凝固的血跡在黯淡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
他緊閉著雙眼,面容扭曲,仿佛在昏迷中仍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本章完)